赵姬此刻正斜倚在榻上,身姿慵懒。
一袭艳丽红衣,与她白皙的肌肤相互映衬,更显得娇艳欲滴,勾人心魄。当秦臻踏入房间时,赵姬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风情万种、妩媚至极的笑。
随后,她轻声说道:“秦先生,多日不见,可还记得邯郸的旧时光?”
话音未落,赵姬缓缓站起身来,莲步轻移向秦臻走来。
手中轻轻摆弄着腰间的玉佩,那玉佩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似是在撩拨人心。
秦臻见状,心中不禁一紧。
急忙低下头,拱手行礼道:“太后,往昔之事,臻自当铭记于心。不知太后此番传唤,所为何事?”
说话间,他的目光始终垂落在地面,未有丝毫偏移。
赵姬走到秦臻身前,伸出玉手,似乎想要抚摸秦臻的臂膀。
同时还娇嗔道:“秦先生,何必如此拘谨。本宫幽居这甘泉宫,每日对着这四方宫墙,实在是孤寂难耐,唯有偶尔追忆往昔岁月,方能寻得一丝慰藉。
那些日子,虽说不上大富大贵,却充满了烟火气,每一个片段,如今回想起来,都觉得温暖而亲切。
所以,本宫不过是想寻旧友来此,共话当年,排解这满心的寂寞罢了。”
她刻意将“旧友”二字说得极为亲昵,语气中满是缱绻之意。
然而,面对赵姬如此亲昵的举动和言语,秦臻却不为所动。他侧身一闪,避开了赵姬的玉手,而后向后退了一步,与赵姬保持一定的距离。
紧接着,他面容肃然道:“太后如今身份尊贵,臻不过是一介臣子,岂敢有丝毫逾越之举。若是太后对朝堂诸事存有疑问,或是想了解民间舆情,臻必定竭尽所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话音未落,他挺直脊背,双手高高拱起,行起了标准的臣子之礼,面色淡然。
而赵姬显然并未就此罢休,她眼中闪过一丝倔强,咬了咬下唇,又向前迈了一步,步步紧逼秦臻,仿佛要打破这层他刻意营造的隔阂。
此时,赵姬身上的香气似有若无地飘散开来,萦绕在秦臻身侧。
她微微侧身,以一种极为柔媚的姿态,凑近秦臻,柔声说道:“秦先生,朝堂之上整日皆是权谋争斗,那般无趣,本宫实在厌烦。
今日难得闲暇,就想与先生聊聊咱们过去的那些趣事。
你可还记得当年在邯郸的时候,我们一起去赏灯的情景吗?
那时候灯火辉煌,人群熙熙攘攘,好不热闹,那时的时光,是何等惬意。”
话语间,她微微叹了口气,神色中透露出一丝怀念和感慨,仿佛那段时光就在眼前。
接着,她稍稍停顿了一下,像是陷入了那段回忆之中。
片刻后,才继续说道:“哀家犹记归咸阳之际,路途之上凶险万分,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觊觎,欲置我母子二人于死地。
可秦先生你,舍生忘死,手持长剑,拼死护卫我母子二人周全,那刀光剑影之中,先生的身姿英勇无畏,于汹涌攻势中屹立不倒。
其情其景,至今仍历历在目,哀家没齿难忘。”
言罢,她微微仰头,眼中流露出一种追忆往昔的神情,试图勾起秦臻的回忆。
说话间,她又试图抚摸秦臻的臂膀。
见此,秦臻微微皱眉,再次后退,与赵姬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拱手说道:
“太后如此挂念,臣深感荣幸。只是时过境迁,今非昔比。
如今大王初掌朝政,百废待兴,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因此,还望太后能够以国事为重,不要过多沉溺于过去。”
秦臻声音坚定,没有丝毫动摇。
赵姬见秦臻如此不解风情,心中不禁恼怒起来,但她还是强忍着怒火,面上却依旧强装笑颜,她深知欲速则不达,只能耐着性子,与秦臻闲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诸如近日的天气、宫中新进的珍玩,话语间还不时夹带着些许妩媚的浅笑与撩人的眼神,试图再次勾起秦臻的兴致。
然而,无论她怎样施展自己的魅惑手段,或有意无意地凑近,让那淡雅的香气萦绕在秦臻身侧,或用那婉转柔媚的声音轻言细语,秦臻都仿若一块顽石,不为所动,眼神始终清澈而疏离。
赵姬心中的挫败感愈发强烈,却又无计可施。
最终,在这漫长而煎熬的周旋后,她不得不强压下满心不甘,挥了挥手,让秦臻先行退下。
看着秦臻渐行渐远的背影,赵姬心中充满了不甘。
不过,赵姬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她迅速调整好心态,很快又将目光投向了赢傒。
她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一个借口,她决定以商议宗室事务为名,将赢傒召至甘泉宫。
当赢傒踏入内堂时,只见他气宇轩昂,一袭玄色劲装,更衬出他宗室子弟的不凡气度。
赵姬屏退了左右侍从,一时间,偌大的内堂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赵姬款步走到赢傒面前,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大伯,如今朝堂局势错综复杂,咱们宗室之人更应齐心协力、相互扶持才是。”
说话间,她伸出手,作势要去拉赢傒的衣袖,眼中满是期待与试探。
赵姬故技重施,眉眼含春,举手投足间,满是撩拨之意。
赢傒见状,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赵姬此举意图,不敢有丝毫懈怠,连忙身形一闪,向后退了一步,慌乱中险些撞翻身后案几上的酒盏。
赵姬岂会轻易罢休,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继续向前迈了一小步,不着痕迹地再次拉近了与赢傒之间的距离。
此刻,狭小的空间内,两人气息相闻,气氛愈发暧昧。
赵姬嘴角微扬,似笑非笑的看着赢傒,柔声说道:“大伯,这是怎么了?见到哀家,如此惊慌失措,可是心中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罢,她微微侧身,故意让自己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丝质长袍滑落些许,露出细腻的肩头,而后缓缓靠近赢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