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党校学习的那段时光,对陆煜来说意义非凡。
白天,他全神贯注地聆听老师的讲解,每一个知识点都不放过,生怕遗漏了重要的内容。
到了晚上,当其他战友都进入梦乡时,他却悄悄起身,回到宿舍,借着微弱的灯光复习当天所学的知识。
那些晦涩难懂的理论,在他的脑海中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每当遇到不认识的字,他都会小心翼翼地标记下来,仿佛这些字承载着他求知的渴望。
而等到回到宿舍后,他便会迫不及待地向战友们请教,战友们也都被他的勤奋和执着所打动,纷纷耐心地为他解答疑惑。
如今,有了老婆秦莞的承诺,他的心中更是充满了力量。
他坚信,凭借自己的努力和老婆的指点,他一定能够掌握所有需要学习的知识,不再因为识字问题而感到自卑和迷茫。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在知识的海洋中畅游的身影,那份自信与坚定溢于言表。
陆煜起床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晨清新的空气,便毅然决然地出门跑步去了。
这晨跑早已成为他雷打不动的习惯,无论风雨寒暑,从未间断过一日。
张婶子和于婶子也都像是被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唤醒般,早早地起了床。
她们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准备为一家人准备早餐。
就在这时,一转头,她们惊讶地看到从门外跑回来的陆煜,张婶子脸上瞬间露出惊喜的神情,眼中闪烁着关切的光芒,连忙问道:
“小陆什么时候回来的? ”
陆煜微微喘着气,微笑着回答道:
“昨天十来点时回来的。当时你们都已经睡了,也就不想打扰你们了。”
张婶子心疼地说道:“我们睡得早,也没听到动静。刚才我还在琢磨着该给大家做些什么好吃的呢,既然你回来了,我给你们做手抓饼吧,你一直都爱吃那个。”
说完,她便转身钻进厨房里去了,那忙碌的背影中满是对家人的关爱。
吃过早饭,陆煜精神抖擞地前往军部给领导汇报工作了。而秦莞则静静地看孩子。
看着四个孩子活泼可爱的样子,秦莞温柔的目光仿佛能融化世间的一切冰冷。
突然,电话伸手抓起话筒,刚“喂”了一声,对方沉稳而有力的声音便传来:
“是秦莞同志吗?”
秦莞心中一紧,连忙调整好状态,认真地回应道:“是的,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秦同志,我是林有方,研究所有个任务需要你配合一下。”
秦莞一听对方是林主任,赶紧表明自己的难处:“林主任,你应该知道,我刚生了四胞胎,执行任务有些不方便。”
“不要紧的,不影响你看孩子。”林主任笑道,“你听我把任务说完,你就知道了,这项任务并不难。”
“不要紧的,不影响你看孩子。”林主任笑道,“你听我把任务说完,你就知道了,这项任务并不难。”
秦莞问:“什么任务?”
林主任:“找出部队里的那个潜藏的特务。你是这个部队的家属。很方便的。”
秦莞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她没想到林主任会给她安排这样一个任务。
找出部队里的潜藏特务,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且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林主任,我……我不太懂这些啊。”秦莞有些犹豫地说道。
林主任安慰道:
“别担心,秦莞。我们并不是要你亲自去抓特务,而是希望你能利用你的身份和关系,帮我们留意一些可疑的情况。比如,有没有人经常神秘兮兮地出现或消失,或者有没有人在背后议论什么奇怪的事情。”
秦莞听了林主任的话,稍微松了口气。她想了想,说道:
“好吧,林主任,我会尽量帮你们的。但是,如果我真的发现了什么可疑的情况,我应该怎么做呢?”
林主任笑了笑,说道:
“很简单,你只需要悄悄地告诉我们就行了。我们会派人去与你联系的。记住,一定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在帮我们做这件事情。”
秦莞深知这项任务的严肃性,她那向来专注而认真的神情此刻愈发明显,微微颔首后郑重地回答道:
“我清楚其重要性,定会全力以赴完成。”
林主任说完“那就这样吧,祝一切顺利。”便挂断了电话,留下秦莞独自陷入沉思。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有些飘忽,脑海中不断思索着该如何着手处理这棘手的任务。
虽明白自己拥有精神力这一特殊能力,可心中仍不免担忧,毕竟它并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如果没有特定目标,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然而,正如那句俗语“方法总比困难多”,活人怎么会被尿憋死呢?秦莞看着婴儿床上那四个可爱的小宝贝,他们稚嫩的脸庞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瞬间让她灵光一闪,心中顿时有了一个主意。
尽管已经接受了这个任务,但她并未将其表露在外,依旧保持着往日的模样,如无事人一般。
她时而逗弄着孩子们,看着他们纯真的笑容,心情也随之愉悦起来;时而细心地整理着家中的杂物,让整个环境变得更加整洁有序;时而又与张婶子和于婶子一起忙碌着,为孩子们缝制一件件温暖的衣服,那娴熟的动作中透露出她内心的平静与坚定。
仿佛这一切都未曾改变,只有她自己知晓,那颗原本平静的心如今已悄然被这份特殊的任务所触动,正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展现出不一样的力量。
半晌午时,陆煜从军部回来,悄悄地问秦莞:“你还记得那个张兰不?”
“这能不记得?不就是那个什么张师长的假闺女,被惯得无法无天的那个吗?”秦莞很诧异,“这不晌不夜地提她干什么?”
“对,就是她,她被发配到西北农场了,我本来还想找人特别照顾她一下呢,没想到她把自己作没了。”陆煜解释道。
“怎么回事?”秦莞更好奇了。
“你应该知道,西北那个地方,风沙大,水少,她到那个地方以后,仍然想过以前那种舒服的日子,结果就作死了。”陆煜道。
“怎么作死了?”秦莞刨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