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让白飞飞顿时脸红耳赤,气急败坏地走上前去,揪住慕从彤的头发:“你还有脸说我?你这个没人要的小妖精!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慕家人,估计是你娘在外面偷人生的野种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今天我可要好好教训你一下!”
她狠狠拉扯起慕从彤的发丝,对方不甘示弱,反手抓住了白飞飞染成黄色的长发以及她脸蛋:“白飞飞,你以为就你会拽人头发吗?咱们看看是谁先光头。”
“啊——”感受到剧痛,白飞飞发出刺耳尖叫。
“飞飞,你没事吧?” 李琪琪急忙上前询问。
“快来帮我拉开她。”白飞飞吃痛地求救。
“飞飞别怕,琪琪来了!” 李琪琪赶忙出手相助。
但才刚触碰到慕从彤的衣服边缘,便又惊呼起来:“啊!疼死啦”
此刻,在办公楼门口旁的路旁,三名女子已经混战成一团。这场面引得附近路人纷纷驻足观看。
正当她们争执激烈时,两个保安走了过来。“各位姑娘们,请换个地方争吵行不?我们老板马上出来了,你们这样子会影响到他的工作安排。”年轻保安淡淡说道,并没有上前劝阻的意思。
就在这时,厉辉烨被几位随行保镖包围着从大门中走出。见到眼前这混乱景象,特别是地上散落着高跟鞋,他皱眉看向保安质问道:“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来者何人后,三个女人先是怔了怔
门房的老李感受到了村长家少爷的怒气,背上冷汗直流,“烨哥,这事儿”
“往后要是再碰上这种情况,直接当他们是来寻事的泼皮处理!”厉辉烨直接打断了老李的话。
他低垂着眼睛,寒眸轻轻扫了一眼地上的慕从彤和白飞飞,脸色顿时阴沉了几分。“小白子,叫个人把慕小姐送到她爹面前!”
听到这话,白飞飞心花怒放,以为是在帮自己。就算他不认可自己的身份,但她到底是厉家的女儿,理应帮助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才是。白飞飞心想,也许厉辉烨是想让慕希好好管教一下慕从彤呢。
“至于另外那俩女人”厉辉烨望向不远处的路边垃圾桶,“像丢垃圾一样处理掉!”说罢,带着一身凌人的气势走向路旁早已等候多时的小轿车。
这一幕惊得白飞飞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当作了废品对待,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慕从彤及她的朋友面前
夜晚漆黑如墨,静谧中带着几分凝重。
“烨儿啊,从彤今天跟我说,晌午时候你竟让人把她那堂妹连同另一个人扔进了村口的垃圾桶里,有这事吗?”顾姿凝关切地问道,并端来一盘刚摘下的果子,好奇地坐在沙发边。“从彤没受到什么欺负吧?”
这是她最为担心的事情了。记得中午,从彤急匆匆跑来找她时,脖颈间还留有几个抓痕。
厉辉烨放下了手中的农经书,侧头看向面容清秀、皮肤洁白无瑕的女子。想起当天自家大门外那三位姑娘打成一片的情景,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估计再多一个也不在话下。”
特别是那位姓慕的丫头,竟能以一敌二压制住另外两个。
“从彤真那么强悍?” 顾姿凝有些不敢置信。
见她怀疑自己所说,厉辉烨面露不悦:“你觉得我在撒谎?”
“我听说,下午五点左右你遇见了晨曦哥哥?” 厉辉烨转而问起这个问题,俊俏的脸庞上没有一丝情感波澜可察。
“嗯嗯,我们只是一同喝了杯茶而已,别乱想了。”顾姿凝边吃着果子边敷衍道,目光躲闪不敢直视。
其实昨晚就是她主动联系对方见面的,听说祖父病倒,很是着急,只得悄悄询问晨曦有关祖父的情况。得知老人之所以病重,全是想念孙女所至,甚至担忧起小姿凝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才避而不见......
村里的李大壮很不喜欢他的媳妇儿跟其他的男人接触。
“这回是你们约他,还是他主动请你们去的?”
这之间可有很大的差别。因为大壮家的婆娘从来没主动约过他一起干啥,自然更不会容忍她主动邀请别的男人。
一想到这茬,大壮的心头就像堵了石头一样难受,感觉那些个外人好像比他还重要似的。
抬眼望了李大壮大半天,女人才慢悠悠地道:“是他请我们喝杯茶而已。”
“以后要是有人再这样找你,你就给俺说不。”想起村里那个叫韩流年的小子居然打过自家老婆主意的事,大壮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那小子不仅想让女人离开自己,还处处插手她们的事情,实在是让他气不过。
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跟他争的女人,还真不多见;不过他也暗暗发誓,谁要是再动这样的念头,就让他们尝尝苦头。
“大壮啊,你这是太霸道了吧?”若兰故意拉长了声音嗔怪道,她实在没见过哪个男人会这么霸道护短。
看着若兰手里端着的一大盆洗好的葡萄,却还说自己肚子饿的样子,大壮不由得挑了挑眉,“你还真馋呀,怎么吃都吃不够吗?”
脑海里猛然浮现一个也很爱吃东西的女子的身影只是转瞬又被身旁这个更加讨喜的人吸引去了注意力,“刚好我饿了,你能给我做点儿啥吃的么?”
“哎哟喂,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家这位娇小姐也懂得指挥人喽?”大壮微微一笑,目光温柔而宠溺。“你想吃啥尽管说,我去给你张罗。”
若兰笑眯眯地看着对方,“我就要你亲自下厨做的!我可是第一个有口福品尝你手艺的女人呢。”那明亮清澈的眼中闪过几分期待之光,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宛如两扇小扇子。
顺手把托盘放到一边桌上后,若兰眨巴着星星眼问道:“真的想吃呀?”
“嗯,很想!”语气中带着些许狡黠。
这下子反倒是李大壮有点为难了,脸色微不可察地阴了一下。“那你不会真以为我没做过饭吧?忘了我是啥出身了吗?在家咱就是少爷,在外也是个人物,平日里哪里需要自己动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