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素馨的安排下,过了两日。
侯家二房太太带着她唯一的儿子侯长镜登门拜访。
这速度和效率,说没鬼谁信啊!
但鹿问夏既然答应了,也绝不反悔。
她装出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侯长镜在两家长辈面前也是装的人模狗样。
鹿问夏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这男人看似正儿八经且一脸禁欲的样子,其实底下玩的可花,还有性.暴.力癖好。
苏素馨这个女人真是蛇蝎的心肠。
鹿问夏没有马上拒绝。
她深谙,拒绝就是直接打了侯家的脸,她才不会笨到无端给自己树立敌人。
也没有即刻答应。
毕竟她明知那是龙潭虎穴,踏脚进去了就是个万劫不复。
伸手不打笑脸人,鹿问夏全程喜笑盈盈,对答也端庄得体。
只是避重就轻地说再接触接触。
而侯长镜对她的美貌和身材甚是满意。
他恨不得立刻将鹿问夏压倒在身下承欢作乐。
……
顶级裙臣会所。
一共十二层,都是供京都上流圈的豪门子弟寻欢作乐。
不止男人能来这寻花问柳,女人也能来花天酒地、买笑追欢。
之前骆悠悠就拉着鹿问夏来体验过这里的男模。
不过之前是在十一楼的钻石VIp普奢包房。
这回直接升级到十二楼的钻石VVIp顶奢包房。
这两层楼若是没有家世和关系,有钱也砸不开。
骆悠悠和鹿问夏喝着小酒,聊起那令人恶心的鸿门相亲局。
鹿问夏抿了一口,接着吐槽,“悠悠,那个侯长镜,我看着就想作呕。”
苏素馨拿起酒杯碰了碰她的杯子,“我懂我懂,这种男人最最最恶心,仗着有点钱有点权就玩弄女大学生的身体,我查他的时候就差点吐一地,那个女大学生被他玩到子.宫都摘了!真是作.孽!”
鹿问夏摆摆手,“不对不对,最最最恶心的不是侯长镜,是苏素馨,你当时不在,没看见她那副嘴脸,真的!为了把我推进火坑,那副阿谀奉承的样子,真是丑恶极了!”
倏然!
包房的门开了。
马廷琛独自走了进来。
骆悠悠回眸,眼角蔓延出浓浓的笑意,“honey,你来了!”
托合伙人的福,她俩才能上得来十二楼。
马廷琛把骆悠悠搂在怀里,有点羞涩地朝鹿问夏打招呼,“hi,问夏!”
鹿问夏微笑着点了点头,瞧着骆悠悠那一脸花痴的模样。
第一次来的时候,她还问骆悠悠,马廷琛是不是想泡她。
那小妮子当时说什么来着!
鹿问夏朝腻歪的俩人说道,“我出去过道抽根烟。”
其实她是想给他们留点谈情说爱的空间。
鹿问夏推开包房的门,但她身上压根没带烟。
她虽然抽烟,但不沉溺。
鹿问夏找到服务生,要了一包,还有打火机。
账记在包房上。
她独自来到尽头一角的过道,红唇叼着烟。
“蹭”一声,火苗蹿亮。
她的样子清冷,黑眸涌动着波涛暗涌的情绪。
鹿问夏倚在墙边,吐了口烟圈,周身烟雾缥缈。
她忽然想起,自己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十八岁那一年!
鹿问夏把自己装成一副女混混的模样,抽烟喝酒玩男模……
装着装着,她都怕自己上瘾。
只有在沃顿商学院的教室里认真做笔记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活着。
鹿问夏垂眸,看向地面。
她半眯着眸子,面无表情,神思恍惚。
夹在两指间的烟快燃到烟屁股。
她吸上最后一口,掐灭。
而后一路往1210包房走去。
路过1204时,包房门虚掩。
鹿问夏好像听见了那个让她恶心的声音。
见鬼了!
侯长镜?
思索时她停下了脚步。
忽然!
包房的门被打开。
好死不死的,侯长镜走了出来。
狭路相逢!
男人一副又惊又喜的眼色看向鹿问夏。
脸上挂着贼兮兮的笑,“这不是我未来媳妇么!怎他.妈这么巧!”
侯长镜说着直接朝鹿问夏伸手。
鹿问夏身手敏捷地躲开,蹙了蹙眉,道,“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
好一个翻脸不认人。
侯长镜哪是这么容易摆脱。
这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吞下去的道理。
他往前走了两步,嘴角闪现阴冷的笑容,“鹿家妹妹记性是不是差了一点,前几天两家长辈还替咱们谈婚论嫁呢!”
侯长镜继续往前凑,盯着眼前的猎物双眸直放光,“既然我们很快就会成为夫妻,不如现在先让老公验验货,好好玩玩!”
说话间男人用力一拽,将鹿问夏拉至包房门前,把她抵在门板上。
鹿问夏怒斥道,“你松开。”
侯长镜搂着她的细腰,恶心吧啦地吸着她的香水味。
他色眯眯地看着鹿问夏,“迟早都是我的人,装什么矜持。”
包房里还有其他男人,并不知道被拉进来的女人是鹿家二小姐。
都以为是哪个乱入的小姐。
纷纷投来起哄的眸色。
“侯少,上她上她……”
房里传出一片闹哄哄的嬉笑。
低吸趣味!
……
骆悠悠见闺蜜许久未归,担心说道,“廷琛,我想去找夏夏。”
马廷琛拉起她的手,“我陪你去。”
俩人那热乎劲,似乎一秒也分不开。
鹿问夏想推开侯长镜,但男女力量悬殊,她根本推不动。
加上她前几天在鹿家掉下楼梯的时候撞了左臂,现在还疼着。
但肯定不能这样僵持下去,否则吃亏的一定是她。
侯长镜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玩的那么恐怖,说不定真的会当众办了她。
到时候她不嫁也不行。
正中了苏素馨的下怀。
老办法!
当狗男人的爪子在她身上游走时,鹿问夏猛地抬脚一顶。
侯长镜尖叫了一声!
疼的表情扭曲。
可依然没忘记反击,狠狠一拳落在鹿问夏的腹部,她瞬间疼的五官揪在一起。
跌坐在地上。
“夏夏!”骆悠悠在不远处就看见她痛苦地坐在过道的地板上,双手捂着肚子。
她立马冲了过去,马廷琛紧跟其后。
侯长镜好像恢复的挺快,也有可能鹿问夏喝了点酒,有点醉意,力度不够上头。
“贱人,敢踹老子,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侯长镜一边说着,一边上手想要拽起鹿问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