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女真的联合代表们听闻建州女真首领的呼喊,心中虽有疑虑,但看着眼前的危急形势,也不得不考虑合作的可能性,但是海西女真也是他们的盟友,建州女真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要不然海西女真也不会现在下场。
海西女真也着急了,这要是让野人女真摇摆了,别说他们渔翁之利了,连带着他们也要倒大霉,海西女真首领见野人女真有动摇之意,赶忙大声喊道:“野人女真莫要轻信建州女真的谗言,我们都是为大明效力,如今建州女真妄图扰乱军心,其心可诛!大明已许诺我女真王之位,我海西女真定会带领大家共创大业,共享荣华富贵。”
野人女真的联合代表们听后,又陷入了犹豫之中。一方面,他们害怕被海西女真算计;另一方面,又担心得罪大明而失去支持,毕竟这个时代就是弱肉强食的时代,而且对这些女真来说,更为明显。
就在野人女真的联合代表们犹豫之际,战场上的喊杀声愈发震耳欲聋,建州女真在两面受敌的艰难处境下,依旧拼死抵抗,他们的首领继续高呼着:“野人女真啊,你们好好想想,海西女真如此急切地要我们两败俱伤,他们的心思昭然若揭!若我们此时不联手,等被他们逐个击破,那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啊!”
海西女真首领见状,心中越发焦急,他深知一旦野人女真与建州女真彻底联手,那对自己来说可就极为不利了,他一边指挥着族中勇士加紧进攻,一边又朝着野人女真喊道:“切莫被建州女真蛊惑,我海西女真向来言出必行,怎会算计盟友?如今只要我们一同剿灭建州女真这乱臣贼子,大明定会嘉奖我们,荣华富贵就在眼前呐!”
野人女真的联合代表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抉择,其中一位年长些的代表站出来说道:“此事关系重大,我们不可贸然行事。不如先且战且退,暂避锋芒,也好再观察观察。” 众人听后,觉得此计可行,便开始边打边往后撤,试图拉开与建州女真、海西女真的距离,以便有时间思考对策。
朱权和朱高煦在后方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朱权眉头微皱,说道:“老二,这野人女真一犹豫,局势可就变得有些棘手了,不能让他们缓过神来,你再派人去给海西女真送些箭矢,让他们继续保持攻势,绝不能给野人女真思考的机会,务必让他们尽快陷入混战,无暇他顾。”
朱高煦赶忙应下,旋即吩咐手下亲信,带着数车箭矢火速送往海西女真的营地。海西女真首领见又有箭矢送来,顿时喜上眉梢,心中对大明的 “支持” 更是深信不疑,当下便对手下喊道:“勇士们,大明如此厚待咱们,源源不断地送来助力,咱们可不能辜负这份恩情,加把劲,一举拿下建州女真,这女真王的位子便稳了!”
海西女真的勇士们听闻此言,士气愈发高涨,攻势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朝着建州女真涌去。建州女真本就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此刻更是被这猛烈的攻击打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们依旧咬紧牙关,在首领的带领下顽强抵抗,一边拼杀一边高呼:“兄弟们,咱们绝不能倒下,只要撑住,等野人女真看清局势,与咱们联手,定能扭转乾坤!”
野人女真这边边打边撤,虽暂时脱离了最激烈的交锋区域,但仍不时有箭矢飞来,族中也不断有人受伤。那几位联合代表看着族人们的惨状,心中愈发纠结。那位年长的代表皱着眉头说道:“咱们如今这般境地,不管站在哪边,似乎都有风险,可一直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其他代表纷纷点头,有人附和道:“是啊,海西女真虽说承诺了诸多好处,可他们如今这穷追猛打的架势,着实让人心里没底,但建州女真的话,咱们也不能全信呐,而且海西女真可是得到了大明的权力资助,建州女真就是一张嘴。”
就在野人女真的联合代表们纠结不已之时,建州女真首领眼见形势危急,再次拼尽全力高呼道:“野人女真的兄弟们呀,时间紧迫,再犹豫下去咱们都得完蛋啊!海西女真这般凶猛进攻,不就是想趁咱们内乱,将咱们一网打尽吗?咱们可不能中了他们的奸计啊!”
海西女真首领听到建州女真首领的呼喊,气得脸色铁青,一边催促族人加快攻击速度,一边朝着野人女真怒吼道:“野人女真,你们若听信建州女真的胡言乱语,那便是与大明为敌,日后绝没有好下场!我海西女真对大明忠心耿耿,所做一切皆是为了平定这混乱局势,你们可莫要选错了阵营!”
野人女真的联合代表们被两边的话语搅得心烦意乱,一时之间,众人的议论声愈发嘈杂起来。
有的代表焦急地说:“这可如何是好啊,两边都各执一词,可咱们的处境却越来越危险了,跟着他们谁都像是在赌命呐!大明也看不上咱们野人女真这些人手,毕竟咱们大部分族人都不愿意出山。”
另一位代表则皱着眉头分析道:“海西女真确实有大明在背后支持,可他们这急于求成的样子,着实可疑,但建州女真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万一跟他们联手了,最后还是被海西女真和大明给灭了,那咱们可就真成冤大头了。”
就在这时,又有野人女真的族人前来禀报:“大人们,那后方出现的疑似截断咱们退路的人马,看着像是明军的装扮啊,这可怎么办才好?”
联合代表们听闻,脸色越发凝重,心中的担忧也更深了一层,那位年长的代表无奈地叹道:“听天由命吧,是生是死现在都不是咱们决定的了,你们光在这里想跟谁,你们有想过建州女真和海西女真一旦决出胜负,第一个清算的就是咱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