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宁卫,朱权现在就只有两件事情,搞钱,看盔甲,当他的大宁卫全部穿上鱼鳞甲,那就是北方游牧民族的噩梦,但是只能说鱼鳞甲的产量太低了,朱权晚上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琢磨着怎么提高鱼鳞甲的产量,突然,朱权想到了什么,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怎么把这个忘了。
第二日,朱权一大早就跑去了南台子乡,在和工匠的讨论中,朱权提出了昨晚想到的办法:“能否将制造过程进行分工,让不同的工匠负责不同的环节,这样或许能提高速度。” 工匠们听后,纷纷表示赞同,于是,朱权立即组织实施,将鱼鳞甲的制造分为多个工序,制造鳞片的,编织盔甲的,朱权嫌弃工匠太少,直接让工匠交给朱权留在这里的三千大宁卫,一起制造,果然速度快多了,一天大概能做出400副鱼鳞甲。
朱权虽然感觉产量高了很好,但是与此同时的钱却不够用了,朱权此时已经红眼了,直接召集了最近训练的5个千人队。
“大家可能很好奇我召集你们来干什么,其实也不干什么,来人,把鱼鳞甲抬出来。”朱权说完,便有人抬出了五千具鱼鳞甲,还是全甲,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奢侈品”,这也是除了南台子乡三千人全部换完之后,最后的库存了。
“穿上鱼鳞甲,随我去草原上打个秋风,我们大宁卫就是要告诉北元,不只是他们能打秋风,我们也能打。”朱权除了需要钱以外,也存了考教一下大宁卫的心思,这已经训练了大半年了,现在就是看成果的时候。
与此同时,朱元璋在皇宫中也时刻关注着朱权的动向。他既担心朱权的势力过于强大,又不得不承认朱权的努力和才能。朱元璋深知,在这动荡的时局中,需要有能力的人来镇守边疆。但他也明白,权力的平衡至关重要。
“二虎,宁王那边的情况如何?” 朱元璋问道。
“回皇上,宁王正在全力收拢军队,大宁卫的士兵士气高昂。” 二虎回答道。
朱元璋微微点头,陷入了沉思。他在考虑是否要对朱权进行一些限制,以防止其势力过度膨胀。但又担心这样会打击朱权的积极性,影响边疆的防御。
而在大宁卫,朱权并不知道朱元璋的担忧,他一心扑在钱上,只为了让自己的士兵在战场上多一份保障。
朱权率领着五千身着鱼鳞甲的精锐部队,浩浩荡荡地朝着草原进发。士兵们身着崭新的铠甲,手拿制式唐横刀,骑着战马,士气高昂,眼中燃烧着战斗的渴望。
一路上,朱权不断地观察着队伍的行进情况,思考着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和应对策略,此时的朱权前世今生算是第一次率兵出征,心中不免得有些忐忑,常年跟在朱权身旁的亲卫也发现了端倪,亲卫营将领架马追上朱权,只落后了一个马头,“殿下,我们现在身着鱼鳞甲,手拿唐横刀,以前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说,从当今陛下起事以来,就没有过这么富裕的时候。”
朱权听完,心里咯噔一下,“没毛病啊,穷则战术穿插,富则全军冲锋,这一波,优势在我。”
当他们踏入草原后,很快就遭遇了一小股北元的游骑。北元士兵们看到这支装备精良的明军,先是一愣,随后便惊慌失措地准备逃跑,朱权岂会放过这个机会,他果断下令追击,大宁卫的士兵们在适应战场后,看着前方的北元游骑,脸上露出了嗜血的笑容,他们连他们的护甲都破不了,直接就舍弃了防御,大开大合,就是攻击。
北元游骑在大宁卫士兵的凶猛追击下,很快陷入了绝境。他们绝望地挥舞着武器,试图做最后的抵抗,但在鱼鳞甲的坚固防护和唐横刀的犀利攻击下,显得那样无力,在击败了这一小股北元游骑后,大宁卫的队伍继续深入草原。他们的行动引起了北元方面的警觉,北元的将领们开始集结兵力,准备应对这支强大的明军。
北元皇帝恩克召集最后的五万北元精骑,亲自堵截这一次明军,此时的北元朝廷还以为这一次深入草原的是燕王朱棣。
在草原深处,朱权率领的大宁卫部队继续挺进。他们一路势如破竹,所过之处北元游骑纷纷溃败,北元皇帝恩克亲率五万北元精骑,气势汹汹地朝着朱权的部队逼近,恩克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决心,他要给这支明军一个沉重的打击,重振北元的威风。
朱权很快得知了北元皇帝亲率大军前来的消息。他面色凝重,立即召集将领们商议对策。
“殿下,北元五万精骑来势汹汹,我们不可轻敌。” 亲卫营统领宇文奉先说道。
“没错,我们虽然装备精良,但兵力悬殊。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王猛附和道。
“什么万全之策,本王倒要带着你们去尝尝北元的咸淡,看看是我们大宁卫有死无生还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一次,我们大宁卫去找北元,我们要先亮剑。”朱权浑身有点抖,肾上腺素在快速分泌,第一次,总是让人激动的。
当北元五万精骑出现在视野中时,朱权的部队并没有惊慌,反而一个个面色潮红,肾上腺素此时分泌到了顶峰,朱权骑着马在队伍的最前方,“大明的勇士们,跟随着大焘冲锋,大焘所在之处,我大明兵锋所到之处。”
朱权一声令下,大宁卫的士兵们如猛虎出笼般朝着北元五万精骑奋勇冲去。鱼鳞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唐横刀被紧紧握在手中,仿佛是他们勇气与力量的象征。
北元皇帝恩克看到明军如此悍不畏死,心中微微一惊,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挥舞着手中的宝剑,下令指挥着北元骑兵迎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