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释凡尘打趴下的弟子目前虽然没有性命危险,但是身上的疼痛却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除的,估计等他们起来也要等两三个时辰了。
释凡尘走了没多久,子铭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看着地上打滚哀嚎的弟子,眼睛一缩,连忙进了房间:“凡尘师弟,外面的人都是你打伤的吗?”
听到子铭咋咋呼呼的声音,紫萱眼睛一瞪:“子铭师兄,你小点声。惊云师弟伤势刚刚治疗好,正在调养。”
“紫萱师妹,我听人说凡尘师弟过来了,他人呢?”
“刚刚教训了曹茂等一行人,然后给惊云师弟治疗了伤势以后,说是出去溜达溜达。”
“溜达溜达?可还有什么细节?”
“没有了,凡尘师弟就是说出去溜达溜达,走的时候只带了那个叫战天的大胖子。”
“哎,凡尘师弟糊涂啊,这件事情要闹大了。”
“曹茂这些人来惊云师弟修炼的房间吵闹,技不如人被打出去又如何。”
“紫萱,你也不是第一次见凡尘师弟了,他说出去溜达你就信?小远镇那么强的人他都敢出去讲道理,现在惊云师弟被欺辱成这样,他会怎么做?”
紫萱这么一听也反应过来了,连忙道:“子铭师兄,你快去找宋师啊。不对,你快去追凡尘师弟,不要让他把事情闹大。”
……
另一边,释凡尘出了门随便的问了一个外门弟子,便打听清楚了针对李惊云的所有人。
路上战天问道:“凡尘老大,刚刚听那个弟子说这个外门弟子榜第一的皇甫嵩正聚集了一群人在他那聚会,想必应该人数不少,我们真要去吗?”
“正好都在一起也省的我麻烦的一个个上门去找了。”
“可是人多啊,双拳难敌四手。”
释凡尘拍了一下战天的肩膀,笑着说:“我只是上门讨个道理,没说要打架。”
皇甫嵩的住处,在外门弟子院的中心处,是一栋独立的两层小楼,看上去比内门弟子的小院都气派一些。
现在小楼前,释凡尘迎着头顶的烈日,眼中一丝丝寒意掠过:“皇甫嵩。”
周边人来人往的弟子看着释凡尘指点道:“这人怎么傻了吧唧的看着皇甫师兄的住处?”
“也许是羡慕这个地方吧,毕竟这处小楼只有外门弟子榜第一才有的待遇。”
“不对啊,这人我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还真是,这不就是今年那个新入门的内门弟子,名字好像叫释凡尘来的。”
“对对对,不过他不是被执法堂罚寂静崖思过三十日吗?这才二十多天啊。”
“你是不知道,这几天皇甫师兄他们针对的那个叫李惊云的与释凡尘可是好友,今天他宁愿逃避思过责罚也要过来,想必是打算替李惊云出头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才先天七重天,皇甫师兄已经武灵境七重天了。在这里他的内门弟子身份可不管用。”
“看着吧,有好戏看了。”
也不理会周围弟子的谈话,释凡尘嘴角掀起一阵冷笑,随后步子向前一迈,身上一股灵气爆发,二层小楼大门爆裂。
大门爆裂,里面的两名弟子闪身出来:“你是什么人?为何无缘无故击碎皇甫师兄院门?”
“皇甫嵩的地方,那便是没找错。”
两位弟子眼睛一眯:“是过来找事的啊,要是不说出个理由来,等会一番皮肉之苦可是少不了的。”
“等会?”释凡尘咧嘴一笑,说道:“何必如此,现在便开始吧。”
释凡尘上前一步,手掌向前一探。“啪”一道响亮的耳光响起,右边的弟子脸颊高高肿起在空中旋转两圈,倒在地上晕死了过去。
左侧的弟子脸色骇然,哪里能找到这主说出手就出手,可还没来得及反应,释凡尘的手掌轻飘飘的落在他的胸口处,却如同被巨锤击中般,倒飞了出去。
小楼内,皇甫嵩举着酒杯招呼着众人:“来来来,再饮一杯。”
一个身材雄壮的年轻男子大笑着说道:“哈哈,皇甫师兄的好酒我冯猛今天可是要喝个够的。”
其余人也一一笑着附和道。
“皇甫师兄,今天是曹茂带人去找那小子的麻烦吧,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回来?莫不是出了事情?”
“不可能,就是一个先天四重天的小子,而且昨天我下手重了些,在他体内留了灵气,估计他现在下床都费劲。”
皇甫嵩笑着说道:“两位师弟无需争辩,今天曹师弟带人去的时候我叮嘱过他,让他多待一会。只不过现在估摸着应该回来了。”
刚刚出生的弟子笑着说道:“是我刚刚想多了,冯师弟我自罚一杯。”
“嘻嘻嘻,赵师弟是故意的想喝酒吧。”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笑嘻嘻的说道。
“张师姐,你就不要笑话师弟我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坐在主位的皇甫嵩眉头皱了皱。
冯猛块头大,但是人很灵活,立马站了起来:“皇甫师兄,我出去看看倒地发生了什么事情。”说着大步向着门外走去。
刚出去没多久,冯猛大嗓门在门外响起:“什么人。”
“好胆。”
接着一阵兵器相击的声音传来,随后一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撞碎了房门飞了进来。
坐在房间的十余人定睛一看,黑影正是刚刚出去的冯猛,只不过此时冯猛浑身鲜血淋漓,气息微弱到极点,明显受了重伤。
“哒哒哒”随着脚步声传来,一个身穿青袍面带冷笑的青年进了房间。
“什么人在闹事?”
“呵呵,在下释凡尘,过来讲个道理。”
“哼,口口声声说过来讲个道理,但为什么上来就动手。还把冯师弟打成重伤。”
“这便是我说的道理,你们伤惊云兄,那么我便十倍回报,当是公平。”
话落,释凡尘手中黑玄剑舞出道道寒光,悠一出手便将房间中的所有人都囊括了进去。
“好胆,想以一人敌我们十余人。”姓赵的弟子储物戒指一闪,长剑出现在手上,双脚一蹬地面就要拦截释凡尘的攻击。
“就凭你一个人就想拦住吗?憾天”说着释凡尘招式一变,双手握剑,浓厚的山川之意从其身上传来。
随着释凡尘这一剑挥出,原本的二层小楼房顶直接被掀飞了出去,而剑招之下的赵姓弟子,只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一剑,而是厚重的山川。
剑芒压落,赵姓弟子手中黄阶的长剑寸寸断裂,而后灵气纱衣被轻松击碎,胸前一道深深的伤口不断的露出汩汩鲜血。晕死了过去。
“诸位,这见面礼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