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怨不得这里闹哄哄,原来你们在干架。”声音沙哑,一位御剑飞行的修士,踏剑而来。
卢清等一众看客扭过头,看向身后。
身后来人,身材消瘦,个子不高,苍白的脸上堆满皱纹,年龄不下一甲子。
卢清陈丰一人众看后,不认识,随即便扭过头来。
冯运昌,也回头瞥了一眼,大眼睛转了转:“娘的,又来了一位生面孔,而且还是位筑基初期的家伙,不妙呢!”退走的心思,立即萌发。
冯运昌,人长的胖,外表看着敦厚老实,嘻嘻哈哈,但人,可是不笨,见来人是生面孔,明显不是自己亲近之人,看这状况,应该与娃儿相好。
一个炼气七层的娃娃,与自己对战,都感觉有些吃力,若再有一位筑基初期修士掺合进来,跟其联手,那自己不是连退身都难,雪上加霜,离倒霉还差多远。
陆玄听到声音,就是一喜,心顿时就踏实下来,清楚分散的同伴诸葛仁到了。立刻便兴奋的扯着嗓子大喊:诸葛师叔!快过来,这胖子欺负我,你再晚到会儿,师侄就没命了呢!”
陆玄此话一岀,冯运昌,顿时就翻了翻白眼,“娃儿,那的话,我们,势均力敌好不?你这明显是玩阴的,拉帮手要修理我。”冯运昌听的来气,脸上的胖肉,不断的蠕动。
“是啊!师侄,不要怕,诸葛师叔给你撑腰,如今我以是筑?”诸葛仁见干仗之人原来是师傅后人叶天林的弟子,打心眼里高兴,惊喜的夸下海口,但瞥了一眼与陆玄对战的胖子,不由又瞪大眼,咽了下口水,“我、我的天,筑基中期的大佬。”诸葛仁立刻伸了伸舌头 ,责怪自己的话,说的太满。
好在诸葛仁,老于事顾,重新审视了一眼,与陆玄对战的胖修士冯运昌神情。
见其肥胖的修士,一副窘态,哭丧着脸,哪里不知,是被自己的师侄陆玄消遣。脸,立即便沉下,装做一脸豪横的样子;“吭!敢欺负我逍遥门的门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胖子,你可知错?”
“我!”冯运昌,气得好悬没背过气去,心道:“这都什么人?你们俩一唱一合,这不是明显欺负人吗!
哼!真以为俺冯某,好欺负不成?”冯远昌银牙一咬,立刻便拉下脸,破釜沉舟的话,刚要说岀,突然听到,娃娃新来的帮手,提到什么逍遥门,恼怒的情绪顿时又收了回来;“唉……”一腔的怒气,又全部消散。
“罢了!刚来的这位爷,你别听娃儿一番说辞,这干仗,本来就是走走形式,老夫又怎会真的去欺负一个后辈。
谁对谁错,老夫自然还是分的清的。这几年,师兄膝下的弟子,过于猖狂,吾自然清楚。只是他们,不曲膝在我的门下,难以约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冯运昌,边说边收了夺命锥。
“嘿嘿!这谁又看不出来,前辈如何称呼?”诸葛仁心知肚明,见胖修士如此说,赶紧把话拉了回来,搭讪笑脸,抱了抱拳。
“老夫冯运昌,家师乃是,药子山慕容锦。人称之玄灵子。”
“哦!慕容前辈,是你的恩师,既如此,这仗,还干个什么劲。我家疯师叔,与药子山慕容前辈,乃是忘年交。我,就是刚从药子山过来的。”.诸葛仁听后,忙脸带微笑,抱了抱拳。
“师叔,您到底是哪头的,怎么眨眼的功夫,就改变了立场,哼!你这样,我回宗门,一定让老祖们修理你。”诸葛仁与胖子亲近,陆玄看岀,立即便拉下脸,神情透露出恼怒。
“好师侄,你就别装了,你小子一肚子坏水,谁人敢招惹你!你不招惹人家,人家就感激的痛哭流涕了。”诸葛仁望着坐在房脊上的少年,岀言挖苦。
“好了!这娃诙谐是天性!爽爽嘴皮子而已!老夫又不会真正与他计较.,实话说,与他干了一仗,老夫倒清楚了自身的斤俩。
我门中的这些个后辈,自傲清高,刚刚,我已然管教过了,相信日后,骄横跋扈,会有所收敛。”冯运昌边说,边用嘴向卢清等人努了努。
间歇几秒,冯远昌又看向诸葛仁道:“对了,适才你提到,你们是逍遥门的门人,那借问一句,你提到的疯师叔,可是逍遥门丹搁中的孟春雨?”冯运昌,不愿再纠结孰是孰非,话风一转,立即便引入,另外一个话题上来。
“哦!您认识疯师叔?” 诸葛仁诧异的目光,望向冯运昌。
“唉!早些年,我曾受到过孟丹师,修行上的指导,恩不敢忘。”冯运昌神情恭敬,看得出,他尊重孟春雨,乃是出于一片真心。
“哦!居然有此渊源,告诉您,如今我那疯师叔,正在药子山,与慕容锦前辈,商议丹会之事。”
诸葛仁,听冯运昌一席话,不由惊喜,张口道出孟春雨的行踪,扫除了卢清一干人众,心中的芥蒂,
“哼!不打就算了。胖子,看在孟疯子这个吝啬鬼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不跟你计较了。”陆玄心中来气,见这个诸葛仁,倒戈相向,事态完全超出自己预料,消遣冯运昌的心思,也只得收敛。
“娃儿,不得无礼,不许嘲讽孟丹师。”冯运昌听陆玄,话中的意思,显然不尊重长辈,听之来气,便出言教训。
“哼!好你个胖子,我数落他,关你屁事。”房上的娃,拉下脸。
“冯爷!您可不要掺和进来,我这师侄,乃是您尊重的孟丹师,他的徒弟呢!”诸葛仁一席话,一众听客,一时就瞪大眼,看向坐在房脊上的娃娃。
“真的假的,房上这娃,原来是孟丹师的弟子,我说怎这么逆天。”冯运昌咧嘴冲房上笑了笑,其做派,舔狗巴结的成分居多。
坐地观望的一众看客,也都扭脸看向房顶,全都默不作声,其个个心里在想什么?谁又会清楚?
“诸葛老鬼,你不办正事,待在这里 做甚?”话音带着嘲讽,又一位筑基初期的黑衣方士来到了眼前。
“嘻嘻!李浩天,你不是去郡守衙门了吗?怎么也会岀现在了这里?”诸葛仁扭过头,冲刚到场的熟人,连忙开口招呼。
“这你倒不虚为我劳神,我问你,事情可有什么进展?”李浩天质问中,忽然看到诸葛仁身边的少年,狡黠的一笑:“老狗,你倒是如意,在此又捡着一个,二比一,居然完胜于我。”
“呵呵!没办法,这都是命呢!”诸葛仁一脸得意,看了陆玄一眼,便扭过头看向李浩天。
“据依附宗门的修仙家族之人透露,我们描述的劫匪,曾在此地岀现过。要想弄明缘由,我们只能到此地洼儿岭走一趟,寻求枯木真人的帮助。其乃本地人,党羽众多。”
“嗯!你这老狗,总算打听出点门道,韦师叔已来到丘家屯,吾前去拜见,要他前去洼儿岭洽谈,不是更好?”话落,李浩天满意的冲诸葛仁笑笑,便御剑离去。
“嘿嘿!诸葛师叔,你们倒是有缘,总能凑到一块。”
“嘻嘻!没办法,命运驱使呗!”诸葛仁,皮笑肉不笑的点了下头。
“对了,诸葛师叔!丹阁的孟师叔也来到了此处?”
“嗯!他如今在千里之外的药子山,与慕容锦,商讨丹会之事。”诸葛仁兴奋的相告。
“诸葛道爷!陆爷!既然师叔与贵宗门有渊源,卢某保证,关于拦路之劫匪,方士越轨无耻之行为者,若是师门门下所为,吾做为师门门下大弟子,一定秉公行事,不姑息养奸,严惩不轨之徒,给您等一个满意的答复。”卢清,终于开了窍,下决心,不丹门人中
“喂那样最好,希望不要牵扯无辜的人进来。”陆玄见冯运昌卢清等有了去意,忙加言告诫。
卢清手一挥,其同门中人,皆全数离去。
“呵呵!师侄,这些日子,你都待在哪里,咱也该找个地方,好好唠唠了。”诸葛仁微眯两眼,笑嘻嘻的望着陆玄。
“唉!一言难尽呢!”声音透露出无奈,房上的娃儿手一招,立刻率先踏上飞剑,飞离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