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师娘有了准备,果然,我再也刺不到她了。
老娘们儿一把年纪了,想不到身形这么灵活,动作比我一个小伙子还麻溜!
不仅没能刺中师娘,反是我自己,险象环生,被师娘绊倒好几次,啃了我一嘴泥!
师父躺在车底,一边修车,一边看着我和师娘傻笑。
三口人其乐融融。
如此练习十来分钟,我累得浑身酸痛,最主要是泥不好吃!
师娘一脸轻蔑地看着我:“就这?”
好家伙,贴脸开大这是!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必须得想点怪招!
我发现,师娘一直在防着下三路,而对上半身,她几乎没有任何防备。
这应该是我的机会!
见她这样,我对着她下三路虚晃一剑,然后冷不丁向上一刺!
“呀!”
只听师娘一声惊呼。
我只觉剑尖软软的,好像刺中了什么东西,但又好像没刺中。
总之,很有弹性!
定睛一看,我一阵大无语。
原来这一剑,竟刺中了师娘身前的重点!
“师娘!”
我吓得赶紧撒手,上前一步,一脸关切问道:“师娘,没有刺痛你吧?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嗯?”
师娘杏眼一睁:“你想干啥?”
“咳咳……”
我老脸一红:“口误,我就问你疼不疼。”
“还好……”
师娘身上香汗淋漓,非常好闻:“剑法不错,而且,还知道举一反三了!孺子可教也!”
“多谢师娘夸奖!”
我咧嘴一笑:“这都是师娘教得好!”
“行,先休息一会儿吧!”
师娘若无其事地转过身。
但我分明看见,转身之后,她自己赶紧揉了起来,想必刚刚那一下刺得不轻……
休息一会儿,我帮师父一起修车。
中午时分,师娘把饭做好了,喊我们吃饭。
师父看着桌上的饭菜,微微一怔,随口说道:“今天怎么全是素菜?”
师娘看了我一眼:“小远最近在吃药,只能吃素的。你先忍一忍,晚上回家再给你肉吃。”
我忍不住朝师娘身前看了过去,“咕嘟”吞了口口水,心里想:师娘,我也想吃肉!
吃完饭,回房间午休。
低头一看,我眼前一亮!
床上放着一件连衣裙,师娘早上换下来的,被我刺坏了,没法继续穿了。
我拿起来闻了闻,嘿嘿,都是师娘身上的香味!
真好闻!
我正闭着眼睛深呼吸,这时,师娘忽然走了进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衣服:“就知道你小子好这口!”
我狗眼一瞪:“我好哪口?”
师娘冷哼一声:“你自己心里清楚!”说完,一脸傲娇地走了。
我气得是牙痒痒!
这个徐敢风,又往我身上泼脏水!
我要是不找机会把罪名坐实了,岂不是要委屈一辈子?
一晃天色已黑。
下班之前,师娘忽然找到我,面色看去有些沉重:“小远,茅岁的爷爷茅不二,在茅山开完会回来了!他毕竟是死了亲孙子,就怕会来找麻烦!白天时候我和你师父在,倒是不必担心,但晚上就你自己一个人,你一定要注意些!”
“好的师娘!”
我沉沉点头:“放心,我一定会把修理厂看好的!”
“我是让你自己注意安全!”
师娘一脸爱意地摸着我的脑袋。
“嗯嗯!”
我朝师娘身前看了过去:“师娘,还疼吗?”
“滚!”
师娘气得不轻,甩手就是一个大比兜。
师父师娘走后,我去街上吃了碗面。
回来一看,谢飞机正蹲在修理厂大门口抽烟。
“远哥!”
看到我,谢飞机赶紧起身:“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这两天过节、加之又碰上蛟龙的事情,陈露那边就暂时耽搁了。
我心虚说道:“别急,一切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那就行!”
谢飞机解释说:“我就随便问问,不是催你!”
其实,不用谢飞机催,我自己也要加快进度了。
刘洁的药虽好,但是有点小贵!
得抓紧时间赚钱买药!
我看着谢飞机,心中一动:“我知道陈露住在哪个小区,要不,咱们现在过去碰碰运气?”
“行啊!”
谢飞机说:“你开车吧,我骑摩托车太危险了,防止被人认出来!”
当下,我开车带着谢飞机,来到朝阳小区,把车停在小区外面。
谢飞机随口问道:“怎么不开进去?”
“不让进!”
我解释道:“小区物业查的严!”
作为一名逃犯,谢飞机已经有了一些经验,随身带着一个棒球帽。
下车之后,他把棒球帽朝头上一卡,帽檐狠狠下压,一直遮到鼻梁下方。
这样即便是熟人迎面走来,也很难认出他。
到了六号楼,我指着停在楼下的一辆马自达说:“那就是陈露的车!”
说来也是凑巧。
我和谢飞机刚到没多久,陈露就下楼了。
和她一同下来的,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中老年人,穿着一件黑色夹克,腋下夹着一个公文包,稀松的头发往后梳着,一看就是那种混得不错的老干部。
陈露一手挽着对方的胳膊,另一只手提着垃圾袋。
到了楼下,陈露丢掉垃圾。
老干部则上了一辆黑色的奥迪A6。
“老公,路上开车慢点!”
陈露笑着冲对方挥手,直到奥迪车拐弯了,她才转身上楼。
“快!”
目送陈露上楼,谢飞机大手一挥,立即冲向垃圾桶,把陈露刚丢掉的垃圾袋拿了出来,然后将垃圾倒在地上。
很快,我俩有了重大发现。
垃圾里面除了大量的卫生纸,还有一个被用过的安全套!
不出意外的话,陈露应该是老干部的情人。
“这下棘手了!”
我分析道:“现在陈露有了老棒子用,未必会去歌舞厅找乐子了!”
谢飞机说:“要不,咱俩干一票大的?”
我不解道:“什么意思?”
谢飞机说:“一不做二不休,我们把陈露给绑了,用点私刑,不信她不开口!”
我说:“完事儿之后呢?”
谢飞机说:“我本来就是通缉犯,无所谓,但远哥你嘛……”
“太危险了!”
我摇了摇头:“陈露是个聪明人,就算我们绑了她,也未必能如愿!”
我俩正商量着呢,这时,陈露又下楼了。
我和谢飞机赶紧跟上。
当然,我们不敢跟得太近,以免被对方察觉到。
小区中间,有个大圆盘。
圆盘里面有个橱窗,上面全是贴广告的。
有开锁的,有治性病的,有找狗的,还有最多的就是租房的。
陈露走到橱窗位置停了下来,似是在那里张贴广告,然后贴完就步行回去了。
确认陈露走远,我和谢飞机赶紧来到橱窗前。
很快,我俩将目光锁在了一张崭新的、明显是刚贴上去的广告上——重金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