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这里给我装,我问你眼下赛天仙人在哪里,她可是一大早就来你府上了,不可能她那么大一个活人就在你府上不见了吧?”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承安伯夫人目光在四处搜寻着赛天仙的身影,明明她派在侯府外守着的下人,刚刚可是亲眼看见这侯府的下人叫了大夫入府的,那就证明这赛天仙眼下肯定是在侯府出了事,这云若拂以为这件事能瞒得过去吗?
“承安伯夫人如今倒是对她上心的很啊,我怎么记得你私底下其实是很不满意她做你儿媳妇的?”
“我怎么说过这句话,她人呢,你赶紧将她给交出来,还是说她在你这侯府已经遇害了?如果今天人死在你府上了,云若拂就算你是侯夫人,你也难逃律法的处置!”
“人没事,眼下正在我偏院休息呢,你若不信,可以随我来看看!”
见这承安伯夫人一定要见到人,云若拂也只能带她先去见人,一会儿她在好好同她说道说道这赛天仙小产的缘由,毕竟她府中的食物没问题,那问题就只能出在她们承安伯府上了。
见云若拂这般镇定自若的样子,这反而让承安伯夫人有些不确定了,难道赛天仙那个女人并没有在侯府出事?
不应该啊!她出门前,这墨儿不是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吗?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承安伯夫人这会儿心里没底的跟在云若拂身后,这里想的是,如果一会儿见到这赛天仙真的没问题的话,那她这场戏又该如何收场呢?
“人呢?”
“人就在屋里,承安伯夫人同我进来不就可以看到了,不过我希望承安伯夫人你一会儿再见到人之后,还请给我一个解释,那就是你们府上的人是否都格外冷血。”
不然怎么能拿赛天仙腹中的孩子,来陷害她侯府,不管怎么说,就算赛天仙不得她们府上人的待见,但不管怎么说,她腹中的孩子总是承安伯府的血脉吧?
“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云若拂!你这个毒妇!眼下这一幕你怎么解释!”
面对云若拂的话,承安伯夫人上一秒还在躲闪,可下一秒在推开门看到屋里的景象时,她立马就声音尖锐的质问起来。
“怎么会这样!”
云若拂看着当时她留下来照看这赛天仙的两个婢女,此刻了无声息的倒在地上,她赶紧走上去查看,发现眉心有一个洞,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眼下已经没了生命,她赶紧走到这床前查看赛天仙的情况,哪怕她已经预料到这赛天仙可能出事了,但当她看到她眼下的样子时,她也着实是吃惊极了。
“这到底是谁做的?”
看着赛天仙天灵盖上被人直接插一把匕首,云若拂也被这人狠辣的手段给惊到了。
“云若拂你还装!人在你侯府没的,你还装不知情!没想到啊,你竟然这般心狠手辣!”
“这真的与我无关,我就是再蠢也断然不会在将人杀了还这般大大咧咧的任由尸体摆在那么明显的地方,承安伯夫人你敢说这件事,不是你故意安排的?要说心狠手辣,谁比的过你!”
云若拂在有片刻的慌乱后,她立马就镇定下来,虽然人是死在她侯府里,但她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慌,不然不就掉进了对方的陷阱里,没准眼下就是这承安伯府夫人贼喊捉贼,先是用自己牵制住她,随后在让人暗中将赛天仙杀害,从而嫁祸给她们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