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渺兮满头雾水:“我为什么会想姜西楼啊?”
江青晏把江栖梧的担心讲给了她听。
傅渺兮沉默了,想起自己今天还抢在江栖梧之前结了账,果然还是该让他饿着对吧……
但她立刻反应过来了重点。
“小叔,为什么他们都觉得姜西楼很像你?明明他就是个毛头小子啊。”
江青晏不答反问:“所以渺渺你喜欢成熟稳重的?”
傅渺兮不钻套,脆生生地回答:“我喜欢小叔这样的。”
江青晏理着她的头发:“我大学的时候比姜西楼张扬多了,不过我是在国外读的书,和国内环境不能比。”
傅渺兮气极反笑:“他也就在我们面前狂一狂,追女生的时候畏畏缩缩的。”
她终于找到了能让她一吐为快的人:“小叔你都不知道!他和楚星珩今晚像是中邪了一样,聊天不敢和自己喜欢的女生聊,抓着我当挡箭牌,我累都累死了!”
“平时一个二个拽上天,在喜欢的人面前倒是走清纯男大路线。”
傅渺兮眼睛一闭,很是无语。
突然脖子一凉,她睁开了眼,就看见镜子里的江青晏拨开了头发,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
“渺渺,”江青晏额头轻轻搁在她肩膀上:“别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
傅渺兮顿时僵住。
“我可以陪你聊天八卦,努力贴近你的生活,但要是让我知道你的精力被别的男人占据,我会不开心的。”
说到最后,江青晏的声音越来越低,却越发不容忽视。
傅渺兮转过身,伸长手尽力环住了他:“小叔,你别不开心呀。”
她凑到江青晏面前,笑得眉眼弯弯:“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说了就是了。”
江青晏把她抱进怀里:“不是你的错,是江栖梧,”他不动声色转移矛盾:“他说我年老色衰,比你大太多岁了。”
傅渺兮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她很难相信江栖梧会说江青晏年老色衰,他说江青晏色令智昏还差不多!
但傅渺兮知道江青晏这是不高兴了,她双手环住江青晏的脖子,努力缓解男朋友心中的郁气。
唯有真心最动人:“小叔,你说我喜欢成熟稳重的,其实也没错。我可能没有太多经验与心力像同龄段的人一样敢爱敢恨,晚意她能为心爱的人踏过千山万水,我却没有那些勇气与决心。”
“所以我很感激,我喜欢的人,就在我面前,还对我有求必应。”
江青晏托着她的腰,吻了下去,唇齿厮磨间轻声呢喃:“渺渺,喜欢我,是不会让你累着的。”
似乎是为了向傅渺兮证明他的存在感,江青晏这一吻时间格外地长。
傅渺兮撑不住身子,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靠在了墙上,江青晏怕磕着她,手扶在她的背后,帮她站稳。
“小叔……”
一吻毕,傅渺兮的呼吸犹有些不畅顺,她只能在江青晏怀里理着呼吸,容色秾丽,看得人心猿意马。
尤其是经过两人一番厮磨,她的浴袍有些松散,大片白皙肌肤露出在外。
江青晏知道她左边胸口偏上的地方有一颗小痣,此刻就像是美玉微瑕,反而格外吸人眼神。
江青晏心念一动,第一次逾矩。
他一手箍着傅渺兮的腰,低下头吻上了那颗小痣。
傅渺兮脸烧得通红,双手推着江青晏的肩膀,像小猫一样抗议:“小叔……”
触感太陌生,给予傅渺兮的悸动远超以往的亲密。
江青晏却充耳不闻,含够了那颗小痣,又顺着往上,在她的锁骨间也流连忘返。
察觉傅渺兮挣扎幅度变小,江青晏抱着她往卧室走去,把她放在了飘窗上,分开前意犹未尽地亲了亲她的嘴角。
江青晏半跪在飘窗前,伸手扶上傅渺兮的脸颊,轻声问:“怎么这么烫?还是害羞吗?”
傅渺兮气急,感觉江青晏似乎是在看轻她,把江青晏鼻梁上的眼镜摘掉,抚上他的眼睛。
江青晏难得怔愣,本来狭长的凤眼瞪大,显出几分任人摆布的傻气。
他很快反应了过来,笑得像是勾心夺魄的妖精:“渺渺想做什么?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语气里带了几分鼓励,柔下来的语调暗藏诱哄。
看着这么一张俊脸在自己面前,任自己为所欲为,暧昧的氛围在疯长。
傅渺兮的手指从江青晏的眉骨处划到耳边,又落在了下颌。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玩法,两指捏住江青晏下巴,极为轻佻地吻在了他的薄唇上,还坏心眼地小咬了一口。
江青晏也不觉得痛,只是翻涌的欲念要找个出口宣泄,他按着傅渺兮的后脑,把她往下一带。
哪知道傅渺兮根本没有稳住重心,身子一歪就要从飘窗上掉下来。
江青晏赶忙伸手接住,顺势坐在了飘窗上,傅渺兮半靠在他怀里,被他牢牢护着。
“出息。”江青晏理好傅渺兮头发:“给你主动权了,撑不过三秒。”
傅渺兮气鼓鼓地拿头顶着他下巴:“是你不老实!”
“我不老实?”江青晏把傅渺兮往怀里一按,让傅渺兮感受到了他最不老实的地方。
傅渺兮整个人快要熟透了,也不敢再乱动。
江青晏贴在她耳边低语:“我可不是想吓唬你,但我是个正常男人,对着喜欢的人,肯定会有反应。可惜喜欢的人,还是个小孩。”
傅渺兮全身就嘴硬:“你才小孩呢,我不小了。”
江青晏捏了捏她耳朵:“等你二十岁了,再和我说这话也不迟。”
他放开傅渺兮:“去换睡衣,我也去洗澡了。”
两人之间氛围如胶似漆,江青晏在一步步引导傅渺兮染上情与欲的俗念。
五月底,傅渺兮准备了几个月的比赛在S市举办总决赛,傅渺兮和在同一个小组的江晚意都需要去参加最终竞演。
出门前江青晏的态度有些奇怪。
他没要求傅渺兮带很多东西,只说带着换洗衣物,缺什么去S市买。也没和傅渺兮多嘱咐其他事项,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老父亲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