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时晏咬的并没多用力,主要是见不得这人嘚瑟的表情。
真的是,一天天正事不干,成天想这些。
他爹造的暗卫营就这水平?
那么多人,输给一个晚上不睡觉在皇宫到处溜达的人!
“呃......四年前去的第一次,之前也想过,当时武功不太好,没进去。”
陆瑾舟仰头让元时晏咬的更方便些,手掌在腰间轻拍,似乎要将那股子怨气拍散。
元时晏一听这个就炸了,从他身上起来坐到他肚子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不可置信道。
“你四年前就去啦!朕当初还是个崽子!父皇还在任,你怎么敢的呀!”
陆瑾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掐着腰把人往上提了提。
“那怎么了,我第一次见你就想怎么干了,能忍到那时,已经够好了。”
元时晏感受这陆瑾舟细细密密的吻,红了耳根,身子又软了几分。
但这并不耽误他教训这个从小就不安分的狼崽子。
“若是不忍,你想怎样?”
手扣在男人的颈间,元时晏俯身问道。
许是距离太近,陆瑾舟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喉结不自觉滚动两下,看元时晏的眸子暗的吓人。
“童养夫,锁在身边哪都去不了,在深山老林里,一间屋子,只有我们,多好。”
元时晏被他说的话心动了,眉梢微挑,手指收了些许力道。
“那当初为什么不这么做?”
“太小,舍不得。”
陆瑾舟松开按在他腰的手,躺着任由他作弄。
“舍不得?那还四年前偷偷到我寝宫,对还是太子的朕做那些事,你还有心吗!”
陆瑾舟听了这话,笑了,笑的是那么畅快,坐在胸膛的元时晏都能感受到些许震动。
元时晏感受到自上而下传来的一样,拍了ta一下。
“再笑你给朕舌忝干净。”
陆瑾舟不甚在意,亲吻的地方愈发过分起来。
“那皇帝陛下想怎么惩罚我这个窥伺的小偷啊?”
元时晏舒适的扬起眉梢,肩膀往后活动。
“明日,让朕画些东西。”
想起前些天自家老婆说过丹青极棒,陆瑾舟点了头。
他也想看看,老婆要怎么画他一个人的秘戏图。
天色渐暗,两人说好了便没再做什么。
元时晏觉得这人犯了错,该受些惩罚,不让他抱着自己睡。
陆瑾舟委屈巴巴缩到角落,捏着一角被子,越看越可怜。
但早已识破他种种戏码的元时晏并没有在意。
心疼这狼崽子就是和腰过不去。
他还年轻,不想每天过那些腰离家出走的日子。
白日,元时晏按时要去上朝,偏头看了眼睡得正香的某暗卫。
越看越不舒坦,元时晏甩着袖子一巴掌扇在他身上。
“你不许睡,等朕回来,准备好东西。”
陆瑾舟瞪着大眼珠子看着元时晏气冲冲的背影,无奈笑了,点头应了。
上朝时,元时晏坐在龙椅,帝王威严尽显。
许是陆瑾舟让饕餮送的那些信起了作用。
本来每天都要吵吵让皇帝选秀女,充盈后宫的大臣不吭声了。
心中有鬼,做什么都如同惊弓之鸟,担惊受怕。
贪官是解决不完的,只要人多的地方,就会有利益。
有时候,贪官,要比清官,更有用。
既然白的不行,那就来黑的。
陆瑾舟一直觉得,只要他够强,就没有人敢在他眼前使绊子。
就像现在,没人敢在朝堂给他老婆添堵一样。
陆瑾舟穿着几层单薄的纱蹲在窟窿里,盯着自己媳妇猛看。
他老婆就是好看,眉眼还带着笑,漂亮极了。
台下,新任丞相小心翼翼抬头看一眼,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瞧。
也没人告诉他皇帝换了个套路啊!
能不笑吗,感觉脖子凉凉的。
下了朝,元时晏赶回龙泉宫,推门就看到软榻上躺着的人儿。
身上仅穿一件薄纱,侧身躺着,一条腿翘起挡住腿间的物什,手杵着太阳穴,慵懒随性。
元时晏在美人前方就坐,画几笔看一眼,很是正经。
美人唇瓣微张,瞬间打破了这美妙的意境。
“阿晏,我手有些累了。”
陆瑾舟噘着嘴委屈巴巴看着画丹青的某人,非常伤心。
元时晏正沉浸在丹青之中,哪里有时间和陆瑾舟东拉西扯。
拿起果盘里的一颗葡萄朝他扔去,正巧落到陆瑾舟张嘴又要说些什么干扰元时晏的嘴里。
葡萄汁水丰盈,轻轻咬开竟有汁水顺着嘴角流下,还未滴下,便被拦截。
陆瑾舟嘴角上扬,舌尖舔过汁水溅到的嘴角。
“阿晏给的葡萄真甜。”
“快画好了,先别动。”
元时晏见他这副妖媚模样,喉结滚动,脑子里呈现出另一幅更为香艳的画面。
最后一笔朱红点缀,元时晏招招手让陆瑾舟来看。
得到主人召见,陆瑾舟有些兴奋。
随意将薄纱笼到身前,迈着步子占据元时晏身下那另一半软榻。
先将画师压在软榻乱吻一通,才将视线放到宣纸上,看到的时候却有些发愣。
这上面涩气满满,像仙人坠落地狱般的人是他?!
陆瑾舟歪头看向元时晏,很是不解。
“我什么时候长着......我的天呀,阿晏你画的真好看!怎么有人还能画出意境,画出感情!阿晏你真是个宝藏!”
看到自家阿晏即将抿直的嘴角,陆瑾舟迅速拍手叫好,夸赞的话语更是层出不穷。
元时晏嘴角迅速弯起,拿起笔敲在他脑袋上。
“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宽恕你夜袭寝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