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时晏扒衣服的手一顿,“倒也不是,暗一一人便可。”
陆瑾舟单手解开元时晏的腰带,胸膛展露,直接将脸埋在他怀里。
“我学习能力超强的,到时候学成归来也可画陛下。”
元时晏感觉身前那从未被触碰玩弄的地方瞬间酥麻,传遍全身。
“别舌忝......”
“陛下给我吃的药是什么呀?感觉身体好热。”
仗着皇帝仰头看不到自己,陆瑾舟*尖的动作愈发灵活。
“你热什么!我喂的是迷唔......”
元时晏话还没说完,就被陆瑾舟堵住了唇。
“陛下撒谎,分明是眉药。”
将束缚双手的锁链解开,陆瑾舟并没有将他们摘下。
带着他们去亲近尊贵的皇帝陛下。
锁链好凉,触碰到温热的肌肤上有些刺激。
元时晏好几次想躲,却被人亲着赶了回去。
太阳被云遮住,给地面留下一大片阴影。
元时晏第一次后悔自己的动作快。
小暗卫总喜欢借题发挥,好烦恼。
午时三刻,殿外骄阳似火,将大地烤得滚烫。
陆瑾舟打开门探出半个脑袋,目光迅速扫过四周,定在赵德海身上。
他招手示意,赵德海心领神会,赶忙上前。
陆瑾舟压低声音道:“吩咐传膳吧。”
说罢,脑袋如鬼魅一般缩回去,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赵德海望着那消失的身影,心中有诸多疑惑。
但他知道皇帝对这位暗卫首领的宠爱非同一般,不敢有丝毫怠慢。
就连这皇后专属的椒房殿,皇帝让他直接入住。
如此恩宠,实在令人咋舌。
赵德海不敢多想,连忙转身吩咐手下赶紧去准备午膳。
这边,陆瑾舟与赵德海交接完,身形一闪离开了殿门口。
来到内室,轻轻一拉帘子,钻到床上抱着元时晏一顿乱蹭。
元时晏经历过一场酷刑,躺在床上气息奄奄、浑身无力。
陆瑾舟充完电,温柔地将元时晏抱起,轻声说道:
“陛下,刚刚已经让人准备好了热水,带您去泡泡,这样您也能舒服些。”
元时晏此刻已是筋疲力尽,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抬眼望向一脸得意洋洋的陆瑾舟,心中暗骂披着羊皮的狼崽子咬死不松口。
“你这个混账东西!”元时晏咬牙切齿地骂道。
陆瑾舟对于皇帝的斥责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在脑海做丝毫停留,抱着元时晏往浴桶走去。
好在那浴桶足够宽敞,否则以两人的身材,恐怕还真难装得下。
“那陛下可以赏混账一个吻吗?”
过度劳累的身躯在被热水覆盖的瞬间,元时晏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
每一个细胞仿佛都欢呼雀跃着迎接这份温暖舒适。
这一刻,对于身心俱疲的他来说,无疑是最为惬意和享受的时刻。
然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有个狼崽子不知疲倦、四处乱亲!
元时晏用手推着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试图让他从自己的身上挪开。
“你这家伙,亲得也太多了!如今朝中大臣见风使舵,心思愈发活络。
此次科举上榜者中若是有贤能之士,你私下寻人加以培养,尽快取代那些位高权重的老臣。
哼,这些人居然还妄想在朕的面前摆架子、耍威风。
简直是不自量力!也不想想这龙椅上坐的是谁!”
陆瑾舟抱着他亲亲,胡乱点头想先应付过去。
元时晏用力一顶,直接将他整个人贴在浴桶边,无法再向前凑近半分。
他那原本红润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弯弯眉眼也耷拉下来。
“陛下是想让我同时打两份工吗?”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轻轻拉住元时晏的手臂,想要寻求一些安慰。
元时晏好不容易恢复些许力气,怎么可能让他再度作乱。
他可是皇帝啊,软着身子被他抱着亲算怎么回事。
“你干不干。”
元时晏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这人平日张牙舞爪像只野狼,但只要一到他跟前,就立刻披上羊皮。
故意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企图让他心软!
现在他可不是之前被看一眼就暴露真实情绪的元时晏。
“阿晏~你疼疼我嘛~~实在太多啦~~~”
陆瑾舟在水下双腿夹着他,软着声音撒娇,想让他收回。
元时晏坚定拒绝,酸胀的某处告诉他,心疼这个狼崽子只会被蹬鼻子上脸。
心软的是他,最后受苦的还是他。
陆瑾舟没达到目的,耷拉着脑袋,委屈巴巴。
元时晏偏头不去看陆瑾舟特意为他准备的可怜美人模样,咬咬牙说道。
“一年,朕要看到一个人才济济的朝堂。”
陆瑾舟拉着他的手在上面轻吻,看着白皙肌肤逐渐泛红,在心中盘算了下,其实半年时间并不长。
既要让燕王失势力,又要培养人才让老臣告老还乡,若是同时进行,确实有些为难。
“两年行不?”
陆瑾舟抱着元时晏的腰,试图讨价还价。
元时晏深深叹息一声,那声叹息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
他缓缓转过身,与陆瑾舟对视。
他的眼神深邃而凝重,像是蕴含着无尽的忧虑和无奈:
“并非朕不愿给予你更多的时间,实在是如今的局势拖延不得!
那些人将这朝堂视作自家的敛财宝库,肆无忌惮地进行着各种肮脏交易。
甚至有些大臣私下做起卖官鬻爵的勾当,简直是无法无天!
这些忠臣,已经不是之前为百姓筹谋的忠臣了。”
说到此处,元时晏不禁微微握拳,语气也变得愈发沉重:
“我身处这至高之位,理应时刻关注民生疾苦,一心只想让天下百姓都能过上安稳、富足的日子。
然而,但现实却是残酷无情。
有太多心怀不轨之人与朕作对,在他们的眼中,除了白花花的银子便再无其他。”
元时晏说着,不自觉将头抵在陆瑾舟肩上,英挺的双眉紧紧皱在一起。
身为高高在上、掌握生杀大权的皇帝,他内心深处的痛苦和压力却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每一个决策、每一道诏令,都关系着万千子民的命运,这份责任重如泰山。
平日里,他以威严示人,让人敬畏有加。
可此时此刻,他向陆瑾舟吐露心声时,那份疲惫和无力流露出来。
除了床榻之上,陆瑾舟几乎没有看到他这副脆弱到极致的模样。
这时候陆瑾舟哪里还有宽放时间的念头,抱着人悉心安慰。
“阿晏放心,时间虽短,赶赶也不是不能做成。”
元时晏双臂攀上他的后背,嘴角上扬,轻轻嗯了声。
“我查到了暗一进暗卫营之前的名字,陆瑾舟,怀瑾握瑜,书海泛舟,很好听的名字。”
陆瑾舟揩油的动作微顿,声音低落,像是不敢触碰生怕美梦破碎一般。
“陆瑾舟?那我......还有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