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舟不禁失笑,他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和沙发上坐着的白少钦对视,陆瑾舟有些尴尬。
自己谈生意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样温和,他比所有人都要了解自己。
分毫不让,咄咄逼人,怕是已经得罪那位白总了。
开始怕他又掏出什么药来,相隔的距离有些远,走到他跟前站定。
“我就是个大学教授,平常会做些兼职,今天正好帮一个大老板谈生意。”
白少钦伸手勾住他胸前的领带,猛的一拉,让陆瑾舟低头,做臣服姿态。
另一只手抚上他那双含笑的眸子,“什么大老板?”
陆瑾舟没有防备,被拉的弯了腰,偏头凑到他耳边,声音很轻,“我爹。”
白少钦松手,领带没有了束缚,顺着白皙纤长的手指滑过,布料微凉,并没有激起对方的情绪。
手掌抚上陆瑾舟那被西装包裹的胸膛,侧着脸和他满是侵略的眸子相对。
“你还挺厉害,帮你爹谈生意,坑我姐?”
陆瑾舟俯身,宽大的手掌掐住他的腰,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唇瓣凑到脖颈轻吻。
“还好吧,主要是不知道,你还有姐,要不然我直接送三个点的利润当见面礼。”
白少钦知道,陆瑾舟这是在点他。
毕竟,他也没有和对方说自己的情况。
这个吻,宛如一把烈火,灼烧着他的理智,视线被水雾遮住,变得模糊。
说话时,询问变成了呢喃,听着耳边激烈的心跳,白少钦久久不能平静。
“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我竟然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一层身份。”
陆瑾舟平复心情,揉了下怀中人腰间的软肉。
像狼将狡猾的人类圈在怀里,叼到家里藏起来*。
许是想调情,语调变得婉转缠绵,话里带着说不清的黏腻。
“我也不知道你呀,白老板,还想包我吗?”
白少钦视线一转,看到那人滴红般的耳垂。
仿佛找到了新奇的玩具,轻轻碰触,揉了几下便被捉住手困在怀里。
“当然,不过,陆大少需要这点钱?”
被问讯,陆瑾舟只恨不得把这个人揉烂融入自己的身体,永远都不能分开。
但若是让这狐狸般的男人知道,怕又要找机会逗弄他了。
思索间,对上白少钦挑衅的视线,说话又没了遮拦。
“主要是想给白少爷当狗,白日看家护院,晚上进门求欢。”
最后那几个字他说的格外缠绵,像丝丝的线,将人裹紧没有反抗,扔到床上,抵死缠绵。
白少钦察觉到他话语里的不同,往下看一眼便了然。
帮他扶着......腰,眸子流转,里面满是陆瑾舟的小人,映出他凶狠的双眸。
“那你倒看对了人,我还真就好你这口,周末去见家长,敢吗?”
陆瑾舟不禁嗤笑,见家长怕什么,他就怕,这人不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离不开,也逃不掉。
薄唇微张,说出的话足以让白少钦满意。
“我长这么大还没怕过谁,见完家长去爱尔兰领证,去吗?”
白少钦闻言,也仿佛褪去束缚,露出被逼急才会有的模样。
“你要是带上我,这一辈子可就离不开了。谁都想走,共赴沉沦,我是个商人,和你在一起很值得。”
陆瑾舟凑近吹气,舌尖卷走那红物,失声轻笑,嘴角的弧度愈发勾人。
“那大老板就别让我有机会离开。”
(拉灯,不能再写了。)
.........
厉君尧将下班买的项链递给许韵瑶,对上她如狼似虎的视线,羞得耳根都红了。
许韵瑶将他手中的东西扔下,身上多余的外套褪去,将人抱着坐到腿上。
“阿尧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厉君尧张开双臂,任她动作。
他不知道什么是爱,没有人教过他。
杜霖说,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都不一样。
疲惫时的一杯热茶,散步后的轻吻,下班的细声安慰,对视的情不自禁,这些都是爱。
或许,她这样对他的那些动作,也是其中的一种。
“之前听你说起,挑了我感觉最好看的送给你。”
许韵瑶还挺感动的,她对这个人不算了解,看他现在这副样子,心中有些奇妙。
好像是......和预想设定不一样带来的奇妙体验。
但她很喜欢这样的厉君尧,至少不是外表为人,内里伪人。
“我亲手为你做一个,你会收下吗?”
厉君尧偏过头轻咳两声,想要把自己的霸总包袱捡起来点。
由于岔开腿,裁剪适宜的西装裤紧紧包裹着那双长腿,将其勾勒的修长诱人。
厉君尧的双臂被许韵瑶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看上去像他投怀送抱主动勾人的。
“会不会很费时间?我是说,如果不麻烦的话,我会很珍惜。”
厉君尧努力让自己离开她的身体。
他很重,结实的肌肉被衣服包裹,看不出本貌。
他不想让她因为这些事累着,她应该在做其他事中出力。
感受到男人想要逃离的小动作,许韵瑶一巴掌拍在他圆润挺翘的臀上。
“啪”的一声轻响,厉君尧身体瞬间绷直整个人都呆愣住。
他有点受不住这样的调戏,眼尾染上绯红,起身便要离开,边走还不忘解释。
“白天不要这样,我还有工作,先上楼了。”
许韵瑶就喜欢这样逗他,松手让人离开。
看着霸道强势,实则走近一步就想着退却,被抓住还会强撑着气势和她对峙。
在外几年,她自己都快寡出变态了。
没想到刚回国喝酒被下药就遇上圈子里的天菜。
这是她勤奋好学,拒绝黄赌毒应得的。
朝已经走到二楼的厉君尧挥手,声音清爽干净,说的话却是不着调。
“阿尧记得帮我暖床哦,你知道,我受不得寒。”
厉君尧现在只想回到书房,用文件把自己淹死。
“知......知道了”
怎么就遇上这么一个涩诡。
这才是白天,就这么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