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江予收手后,又反复确认了几次没有一点残留,才放心的将伤口包扎好:“还是要时常观察,有什么异动及时告诉我。”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办法,无法确定到底是否能根除,
起码现在迟一墨的情况一切正常,并没有像云川那般。
方云宿将人背起,
“六师兄,走慢点,疼死了!”迟一墨小声的嘟囔着,他真的以为自己的腿要被烧掉了。
半分知觉都没有,
不会伤口以后真的不能愈合吧,那可是凤凰之火。
呜呜呜,完了,要留疤了。
方云宿虽然表面没有回应,但是走路的速度却慢了下来。
甚至还平稳不少。
回到阵法内,
一群人正气势汹汹的逼问着林陌和薛书宁等人。
手里都拿着武器,
旁边是被困住彻底丧失了意识的云川,如同野兽一般,疯狂的撞击着阵法。
叶文守在旁边,眉头紧皱道:“我师弟已经被控制住了,根本没有机会伤人,你们为何还要揪着不放。”
“大师兄,你不要生气,大家也只是害怕而已。”
“你......你真是狼心狗肺,云川是为什么弄成这样的你不清楚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说这些?”
王悠然哭哭啼啼,手捂着脸:“是,四师兄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的,那就让他出来杀了我算了,总不能让大家跟着一起冒险。”
江予远远地听着二人的对话,不由得一阵冷笑。
她现在真的是彻底不把望月峰的人放在眼里了,如此得罪人的话也敢说。
莫不是又找了什么新的靠山吗?
本来看她就烦,在听着她狗叫,江予一整个忍不住了,闪身过去,掐住她的喉咙,冷笑道:“既然你不想活了,不如我亲自解决你怎么样?”
“咳,咳咳,咳咳,你,放开我”
王悠然用力想要扯开她的手,脚胡乱的踢着。
眼泪不要钱一样的落下来。
“哦?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只要你死了,我便把云川扔出去,这买卖很合理吧。”
“呜呜呜呜,不,不要,救我,救我”
王悠然费力的把头转向一边,梨花带雨的看着某人。
“住手。”
江予视线看过去,有些讶异,竟然是姜潇赫!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难道是女主光环吗?
“放开悠然姑娘,你这女子未免太过霸道,她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才忍痛放弃自己的师兄,已经够伤心和难过的了,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再说了,他师兄想救她,关她什么事,她又有什么错呢?”
“是啊,这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还去跟着你们冒险。”
“对,她是为了我们着想,你凭什么欺负人家。”
“难道隐宗就要如此霸道行事吗?”
周围的弟子纷纷附和着姜潇赫的话,指责的看向江予。
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丝毫忘了她几次三番为大家谋寻出路。
纪祉厌恶的看着那群人,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愚蠢,就不应该救他们,被晶石杀了,留在这里当个傀儡,真是再好不过的下场了。
他手中玄霄亮起,充满杀意的走到江予身边:“霸道吗?那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霸道。”
“阿祉!”
江予随手将王悠然扔到一边,安抚着唤道:“不用和他们一般见识,我没事的,况且我也没想真的杀了她,不过是逗弄一下而已。
我们回去吧。”
“可是我真的好想杀了他们呢,不,或许不用我们亲自动手,只要我轻轻挥手,撤掉阵法,他们便会被晶石抹杀......”
纪祉的话清晰的落在每个人耳朵里,
顿时所有人不约而同的退后几步,嘴巴像被胶粘住一般,死死抿着,生怕惹他一个不高兴,真的将阵法撤掉。
本来不相信的众人,如今见云川那个样子,都恐惧不已。
谁也不想被赶出去。
姜潇赫扶起王悠然,一个公主抱将人抱走,慢慢放到一旁。
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然然,忍耐一下。”
只要他们出了秘境,他一定让亲兵好好教训他们。
“阿赫,我没事,你还是离我远一些,省的连累了你。”
“你胡说什么呢,我会照顾你的。”
江予看着二人情深意切的样子,
先是看了看宁安雅,见其伤心欲绝的样子后,又忍不住的看向宁曦儿。
啧啧啧,三个人的爱恨情仇,宁曦儿就算了,在这里不配拥有姓名。
宁曦儿猜到了她的心思,冲她翻了个大白眼:“别看我,我现在只觉得他们恶心,没有任何想法。”
不过几日时间,
同样的话对两个人说过,他难道不会换换词吗?
自己之前真的是瞎了眼了,现在想想都一阵后怕:“呕......”
宁曦儿呕的极大声,生怕那些人听不见一般。
姜潇赫,王悠然,宁安雅的脸色同时一僵。
“好了,别闹了,什么时候还有空管那些。”
南青时紧急将这群人拉回到主线。
他们倒是心大,还有空管那些八卦:“赶紧过来。”
“好好好,六师兄快把我抬过去”
迟一墨挥动着手,八卦结束,他都想好了下一次要写什么话本了,绝对精彩。
就叫:多女为爱痴狂,激烈争夺皇子之心。
江予拉着纪祉也跟了上去。
确实得好好研究一下了!
纪祉在几人周围布置了一个阵法,他要说的事情决不能公之于众,此番抓到那个晶石的小辫子,若是再让其逃了,恐怕就不好找了。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如今除了隐宗的六个人,只有元镜初同林陌在内。
为什么没有薛书宁和宁曦儿,完全是怕她们演穿帮了。
“你们确定那个是吗?”
元镜初认真的回想一下,自己好像也看到了那只水羽鹊,但是它实在是太过弱小了,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晶石会选择修为那么低的灵兽吗?
江予:“这个没有办法保证,我们只能赌一赌,毕竟除了那只水羽鹊,我们也没有别的怀疑人选,倒不如先把它当做目标布控。”
“确实,只能如此了。”
林陌思索道,有一个目标,总比胡乱寻找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