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卿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低头继续吃饭,菜她点的都是辣口,她喜欢吃。
司马玄冥又看向慕容野,慕容野打招呼,“侯爷不陪美人了?”
“慕容少主把情况都查明白了?”司马玄冥走过去挤开他,搬过凳子坐到两人中间,看到不远处被绑的两人。
“当然。”
“是谁陷害你们?”
司马玄冥他们查的时候没查出来那些落漫花是谁下的药,既然如此,就让他们去查。
袁让那里的落漫花是他让人放进去的,他当然知道在放毒的这件事情上袁让是冤枉的。
但是他通敌,还有训兵的事情,一点也不冤枉他。
“这就没必要告诉你了。”
晏辞卿低头一个劲吃饭。
“对了,马上就到夜禁的时间,提醒慕容少主,尽早回去,不要在外面随意走动,免得被射杀。”
“多谢提醒!”
晏辞卿怕两人在这里打起来,“慕容少主,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点离开!”
慕容野放下筷子,对晏辞卿道:“阿晏,咱们改日再见!”
“咳咳,嗯嗯,你赶快走吧!”晏辞卿听到他的称呼差点呛到,谁让他这样称呼自己的。
“等会儿,少主是不是该把本侯的人放了?”
慕容野将月白和花青解开,“你这两个手下武功确实不错,但是比起小爷还差了点。”
人走之后,月白和花青立马跪下请罪,“侯爷,今日是属下失职,请侯爷责罚!”
晏辞卿为两人求情,“我说句公道话,也不能怪他俩,慕容野来得悄无声息,他俩也确实打不过慕容野,那家伙武功深不可测。”
至少她感觉慕容野天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根本没好好打,也从未透露过自己的实力。
倒是她,每次一出招,人家就把自己的底摸光了,真是令人郁闷。
司马玄冥好像没听到几人的话,嘴里喃喃道:“阿晏?叫的好生亲昵!”
完了,还给别人求情呢,给自己求求情吧!
“就一个称呼而已,可不是我让他这样叫的,爷要是想这样叫也可以!”
司马玄冥气死了,“爷才不叫,难听死了。他碰你哪了?”
“哪也没碰!”
晏辞卿嘴里还咬着鸡爪,司马玄冥一把拽出来,“哪也没碰?”
说完伸手去揽她,晏辞卿屁股在凳子上,腰咧到天边去,不让他碰。
“还说我呢,你的手刚刚碰过别人,别碰我,还有你在人家那都吃饱了吧,要不您先回去?”
“爷没吃,你在这里倒是吃的欢。”
司马玄冥一口没吃,杨云夕走了,他就过来了。
拿过晏辞卿的筷子,“从明日起,在府上好好习武,以后再看到有想要接近你的人,直接揍,听清楚没?”
“听到了,花青,起来,去再拿副碗筷来。”
花青抬眼看司马玄冥,男人没说什么,花青才去拿。
用完膳食,晏辞卿喊来小二结账,一共一百九十八两。
“什么?这么贵?”她想着顶多一百两就可以了。
“客官,咱店里的东西本来就贵,再加上,你点了这么多,还都是店里的招牌。”
晏辞卿给完钱,她手里就剩下三两银子,这下是真没钱了。
坐在马车上,司马玄冥身边的气氛依旧很低沉,心中气的要死,又不能把晏辞卿揍一顿,只能找机会收拾慕容野。
男人把拳头握的的嘎吱嘎吱响,晏辞卿想不会要揍她了吧!
还好到回去都相安无事。
司马玄冥看着屋里堆满了东西,“这都是哪来的?”
“我买的。”晏辞卿跑过去,将东西一件一件拿里屋去,找到合适的地方摆放。
“你买这么多,花了多少银两?”
“十三万。”
“十三万?你知不知道外面...”
\"我不知道,花的是我自己挣的,又不是你的,管真宽!”晏辞卿打断施法。
想了想还是不解气,又道:“侯爷,你果真抠门!”
司马玄冥倒不想抠,而且他对她也不算抠,要什么没给。
他养军队更费钱,算了,花就花,万一她觉得自己抠,再跑去跟了别的男人,那可不行。
沐浴完,司马玄冥抱着她上床睡觉,当然是要干该做的事情。
前几日在猎场都没碰她,可把司马玄冥馋坏了。
情到浓时,司马玄冥在她耳边解释为什么和杨云夕一起吃饭。
“爷什么也没做,只是去商议订婚之事,等她进府之后,爷就给你名份。”
晏辞卿被他折腾的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在说什么,回应的很敷衍。
司马玄冥不满意,将人抱起来,换了个位置,“听到没有?到时爷还会宠着你,所以,不准信别的男人说的话,也不准跟他们跑,要不然爷打断你的腿。”
男人抱着她,手掌向下摸着女人光滑的大腿往上面拉。
晏辞卿云里雾里,搂着他脖子,不知他在说什么,还是回应道:“嗯!”
他这副乖巧的模样,让司马玄冥更喜欢了,手下动作也更狠。
第二日,不仅司马玄冥要喝药,晏辞卿也多了一碗。
任先生看到她在喝,提醒了一句:“你俩不打算要孩子啊,避子汤是良性,长期喝,对身体不好,后面也不容易受孕。”
司马玄冥沉默了一会儿,“暂时不打算要。”
晏辞卿自然知道这些东西不是好的,她也不想喝,可是她也不想要孩子啊!
“我查到了,落漫花能引起你身体里毒素反应,结合到一起,使你更加狂躁,疼痛难忍。”
这些司马玄冥早就知道,他那天都已经亲自试过了。
“可有解决方法?”
“解决的办法就是把你身体原有的毒素解掉,现在还没有找到方法。”
“看来,是有人将本侯身体的状况泄露了出去,可是,当年的人都死了,谁会知道?月魄。”
“属下在!”
“去查!”
饭后,司马玄冥出去,让月白和花青留下盯着她习武,不准偷懒。
晏辞卿看花青和月白走路的样子,就知道是被罚了,而且罚的还不轻。
午休时,晏辞卿躺在软榻上睡觉,忽然一阵微风吹过,发丝黏在脸上。
她觉得不舒服,伸手扒拉两下,慢慢睁开眼,看到不远处在她梳妆台那边坐着的男人,正面带微笑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