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关心他,我是关心侯爷。看你这些时日如此忙碌,都没人能跟你分担一点,有个得力助手你也不至于这么忙,能有更多时间陪着我。”晏辞卿拣好听的话说。
司马玄冥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别以为爷不知道。”
“是,您英明神武,洞察人心,料事如神。可是裴谨初做错了什么?你凭什么把人家罢免了?”
“凭爷官职比他高。”
一句话把晏辞卿怼的哑口无言。
“狗官!”晏辞卿没忍住骂道。
“你说什么?就凭他敢肖想爷的女人,没杀他也是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
“我说你能别把人都想的跟你一样龌龊吗?人家只是救我一次,你就这样,侯爷的意思是,让他袖手旁观,都不准救我,眼睁睁看着我被人羞辱死得了,也对,你一直都巴不得我死呢!”
晏辞卿坐了起来,司马玄冥也跟着坐起。
“爷说过自会去救你用不着别人插手。我什么时候让你死了?”
“真是贵人多忘事,第一次见面侯爷不就想杀了我吗?”
“你突然闯进来谁知道你是不是奸细,本侯自然要调查清楚。”
男人慢慢凑近,抓上她的脖子,把人压在床上,“不过,你在爷的床上想别的男人,有没有想过后果?”
想到这里他压抑的怒火直往上窜,怎么也控制不住,看她的眼神比那冬日的冰还要冷。
看着他冰冷的眼神,晏辞卿心下微沉:糟了,怎么又和他顶撞起来,明明是要救裴谨初的。
晏辞卿懊悔,手扶上他的大掌,“我没有想别的男人,我心里只有侯爷!”
管他真话假话,先把人哄好。
“是吗?”司马玄冥质问,明显的不信。
晏辞卿硬着头皮道:“是。”
“爷看你不是。”司马玄冥慢慢松开手。
“您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
为了救裴谨初,还了人家的恩情,晏辞卿咬咬牙,认错就认错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侯爷,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裴谨初,让他继续为您办事。这件事也是我有错,我要是不跑出来,等着您来救我,就不会让裴谨初有救我的机会了。”
司马玄冥听着她的话,眉头紧蹙,怎么那么奇怪。
还未说话,就被晏辞卿堵住嘴唇,女人主动亲吻他,唇很软。
难得主动,司马玄冥正在享受,女人松开,轻轻贴着他的唇撒娇道:“侯爷,你就高抬贵手放了他吧,好不好?”
“不好!还有,再敢在床上提起另一个男人,你看爷怎么收拾你。”
司马玄冥一口怒气堵在胸口,手下的力道更重,低头咬上她的唇瓣。
“疼,疼...”晏辞卿捶他,让他松开。
司马玄冥把人的嘴唇咬破才松开。
手从她光滑的腰间向下,“这么有精神,看来是爷今日太怜惜你了,还没有让你满意。”
“什么?我满意,对您我非常满意,不要再来了...”
第二天晏辞卿都没下床。
下午才收拾收拾下床,站在铜镜前看嘴上被司马玄冥咬出来的伤,真是条狗,这么喜欢咬人。
昨晚那样看来是没有成功,她要再想个办法,去讨好一下司马玄冥。
真是难为她了,怎么这么倒霉啊!
“花青,这里厨房在哪?”
花青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幺蛾子,“姑娘要做饭?”
“当然,侯爷日理万机,我虽然在政事上面无法为他分忧,可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想为他做点事情。”
花青带她去的是专门给侯爷他们做饭的厨房,简陋的露天厨房,凑合着用吧!
花青到底是司马玄冥的人,这些人多多少少都认识一点,和人家讲了晏辞卿的身份和来这里的用意。
几个伙夫态度平平淡淡,“食材都在那放着,需要什么你自己拿。”
晏辞卿巡视一圈,看到地上有绑着的鸡,还是活的呢!
“这鸡你们从哪来的?”
“今天他们才打回来的野鸡。”
“这个肉是什么肉?牛肉?”
“是牛肉!”
牛是耕田用的,平常百姓私下里是不允许杀牛,但如果牛老死或者病死,那么牛肉可以拿来使用。
晏辞卿想吃,“它是老死的还是病死的?”
“从农夫那里买来的,谁还打听他是老死的还是病死的。”
晏辞卿赶忙放下那牛肉,万一是病死的吃了就麻烦了。
好心提了一句:“如果是病死的话最好还是别吃了,吃出事来就麻烦了。”
那人看了她一眼,虽然什么话都没说,晏辞卿从里面读出来了意思,嫌弃她事多了呗!
行,算她多嘴。
算了,就做鸡汤吧!这野鸡应该没事,毕竟不是在现代,没那么多病毒。
“杀只鸡,最肥的一只,我要给侯爷做汤。”
伙夫手起刀落,非常麻利的杀鸡,烧热水烫鸡,拔毛,清理干净递给晏辞卿。
她都不想拿,“你刀工那么高,帮我切一下,剁成块。”
切完后,晏辞卿又问他会不会炖鸡汤。
这伙夫之前就是厨师,世道太乱,家里人都死完了,他也过的不安生,才从军的。
“当然会。”
花青提醒道:“姑娘,不是你给侯爷做汤的吗?”
“对啊,我还不能问问了?让人家多年的老厨师指导一二,不会有错的。”
晏辞卿虚心请教怎么炖汤,花青准备去烧火。
“慢着,放下。”晏辞卿一惊一乍,差点把花青手里的火折子给吓掉了。
“姑娘,又怎么了?”
“放着,我来,给侯爷做汤,自然是每一步都需要我亲自动手,才能显示出我的真心实意。”
晏辞卿知道花青会给司马玄冥禀告她的事情。
如果她要和司马玄冥说做饭的事情,自然是需要她多说好话。
拿过火折子,按照在电视上看到的生火,生了半天都没燃起来,趴在那吹,吹得脑子都懵了,还是没着。
惹得厨房里的几个火头军包括花青都盯着她看。
果然是个空无一用的待大家小姐,除了脸好看,什么也不会,火都生不起来,这能做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