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吃了菜,斟酌一会儿缓缓道:“爷,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们这些大户人家规矩不是都挺多的,我记得好像有一条就是在娶正妻前不能有妾先生下孩子。”
晏辞卿点到为止,不说那么多,免得又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想法,说错话,惹到他,吃苦倒霉的还是自己。
司马玄冥把碗筷子放下,拿过手帕擦了擦嘴,盯着她,“你懂的挺多。”
“我不懂,偶然听人家谈话说的,我也是怕给你惹什么麻烦。”晏辞卿赶忙解释。
“是怕给爷惹麻烦还是不想要爷的孩子?”司马玄冥板着一张脸,看着她的眼睛问。
晏辞卿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来昨晚见到的家伙,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他是猜的吧!
搬着凳子凑到他身边,抱着男人的胳膊撒娇:“怎么会,我当然想给你生孩子,可是也不能坏了规矩是不是?”
还有更假的话她都没说,生怕司马玄冥不按套路来,顺着她的话让她生。
“这么懂事,你最好是这样想。月魄!”
“爷,您有何吩咐?”
“去,给她准备一碗那叫什么东西,不能有孩子的。”司马玄冥推开她,拿起碗吃饭。
“是。”
“坐过去,吃饭。”
目的达成,晏辞卿也不缠着了,坐过去老老实实吃饭。
饭后司马玄冥也没出去,俩人各干各的事情。
晏辞卿又回破屋把她的东西全部都拿了回来,塞进柜子里面。
办完正踌躇着要不要去床上,已经躺那里的司马玄冥掀开床幔,“等着本侯去抱你?”
“正要过去呢!”晏辞卿赶忙道。
“爷,煮好了。”外面月魄把药端来了。
“拿去倒了。”司马玄冥不悦道,没眼力见的东西。
“都煮好了,倒了做什么?”晏辞卿朝着外面走。
男人从后面一把搂住她的腰,带到床上,居高临下看着她,“那么急着想喝?”
“没有,都已经煮好了,不喝浪费。”
“是药又不是金子,浪费什么?想喝,等会儿让你喝个够。”
男人一手抓着她的腰带,另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按住,俯身侵略下来。
闹腾到了半下午,床幔被一只强劲有力的胳膊撩开。
里面司马玄冥光着膀子躺在那里,怀里晏辞卿满脸汗水,头发粘在脸上,被子随意的盖在两人身上。
女人露出来的肌肤上全是痕迹,司马玄冥胸前和胳膊上也有被抓伤的痕迹。
“月魄,去煮一碗送来。”
手随意的搭在床边,缓了会儿,捞起来晏辞卿去了浴池。
两人收拾一番出来,桌子上已经放了一碗黑乎乎的药。
晏辞卿走过去摸了摸,温的,肯定是给她的,直接拿起来喝。
司马玄冥站在旁边盯着她。
“来书房。”
晏辞卿被药苦的嘶牙咧嘴,拿着碗出去递给月魄,跟上司马玄冥去了书房。
“你不是想要识字,如今回来了,为何不练?”司马玄冥将书桌收拾干净。
“没有东西,我怎么练?”
闻言司马玄冥下巴朝着书架那边扬了扬,“书架上有书,你挑几本拿去看。”
晏辞卿走过去认真挑选起来。
都是写兵书和一些律法,还有就是讲一堆大道理的文言文,她对这些都不感兴趣。
尤其是这些大道理,最没用,司马玄冥就是个很好的例子,看那么多书,也没见他多通情达理。
选着选着脑子就飞出去了。
以前看电视上,人家的书房都是会设置机关的。
他这里面有没有机关,比如,她转一下哪本书就打开了一扇门。
“还没好?”司马玄冥都已经把墨水研磨好了,在后面催她。
“好了。”晏辞卿收回乱想的脑子,看也没看,随便在手边拿了三本。
过去放到桌子上,“先看这几本吧!”
司马玄冥扫了一眼,挑眉,修长的手指拨开上面的书,把下面的那本拿起来,看向晏辞卿。
晏辞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了?”
男人把书翻开,里面是图画,“你要看这书?想不到,在床上装那么矜持,还有这嗜好?”
晏辞卿扫了一眼,把眼睛都瞪大了,赶忙抢过去翻两下,然后合上扔桌子上。
这是春 宫 图。
不得不说,画的还挺好,各种姿势,还有三人行。
“我没打算看这种书,我就是随便拿的,谁知道你书架上还有这种书。”
说完小眼神打量起他来,“看你天天在书房忙,搞半天是在偷偷看这种书啊!你要想看就大方点,我又不会笑话你。”
看她那嘚瑟的样子,好似抓住了他什么把柄。
司马玄冥一把拉过她抱在怀里,然后拿起那本图书,打开。
“我可不看,你自己看,我不乐意看。”晏辞卿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指缝里的眼神炯炯有神,别说,画的栩栩如生,有的还上了色呢,古人玩的是真花啊!
司马玄冥一边翻一边道:“本侯要是不学学,弄的你不舒服了怎么办?这是对你好。”
晏辞卿:...呸,不要脸,明明舒服的是他,还为她好,真敢说。
拉下她的手,“既然翻出来了,来,一起学学,看下次你想用哪个,咱俩试试。”
“我才不呢!”
一边说着不,一边眼神紧紧盯在上面,怪不得他会那么多损招,感情都是在这学的。
越看越羞耻,而且她还在男人的怀里,明显感觉下面坐着的东西不一样了。
不行不行,她是社会大好青年,怎么能干这种事。
一把合上书,“爷,咱先别看了,你不是要教我习字呢,快来吧!”
看着她嫣红的脸,司马玄冥还想再逗逗她,“不再看会儿?”
“不了。”晏辞卿疯狂摇头。
司马玄冥合上书,扔到她选的两本书上面,拿起毛笔教她写字。
教了一个时辰,夜色来临,司马玄冥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写,突然道:“你想习武,本侯教你如何?”
“真的?”
“只要你想就可以。”
“能换个人教吗?”晏辞卿小心翼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