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声巨响,晏辞卿闪亮登场。
从天而降,直接砸碎了屋顶,砖瓦落下来,她也好巧不巧掉在了主位上一个男人怀里。
因为这巨大的声音,屋内本来载歌载舞的,此时也停了下来,纷纷看向主位。
晏辞卿砸在屋顶后背快要疼死她了,抬头看见一个长相异常俊美的男人。
出于礼貌打招呼,“哈喽帅哥,谢...啊~”
道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她直接被男人扔了出去,随即男人站起来,扔掉外衫,落在周围的碎瓦片上,“大胆,什么人?”
晏辞卿被扔出去,她痛上加痛,中间本来站着的舞女都散开了,周围寻欢作乐的人也都停了下来,看着中间的人。
女人的装扮很是奇怪,头发全部利索的扎在脑后,一身黑色紧身衣突出完美的身材,露在外面的只有雪白的脖颈和漂亮的脸蛋。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看四周,全是古风装扮,她明明在现代化的水泥屋顶,怎么会掉到人家拍摄的剧场。
压下心中的疑惑,看向主位上站着的男人,“很抱歉,我也不知为什么会掉到你们这里。但是你也不能直接把我扔这么远,要是摔出毛病,你出医药费啊?”
疼死她了。
上面的男人一脸冷淡,眼神冷厉,比看死人还要冷。
冰冷道:“拿下!”
一声令下,外面顿时冲进来几名侍卫。
“呦呵,怎么,拍戏还当真了,真把你们给威风起来了。”眼神扫到旁边还有男人在女人身上作乐。
再看看这场景,这是...,呸,真恶心。
“还敢捉拿我,就你们这淫窝,等着我报警抓你们。”
晏辞卿料定他们是假的,敢动手她也不是吃素的,转身往外面走。
刚动两步,旁边的侍卫拔剑而上,晏辞卿下腰躲过,双方打了起来。
对面显然想着她是一个弱女子,只上一个人,周围全是看戏的。
甚至有些人还把这当作是乐子,不慌不忙搂着女人喝起酒来。
上面站着的司马玄冥微眯双眼,眼中全是玩味。
利剑划破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晏辞卿看了一眼,“我去,开过刃的剑,你们来真的。”
话音刚落,旁边的侍卫也冲上来,晏辞卿慌忙去拿她的短刀,掉落在台阶上,一个翻身拿在手上。
司马玄冥双手背后,看着他们打架。
刚两招,晏辞卿直接被踹在地上。
这些人是真会武啊,只怪自己学艺不精。
“住手!”高高在上的男人终于舍得大发慈悲。
从上面走了下来,“都退下。”
看着地上的女人,“起来,你要是打赢了我,我就让你离开。”
晏辞卿脑子中想着应对的法子,这些人是什么不法分子,在这片土地上,居然还有这种组织存在。
咬咬牙,握紧手中的短刀,站起来,“可你是男子,本来力气就比我大,不公平。”
“让你一只手,而且,我不动。”
男人话还没有说完,晏辞卿直接突袭,拿着短刀冲上来,照着男人的脖子而去。
司马玄冥侧身,抓住她的胳膊。
晏辞卿想攻击他的下盘,发现根本踢不动。
司马玄冥拽回来,人在自己怀里,讽刺道:“就你这点小伎俩,还想逃出去,痴心妄想。”
直接卸掉女人的胳膊,手中的短刀也掉了下来。
“啊!”晏辞卿承受不住叫了出来。
男人淡定的松开她,“押下去。”
侍卫将人带走,旁边另一个一直淡定站着的男人扫了一眼,女人脸色惨白!
司马玄冥捡起地上的短刀,做工还算精细,可惜了,是没开刃的,只能算是个玩意。
“玄冥,要派人去查吗?”旁边王氏公子 ,王之安问。
“查。”司马玄冥将短刀收起来。
这里是京城了,要是真有人能把手伸这么远,而且还派一个女人来,那就真的很危险了。
有了这么一出,司马玄冥也不在这里继续停留,率先离开。
晏辞卿被关了起来,绑在架子上,没有人理她,周围一片漆黑,有阵阵阴风吹过。
她不知自己是陷入了什么境地,现在她要想办法自救。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来人了。
可来人也是对她严刑逼供,询问她的名字,住址和任务。
晏辞卿什么也不说,“我要见你们管事的。”
“那可不是你能见的,最好老实交代。”
她能有啥交代的啊!
书房内,司马玄冥听着下面人的汇报,“什么也没查出来?一群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
下面跪着的人一句话也不敢说。
“那女人交代了吗?”
“没有,她一直吵着要见你。”
司马玄冥站起身绕过地上的人走出去,直奔地牢。
晏辞卿又见到了那个男人,一身玄衣,衬得整个人更加挺拔,也更加阴沉。
男人到她的面前停下,立马有随从搬来凳子。
司马玄冥撩开衣袍坐下,男人俊美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盯着她,“你要见我,有事?”
女人的衣服被鞭子打烂,雪白的皮肤和血肉混合在一起,头发凌乱。
会武的女人,且受刑这么久,愣是一点信息都没说出来,司马玄冥倒是有点佩服她的骨气了。
晏辞卿有气无力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我?”
“呵,你搞反了吧,应该是我来问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到这里来?目的何在?”
晏辞卿沉默不说话,她在思考要怎么说,这里究竟是哪里。
是他们建造的假场景,还是说是真的。
如果是假的,这帮人敢这么明目张胆?
司马玄冥可没有足够的耐心,“不想说还浪费时间,动手。”
他要杀了她。
“晏辞卿!”
司马玄冥抬手阻止了他们,挑眉看向女人,看来还是怕死。
“晏姓,很少见!”
晏辞卿没说话,心中吐槽他见识短,她晏家也出过好几个名人呢!
“你来这里做什么?”司马玄冥又问,眼神紧紧盯着她。
晏辞卿眼珠子转了转,想对策,“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从这里掉下来,我还奇怪呢!”
“你是什么人?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