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泽得逞一笑,猛地抽出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堵住她的嘴唇。
温莞宜惊得瞪圆眼睛,而后奋力挣扎,用手推他,攥拳捶他。苏越泽拉紧缰绳,在马儿的急速奔驰中,将舌头探入最底,寸寸索取。
伴随着一阵剧痛,一股浓重的铁锈腥味立即弥漫开来,充斥着两人的口腔,他强忍着,继续深入索取。
温莞宜胃里翻江倒海,几度恶心欲呕,加之又挣脱不开,不由得呜呜哭出声,一有机会便发狠的咬下。
又是一阵剧痛,苏越泽闷哼着放开她,只觉得舌头似是要断了。温莞宜迅速扭回头,低下脸,抹泪擦嘴。
苏越泽压低身子,偏头咬了口她的耳垂,便全力策马冲刺,同好几匹马齐头并进,追赶着几百米开外遥遥领先的许嘉与几人。
温莞宜一肘撞去,怒道:“混蛋!”
苏越泽闷哼一声,笑。
风吹过耳畔,马蹄声隆隆,温莞宜又一肘撞去,暗骂道:垃圾!
苏越泽吃痛的挥下一鞭,马倾全力冲刺,一寸一寸地缩短差距,不多时,离许嘉与他们的马只一马身的差距。三四匹马紧追在后。
又是一鞭,马再度向前冲刺,追上了许嘉与等人的马,领先数十米,而速度却丝毫不见减缓。
“现在没人了。”苏越泽笑说着,趁她不备将缰绳塞进她的手里,再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则再次探入她的衣襟,沿着她滑腻的腹部向上罩住一侧抓揉。
温莞宜怒极恨极,狂乱地扭动着身躯挣扎,悬空着的两条腿也狂蹬,“苏越泽!你个混蛋!变态!把你手拿出来!拿出来!”
苏越泽笑,将唇贴近她的颈侧摩挲,“变态?温莞宜,你不来姨妈,我在这马背上办你,那才叫变态。”光说,他就觉得刺激,“下次,我们试试。”
温莞宜一听,面色煞白,浑身僵住,不敢再出声。双唇微颤,羞耻的眼泪顺颊淌下。
落后的十来人挥鞭策马,急赶直追,步步逼近。许嘉与“追云”的头已及苏越泽“短耳”的臀。
苏越泽听声抽出手挥鞭,“短耳”撒开腿加快速度跑上坡朝明清湖奔去。
苏越泽勒紧缰绳,“吁~”
“短耳”渐渐停下。
坐湖边凉亭喝茶说笑的十几个马倌见状忙搁下茶杯止住话头跑上去,接过缰绳马鞭。
微微波动如镜的湖面,倒映着蓝天白云群山凉亭以及坐落在林间的两层石屋。邓译垂手站在青藤缠绕的栅栏门旁。
一行人沿湖走去。
温莞宜慢腾腾地走在后面,阿虎紧跟在侧。一圆脸女生几次回头欲上前搭讪,但碍于阿虎在,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
院内的梧桐树下坐着几桌用餐的客人,看穿着打扮和言行举止,不用说,定是非富即贵之人。
“三少。”邓译叫着,目光越过人群看了眼四处张望的温莞宜,而后收回视线看向一旁的许嘉与继续说,“大小姐和许小姐都在楼上的包厢。”
众人停下。许嘉与稍感惊讶,“我妹也在?”
邓译点头。
苏越泽微皱起眉,回头看了眼蹲地伸指戳野花的温莞宜,说,“让阿虎送她回去。”
邓译“欸”一声,穿过人群朝阿虎走去。
许嘉与伸手拍了拍一男人的肩膀,“你们先吃着,不用等我俩。”说罢,转身跟上苏越泽。
推门而入,就见两人面对面地坐在长几旁,品饮着茶。一阵寒暄过后,苏秋白轻搁下茶杯,起身往露台走去。苏越泽看了眼同许念安闲谈的许嘉与起身跟出去。
两人凭栏而站。苏越泽望着波光粼粼的湖水,问,“不是说出差?”
“我不这么说,能在这逮着你?”苏秋白问着,伸指指着远处骑着一匹马,手里还牵着一匹马的男人,问,“那个,不是你家阿虎吗?”又指了指马背上女孩的背影,“那女孩...”
苏越泽看去一眼,嗤道:“这膀大腰粗的都是我家阿虎呗。”
苏秋白又看了看,疑道:“真不是?”
苏越泽有些心虚,“阿虎今天休假。”
苏秋白盯着他看了会,方说,“你这回来了,也不约人念安吃顿饭,看个电影啥的...”
苏越泽一听是明老师那套说辞,苦叫一声,“姐。”
苏秋白叹了口气,“阿泽,吴汐然也好,那个女孩也罢,能进苏家门的,只能是...”说到这,她看了眼苏越泽,见他面色不虞,便作罢,“罢了,说多你也烦,你自己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笑笑,“妈,挺急的。”
苏越泽嗯一声,不语。
“立信...”
苏越泽一听,忙道:“姐,不是我不接,是我已被大舅发配南安。”
苏秋白盯着他,道出心中的猜测,“阿泽,你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是不是就是为了去南安,想着能拖一年是一年。”
苏越泽听后,久久不语,他背靠着栏杆,点了支烟抽着,深不见底的黑眸隔着缭白色的烟雾看着苏秋白,“姐,我在打唐镜昊前,不知道大舅要升。我要知道,那天晚上不会动手。”
话落,又道:“立信,我会接的。”
如愿以偿的苏秋白却高兴不起来,她的目光越过苏越泽的肩头望着远处的群山,万分后悔道出心中的猜测。
“对了,”她说着,将目光移回到他脸上,“妈昨晚给了我两张话剧票,晚上七点的,吃完饭,你就带念安过去。”
苏越泽往里瞧了瞧,爽快地应下,“行!”
苏秋白微微侧目,凝视着许念安的背影,稍一沉思,还是开口说道:“你之前跟妈说要解除婚约,还说什么非吴汐然不娶,妈气的是一宿没睡,还白了好几根头发。昨晚还问我,那吴汐然当年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几百年前的事了。”苏越泽说着,看向他姐,笑道:“你当年不还说死都不嫁姐夫吗?现在呢,还不是一心只想要娃。”
苏秋白脸微红,“那不一样。”
苏越泽转过身,单手撑着栏杆,望着辽阔无边的大草原,说,“有什么不一样的,你是他死不嫁,我是非她不娶。”深吸口烟,吐出,“好在,没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