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一见到姜塬泞出来了,顿时梨花带雨的说道,“泞哥哥,昨夜青禾进我的炼药房行偷窃之事,将我辛辛苦苦炼制的凝血丹偷走了。”
“是啊,昨日韩小姐炼制的那颗凝血丹可是接近二品了,谁知就被青禾给偷了。”
“我要是韩小姐,只怕都要气死了。”
“这青禾平日看上去高傲的很,没想到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就算实力再强有什么用?据说这个青禾是个孤儿啊,没有家世背景,生活自然拮据。”
“难怪会做出偷盗这种事情。”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已经给棉卿芸扣上了偷盗的罪名。
棉卿芸听到这些话一点也不生气,还在慢条斯理的喝茶。
反而是姜塬泞,气的破口大骂,“一颗垃圾的一品丹药,青禾也会放在眼里?她随便拿出来的丹药都比韩若炼制的强,你们是怎么看到青禾去了韩若的炼丹房?还真是会信口雌黄啊。”
韩若看着姜塬泞给棉卿芸出头,气不打一处来,“泞哥哥,青禾偷我的丹药,好多人都看到了,你还要包庇她到什么时候?”
姜塬泞正想骂回去,就被棉卿芸拦了下来,“既然说我偷了你的丹药,那你拿出证据,就凭这几个人说的话,还想给我定罪?”
韩若看着棉卿芸身上的衣服,指着说道,“青禾,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偷了我丹药,还明目张胆的穿着夜行服。”
棉卿芸才刚刚回来,哪有时间换衣服,倒是被韩若说成偷盗时去穿的衣服了。
棉卿芸站起来,朝着韩若走去,“不过是一件衣服罢了,这也能被指认成偷盗,还有,我也见过你练的丹药,杂质那么多,也敢说是接近二品,就那种丹药喂给乞丐,乞丐都嫌弃知道吗?”
韩若被棉卿芸气的不行,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反驳。
“发生了什么事情?”
门口传来路唯年的声音,韩若赶紧转身,“唯年师姐,我昨日炼制的凝血丹,被青禾给偷走了,没想到她不仅不承认,还诋毁我,说我炼的丹药乞丐都嫌弃。”
路唯年听着韩若的话,看向棉卿芸,“韩若说的可是真的?”
棉卿芸一脸玩味的看着路唯年,“怎么,唯年师姐是想插手这件事吗?”
路唯年理所当然的说道,“韩若是炼丹院的弟子,我作为他们的师姐,他们出了事自然是由我这个师姐来承担的,但是若有人想欺负他们,我也是不好说话的。”
身后跟着的炼丹院的弟子听到路唯年的话,一脸感动。
“这就是我们的唯年师姐吗?”
“还好有唯年师姐出面,不然这次韩小姐可能是要吃亏了。”
“是啊,青禾说不准会对韩若动手呢。”
“确实如此。”
“毕竟青禾可是灵修院招生比试的第一呢。”
······
棉卿芸对姜塬泞说道,“你身上有韩若之前给的丹药吧?”
姜塬泞愣了一下,然后在储物戒里翻了翻,“诺,给你。”
棉卿芸把丹药倒在手里,“看看你这炼制的丹药,品质,色泽,纯度,通通都是下品里的下品,一颗丹药,多半是杂质,你也不怕吃死人?我随便拿出来一颗丹药,都比你这丹药的品质好。”
说着棉卿芸就随意的掏出了一瓶二品丹药,“这才叫丹药知道吗?”
众人看着棉卿芸手里的二品丹药,品质居然达到了极品,不由的都怀疑起韩若了。
“这随便就是一瓶二品丹药啊。”
“而且你看那品质,真的是极品啊。”
“这······青禾有这么多极品丹药,还需要去偷韩小姐的丹药吗?”
“就是青禾去偷的,谁会嫌弃丹药多啊?”
“就是,就是,韩小姐炼制的丹药虽然比不上青禾买的,但是也接近二品了。”
······
韩若和路唯年都没想到,棉卿芸会轻易拿出一瓶品质这么高的丹药,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
韩若依旧咬定棉卿芸偷了自己的丹药,“谁知道她这些丹药是不是偷的,别忘记了,唯年师姐也是二品炼药师,或许这丹药就是昨晚一并偷的。”
路唯年当然知道这不是自己的丹药,但是却给出来棱模两可的答案,“这······我也两天没去炼丹房了,也没有清点我炼制的丹药。”
姜塬泞忍不住嘲讽道,“不管怎么样,你们都要污蔑是青禾偷了,说的那些话还不如让狗叫两声呢。”
昨晚棉卿芸和姜塬泞经历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说出来,所以一时间没有办法证明青禾昨晚没去过炼丹院。
棉卿芸懒得搭理他们,“我现在不想跟你们扯这些,如果找不出证据,那就别来找事。”
棉卿芸压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若是你们还不离开,那我就只能把你们丢出去了,毕竟你们可没有人能打过姜塬泞。”
大家一听这话,互相对视了几眼,就离开了,只有路唯年和韩若还站在原地。
棉卿芸对姜塬泞说道,“看来唯年师姐是不愿意离开了。”
路唯年何曾被这样下过面子,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很好,青禾,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棉卿芸指着大门口,“你请便。”
路唯年恨恨的转身离开了,就留下了韩若一个人。
姜塬泞拿着韩若炼制的丹药,嘲讽道,“品质下下品的一品丹药,不会还有人惦记这种东西吧,这种东西拿出来也不怕被人笑话。”
韩若脸色通红,追着路唯年跑了出去。
他们都走完后,棉卿芸问姜塬泞,“姜塬泞,月轻寒呢?”
姜塬泞靠近棉卿芸,压低声音说道,“月轻寒只怕是已经得到了消息,悄悄溜了出去,我的人一直跟着他呢。”
棉卿芸点了点头,“一定要保护好浅幽的安危,她在皇宫可谓是腹背受敌,我们现在根本走不开。”
姜塬泞脑海里浮现出那道身影,“我已经命人去看着她了,有什么事我们会第一时间收到消息的。”
棉卿芸理了理衣服,“让你的人跟紧月轻寒,今晚我们就去找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白天人多眼杂,棉卿芸和姜塬泞不能随意出去,只能待在宜居馆。
路唯年从宜居馆出来以后,就去找她的师父——炼丹院院长科晴。
路唯年泪眼朦胧的对科晴说道,“师父。”
科晴看着自己的爱徒受了委屈,赶紧问道,“这是怎么了?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