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无语的看着他,随后从储物袋中掏出了几坛酒开封,酒香四溢,难得的人间美酒。
“喝点酒吧,这山底下的烟火大会就是要配酒才算美满。”
他给虞昭倒了一杯,然后虞昭夺过他的酒坛,仰头饮了一大口放下,酒有些烈,划过咽喉却带着别样的刺激。
她畅然一笑,“大口喝酒才痛快!”
少女粲然的笑容让两人有些失色。
嘭!
一声巨响,漫天烟花在眼前炸开,光亮在那清透的眼眸中绽开,灿烂春山不羁。
光雨交错,世间绝色。
沈玉琢捏紧了酒坛,缓缓挪动坐在了她的身旁,直直看着她,声线宛若清泉,“虞昭,我有一点点心悦你。”
虞昭嘴角带了一丝笑意,倏地凑在他眼前,满意的看着他那急忙慌的模样。
随后抬起手比划了一下,挑眉嬉笑道:“一点点?”
烟花的光亮照过沈玉琢清冷的面容,眼底潜藏的着青涩,那是他长久藏在心头的秘密,总觉得自己不够好,虞昭会不喜欢他。
他躬身,发丝缠着虞昭的指尖,随后轻吻她的指尖,目光虔诚的望入她的双眸,一字一句道。
“是亿点点。”
虞昭眨了眨眼,眸底划过一丝微光。
酒香混合着少女的清香越来越近,沈玉琢捏着衣摆,眼睫剧烈颤抖,十分紧张,随后缓缓闭上了眼。
乌发落在面颊上,传来一点细痒。
少年的一颗心也狂跳起来,喉结疯狂滚动,脑中回想着半夜偷看的禁书,该怎么亲才对。
此刻的他像是一个被突击检查的乖学生。
但预想中的吻并没有落下来,一只手落在衣襟处给他理了理。
“衣衫都乱了,我帮你理一理。”虞昭轻声道。
某种程度上,沈玉琢纯情的不像话,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想逗他。
“你真的是傻的可以。”
对面的人并没有接话,回应她的是一个浅浅的吻,一触即分。
真的是亲一下。
虞昭愣然的碰了碰唇瓣,刚才是被亲了一下?
而对面的沈玉琢整个脸都红透了,耳根子染上了绯色,害羞到了极致,粉色的耳垂带着青涩的诱惑力。
有种别人都是优等生,就他一个差生的感觉。
沈玉琢眼尾泛红,由衷的道歉,“抱歉,我不怎么会,但我可以学。”
这一板一眼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临时抽起来回答问题呢。
作为女夫子的虞昭:“……”
还真是一块笨石头。
灼仰头喝了一口酒,晃晃悠悠起身从沈玉琢的衣袖里取出两本书,随后坐在了虞昭的身旁。
“铛铛铛。”
“昭昭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说话间,他便翻开了泛黄的书本,沈玉琢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虞昭眼眸瞪大,傻眼了,这十九禁的书,沈玉琢随身带着,还带了三本!!!
竟然还是珍藏稀有版的,市面上已经没有贩卖的了,没想到这东西他都能搞到。
虞昭瞳孔地震,看向沈玉琢的目光带了几分耐人寻味,这小子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闷声干大事。
沈玉琢锋芒在刺,忙不迭狡辩道:“我没看几次。”
虞昭嘴角狂抽,拿着书本反问:“你还想看几次?”
空气在一瞬间安静了。
烟花消散在天际,只有清冷的月光洒在几人的身上。
灼吻了吻虞昭脖颈,舌尖轻点,“那块臭石头还需要学,我一做就会。”
说话间,他已经在解腰带了,宽肩安窄腰,灼热的肌肤贴在虞昭的后背上,烫的一哆嗦,一旁的沈玉琢也将手搭在了腰间,蠢蠢欲动。
预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虞昭头皮炸开了,手指颤抖道:“你俩……”
沈玉琢指尖微动,扯松了她腰间的系带,温润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白袍旁的十九禁书平铺的整整齐齐。
少年衣衫不整,目光格外灼热,“我现在就可以学。”
上好的几块布料落在了草地上,杂乱无章。
空气闷热,混合着酒香和不洁之气。
虞昭羞愤的看着为所欲为的沈玉琢,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眼角含着泪,气愤的拉扯着他的乌发。
“你个混账,能轻……”
话还没说完,便戛然而止化作了一声低泣。
灼吻掉少女眼角的泪珠,眼眸微眯,“沈玉琢你个傻鸟,技术太烂了。”
乌发之中,鲜红的发带被撞得垂落在地上,染上了污秽的颜色。
夜晚安静的不像话,路过的虫鸟都不敢多看一眼,急匆匆的飞过。
纤细的手指与骨节分明的手指相扣,糜乱繁杂。
脑中星子晃动,虞昭喘息未定,失神的看着夜幕,心口带着舔吻过的水渍,灼轻咬着,脆弱的腰肢翻折着。
折腾的没完没了了,她扭头看向一旁的沈玉琢。
少年身上还沾染着酒气,碎发湿润的贴在额角,宛若一只落水的青鸟,眼眸清明,却带着雨润的光泽,他难耐的躬身粗喘着。
此刻灼的感受他悉数感受着。
察觉到少女轻颤的目光,他缓缓俯身,哀求着看着她,漂亮的红色眼眸带着深不见底的欲念,像是夏季的大火灼烧着理智。
虞昭猝不及防的接受他重重落下的吻,唇瓣发麻,狂热的像是掠夺和标记,起初的生涩早已消失不见。
还真是天赋异禀。
他扣着她的手腕,呼吸急促,掌心的湿热烫的吓人。
天明将至,骤雨初歇。
虞昭失焦的瞳孔慢慢汇聚,腰间的少年餍足的趴着,身后的一只手探过腋窝,轻飘飘落在心口。
还真是俩疯子。
浑身酸软,腰格外的疼。
她本想抬腿踹开身前一人,却被钳制住了小腿肚。
沈玉琢趴在腰间的脸缓缓抬起,舔了舔唇角,“歇够了?”
虞昭点了点头,下意识的发颤,缓缓起身准备穿衣,可身后灼的手臂却暗暗用力了些,将她拉回了原地,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哑道:
“昭昭既然歇够了,那就继续。”
虞昭脑子都宕机了,气的浑身发颤,“你俩还要点脸吗?”
“胡闹了一宿也够了吧。”
两人气息急促,异口同声道:“不够。”
“我只有半宿。”
两人像深林里贪婪的巨蟒,终于抓住了自己朝思夜想的猎物,大口咀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