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吃菜吃菜!”许大茂招呼着王海吃菜。
王海夹了一口鱼肉填在嘴里压一压酒味儿,又接连夹了几口填一下肚子。
“兄弟,今天周五,咱之前跟那四个人约好的。下班的时候我就见到那四个人就在轧钢厂外面转悠,刚好今晚上小厨房有招待,这傻柱肯定是要留在那加班的,今晚有他好看的!”
许大茂头凑到王海边上小声嘀咕着。
“你这一搞,估计等傻柱回来的时候肯定是要闹腾的,到时候你可别上赶着去看热闹,到时候傻柱肯定是会怀疑到你都头上的。”
王海看着许大茂开口提醒道。
“你要不提醒我,我这肯定是要去看笑话的,保不齐还真像你说的,搞不好我又要让傻柱给揍一顿!”
许大茂想了一下脸色难看的说道。
“来,不提傻柱了,咱们喝酒!”
许大茂拿起酒瓶给两人满上,然后直接端着酒杯碰了一个,一饮而尽。
“嫂子,你别忙活了,先坐下来吃菜吧!”王海放下筷子,看着还在炒菜的娄小娥说道。
“马上就好,这最后一个菜了。”娄小娥笑着说道,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拿着铲子在锅里来回扒拉着。
“没事,不用管她!咱们喝!”许大茂端着酒杯,攀着王海继续喝酒。
王海挨不过许大茂的热情,只能端起酒杯继续跟许大茂碰一个。
娄小娥麻溜的炒完最后一个菜,将菜端到桌子上,自己则在王海对面坐下,拿过一个酒杯给自己倒上。
“来,小海兄弟,嫂子也敬你一杯!”娄小娥对着王海说道。
“谢谢嫂子!”王海端起酒杯说道。
娄小娥不愧是旧社会的大家族的小姐,什么场面都见过,喝酒更是不在话下,端着酒杯就一饮而尽。
“嫂子大气!”王海看着娄小娥夸道,自己也连忙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们俩刚才在嘀咕什么呢!?”娄小娥夹了口菜开口问道。
“老爷们儿的事儿你别瞎打听!”许大茂不乐意的说道。
“得了吧!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憋着坏报复傻柱的吧!”娄小娥瞥了一眼许大茂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许大茂惊讶的问道,然后又转头看向王海。
“别看我啊!咱俩一坐下就喝酒,我想说也没时间说!”王海看着许大茂说道。
“你不用怀疑小海兄弟,这事儿我猜也猜得出来!”娄小娥看着许大茂得意的说道。
“就你那天晚上回来那样,一看就是被人打的。你这人在外面虽说没干什么好事儿,可也还有些分寸,你也就跟咱们院儿里的傻柱不对付,能让人在胡同里动手的也就是咱们院儿里的人,除了傻柱估计也没别人了。”
娄小娥开口说道。
“嫂子,你这都赶上诸葛亮了,女诸葛啊!”
王海对着娄小娥伸着大拇指说道。
“嘿!没想到你这女人家的,还有些头脑!”许大茂也是难得的夸赞道。
“那是!”娄小娥得意的说道。
“来,敬一下我们的女诸葛!”许大茂端着酒杯对着娄小娥说道。
三人一块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许大茂放下酒杯,擦了下嘴角得意的说道:
“等着瞧吧!今儿晚上傻柱那小子也别想着好!”
却说傻柱今天因为厂里的领导有招待,留在小食堂给领导们做小灶。
今晚上是杨厂长的招待,招待的也是其他厂的一把手,同时还有工业部的领导,规格自然就要高一些,菜品也比较丰富。
对于要做一桌子菜,傻柱是一点怨言也没有,饥荒年饿不住厨子,更何况是这年头呢。
傻柱是一边做菜,一边将做好的菜分出一些装在自己的饭盒里。这小子是把厨子的恶习学了个十成十,凡是做饭炒菜,不管是在厂里的二食堂,还是这小食堂,他总是会克扣一些好的饭菜装在自己饭盒里。
就这么做菜的功夫,傻柱的饭盒里就已经装上了半盒红烧肉,剩下的也是装着摊鸡蛋,鱼香肉丝,还有一个土豆丝。
关键是这小子克扣的饭菜最后也没进他的肚子里,全都被秦淮茹半路给顺了去。
每次这小子还乐在其中,哪怕是自己最后饿肚子也无所谓,算是把舔狗的精神发挥到极致了。
在最后一个菜水煮肉片最好端上饭桌后,傻柱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后厨其他的他也一概不管,收拾好自己那已经装的满满当当的饭盒就离开后厨,往厂外走去。
对于傻柱每次下班都带饭盒,保卫科的人也是见怪不怪,没人举报他们也不想多事儿。关键是之前也不是没人举报,可最后都是被厂领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还不是因为傻柱的厨艺好,领导们招待客人离不开傻柱。
还有一点就是,傻柱这狗日的是有仇必报,他不敢把保卫科的人怎么样,可只要让他是谁举报的他,在打饭的时候这狗日的就能把颠勺的手艺发挥到极致。
纯纯的恶心人的玩意儿。
傻柱提溜着饭盒,一路上哼着小曲朝家走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跟着。
等傻柱走到南锣鼓巷的胡同里时,身后的人立马加快速度朝着傻柱跑去。
傻柱也听到身后有奔跑的脚步声,刚想回头查看情况,就被一个麻袋迎头套上,紧接着就被人一脚踹倒在地,然后就是被四面八方的拳脚一顿招呼。
这四人根本不给傻柱任何机会,逮住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的傻柱是高声痛呼。
过了一会,这四人也打累了,看着躺在那哼哼唧唧的傻柱,领头的走上去补了一脚,又朝着傻柱吐了一口口水,然后便带着三个小弟撤了。
傻柱在地上抱头躺着,等了一会见没有再挨揍才伸手取下头上的麻袋,艰难的起身,四下找了一下,拿起那个已经被踩的不成样子的饭盒,一瘸一拐的朝四合院儿走去。
“哎吆!傻柱,你这是怎么了!?”
傻柱刚走进院儿里,就被阎埠贵看到了,赶忙上去扶着傻柱问道。
“别提了,回来的路上,在胡同里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傻柱捂着脸上的伤痕痛苦的说道。
“谁呀这是!?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阎埠贵一听那还了得,这都快堵到家门口了,这明摆着是来寻仇的。
更关键的是,这是没把他们这个四合院儿放在眼里啊。
“走,找二大爷去,咱们召集大伙儿出去找那些人算账去。”阎埠贵扶着傻柱一边往后走一边说道。
这就是阎埠贵、刘海中两人和易中海不同的地方,这俩老头虽然有着各种的毛病,可该出头的时候也绝不后退,特别是涉及到自己院儿里的时候。
易中海那老阴比就不行了,这货纯粹是玩儿阴的,顶着别人出头,自己则缩在后面。
“还是先找一大爷吧!我怀疑是咱们院儿里的人干的!”傻柱开口说道。
这会傻柱也不傻了,知道要是让阎埠贵和刘海中来处理这事儿,自己找人大许大茂的事儿肯定也藏不住,最后顶多是各打五十大板,谁也不落好。
可是要先找易中海那就不一样了,易中海肯定会想办法让许大茂自己跳出来,就算他不跳出来,易中海也会逼着他跳出来,最后许大茂不落好,还要赔自己钱,自己还能有机会再揍许大茂一顿。
阎埠贵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只当是傻柱要找易中海给他撑腰,也就没在意。
两人刚走进中院儿,傻柱就开始朝着易中海家叫喊起来。
“一大爷、一大爷…”
“怎么了!?”易中海听到傻柱的声音,从屋里走出来问道。
可一看到傻柱的样子就连忙走上前扶着问道:
“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还能怎么回事儿!在胡同里让人给套麻袋揍了一顿呗!”阎埠贵开口说道。
“你先扶着他吧!我去后院儿叫老刘,这都堵到家门口了,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阎埠贵开口说道,然后直接朝后院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