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职人员只是秉公办事,无论两位什么身份,既来了这F区,就该守这F区的规矩。”
来人宽肩窄腰,身罩马甲,鼻梁上一副无框金丝眼镜在阳光下泛着幽幽冷光。
这人是F区决策者的头马,肖夜邦。
肖夜邦在秦彧面前俯下了身。
“秦先生,只是例行公事,问完了我们就将人给你还回来。”
秦彧与宵夜邦对视,嗤了一声,并未松手。
两人相互对峙,秦彧怀中荀白辞伸手轻拽他衬衣衣角。
“秦彧,我……可以的。”
荀白辞声音微弱却并不怯场,秦彧深凝他片刻,按住他后脑勺,将他脸压自己胸膛上。
“人可以跟你们去一趟,但必须由我全程抱着。”秦彧眸色如墨,声音沉沉:“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宵夜邦点头,对秦彧做了个请的手势。
“秦先生,请。”
秦彧睨了宵夜邦一眼,抱着荀白辞走向宵夜邦所指车辆。
搞定了秦彧,宵夜邦走向第二号难搞人物,黎琛。
“黎先生,今天这事同您朋友的死……”
听到个死字,黎琛顿时腥红了眼。
“他,不会死!”
他猛地撞开宵夜邦,冲入仍有余爆危险的场地之中。
另一头秦彧抱荀白辞登上了商务车。
后脑勺仍被秦彧按着,荀白辞将脸贴在秦彧胸膛,闭着眼睛皱起了眉。
今天这一切都是他和老师事先设计好的,由他来宣布老师死讯,在黎琛面前证明老师已死,再借荀越回的手取下自己腕上定位玉牌。
按照原计划,现在的他应该坠入江中“死掉”,借黎琛的嘴告诉秦彧,他荀白辞已死。
秦彧如此快的到来,在他计划之外,秦彧不顾众人在场,跳出非人类的高度,更在他计划之外。
计划有变,得另外想个法子死遁,好跟老师汇合。
荀白辞在脑中不断推演各种大胆死法的可能性,趴在秦彧胸膛的模样却是弱小又无助。
感受到荀白辞长睫在轻颤,秦彧按住他后脑勺的指轻揉上他头皮。
“没事了。”秦彧声音沉哑极是紧绷,里头的心有余悸仍未完全散去:“有我在没人可以伤到你。”
“我……。”
荀白辞开口,没事两个字还没说出,就换来秦彧更用力地按压。
“没事了。”秦彧再次重复。
脑后用力按着自己的大掌极度紧绷。
是在……恐惧吗?
那样的情绪出现在了秦彧身上?
在这一刻荀白辞突然有种错觉,刚刚的事秦彧比他更为惶恐。
荀白辞正想再次开口,秦彧突然扯开了他身上休闲衣衣领。
大掌直接……粗粝的指按上……
荀白辞猛地倒抽了一口气。
“秦彧,这是别人的车!”
荀白辞挣扎,却不敢太过用力。
他怕他的反抗会激起秦彧更进一步的进犯。
荀白辞正在脑中疯狂盘算阻止秦彧的法子,秦彧就将头埋在了他脖颈之间。
鼻唇贴上他动脉,秦彧再开口的声比刚刚更为沙哑。
“别动。”
秦彧用面庞摩挲荀白辞脖颈,感受那反复跳动的温热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