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养鱼呢?全给我喝下去!”秦月捏着小贝的脸将茶水灌进她的嘴里。
小贝下意识的动手反抗,她的力气极大,一看便是练家子的。
秦月加重手上的力量:“呵呵...还是个会武功的,那更是留不得你了。”
小贝听到这话彻底慌了,秦月想杀了她!
而且秦月从哪里来的武功?国君挑选她前来摄政王府,就是看中她娇柔魅惑没有武功。
这样才能更好的迷惑摄政王,可如今...她这手段分明就是练过的。
一杯茶水很快灌完,小贝目光灼灼的盯着秦月:“你到底是谁?”
“你不是我家公主!”
“你杀了我,陛下只会怀疑你!”
秦月摊了摊手放开小贝:“无所谓。”
小贝得到自由还以为秦月是怕了,虽然喝下有毒的茶水,但这毒素并不会立马致命。
小贝长松了一口气,但她不敢像先前那般嚣张,她紧盯着秦月:“你...为什么要冒充公主?”
“公主手无缚鸡之力,摄政王都怀疑她,你这样的女人,摄政王更不可能相信你!”
噗...
小贝的话音刚落,她便吐出一大口血。
她立马反应过来:“贱人,你在茶水里面加了其他毒!”
小贝不明白,秦月这个冒牌货为什么一点儿不怕,她死了秦国必然起疑。
到时候秦月不是更危险吗?摄政王府和秦国都不会放过她。
秦月淡定的看着小贝:“摄政王凶狠残暴,我初来乍到护不住一个婢女,这不是很正常吗?”
“何况...就算秦国起疑再派其他人来我也不怕。”
“不过就是多死一个人罢了。”
“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嘿哟买一送一。”
小贝听到这话心中的恐惧达到顶峰,她惊恐的看向秦月:“放过我...”
“我...我都听你的。”
此刻她知道向秦月求饶了,但太晚了...
她体内的毒彻底爆发,她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秦月见状朝外喊了一声:“云弦,将人处理了。”
在院外做事的云弦听到命令进入屋内,看到这等景象,她被吓了一跳。
“王妃,这...”
秦月丝毫不避讳:“威胁主子的奴才不必留下。”
她此举不单单是在重用云弦,还是让萧淮川知道,她跟秦国已经决裂。
这样才能更好的进行后面的合作。
云弦经历上一世的动乱,并不是胆小之人,她点了点头便拖着小贝离开。
而秦月则是提着医药箱继续往正殿走。
她来到正殿时,萧淮川看向她的眼神微微变动,显然已经得知了方才的事。
但两人都有默契的没有多说,萧淮川躺在软榻上等待秦月的治疗。
他也确实将衣裳拉了下来,但仅仅是领口部位而已。
秦月走上前眉头微蹙:“脱这么点能办成什么事?”
她说话间便直接将他的腰带扯开,随后用手将他的衣裳扒拉掉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你...”萧淮川刚想开口,秦月的银针便扎进了他的胸口。
“必要的治疗过程,我对你的身材没有兴趣。”
秦月一边说一边瞥了他一眼,纵然他身中奇毒,身体损耗极大,但身材还是很不错的。
胸肌健硕又饱满,肌肤紧致有光泽。
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
她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
她伸出手在他的胸膛上捏了一把。
随后一本正经的说:“嗯,就是这个穴位。”
萧淮川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在他的注视下,她将“罪恶”的双手伸向了他的腹部。
他的腹肌并不是夸张的线条,只是恰到好处的鼓起。
她上下左右的抚摸了一把。
萧淮川的耳根子不自觉的泛起红晕,他闷声问:“这里也需要扎针?”
秦月摇头:“不需要,就是想摸一下。”
“你...”萧淮川沉默了,脸色十分难看。
她这理不直气也壮的模样,他一时竟不知道如何说她。
“别啰嗦,我要继续下针了。”秦月十分自然的继续诊治。
她将银针扎进他右臂的肱二头肌处,终于要开始她的正题了。
“你这儿...有淤堵,从前是不是受过伤,或是强行用力过?”
萧淮川嗯了一声:“嗯,右后肩在战场上被砍过一刀。”
“手腕曾脱臼过。”
秦月听完嘴角裂开,这些伤她听起来就觉得痛,但他说起来竟像吃饭睡觉一样寻常。
不过...这还不是她想听到的结果。
她继续问:“你这里的淤堵像是前不久才造成的。”
“你中毒之后有没有极限动过武?”
萧淮川抿着唇思索了一番:“有,放过一支长箭,当场吐血。”
秦月听到这话心中欣喜,对上了!那支穿云箭果然出自他。
怪不得威力那么猛,他强撑着吐血了...
最后一步就是看一眼那支箭矢。
她知晓像萧淮川这样的身份的人,用的箭矢必然都是专人打造的,这样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
在战场上也是最顺手的,所以她开口问:“你用的弓箭给我看看。”
“我好评估你用了多少劲,造成了多大的损伤。”
“好,在第二层书柜中。”对于治疗身体,萧淮川毫无遮掩,答应得极快。
他一边说一边望向左墙的书柜,这意思便是让她去拿。
秦月眼眸微挑,竟让她靠近他的柜子?
这是在试探她会不会偷偷打探消息传回秦国?
她可不管他的想法是什么,她只要知道答案。
她直接迈步走向书柜打开了第二层,里面果然躺着一弯纯黑的长弓。
弓柄上点缀着金色的花纹,旁边的箭筒里还有几支未使用的长箭。
尾翼纯黑,箭杆上刻着不易察觉的花纹。
秦月眸中闪光,就是那支箭矢!完全确定了!
她又多欠了萧淮川一个恩情...
她拿过长弓试了试,这时一道金光从书柜中闪过。
她歪头一看,长弓后方还放着一个正方形的木盒子。
盒子外层镶嵌着黄金,金子上雕刻着一片片纹路。
这东西...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不过她并没有拿出来,她可不想平白增添怀疑。
她试验一番后将长弓放了回去,继续回到萧淮川的身边。
萧淮川破天荒的主动解释道:“那盒子是本王母妃留下来的遗物。”
秦月点头:“放心,我不会要那东西当医药费。”
她虽然贪财但不至于夺人母亲的遗物。
确定了萧淮川对她的恩情后,秦月的态度软和了许多。
她继续在他的胸膛上扎针,随后拿出麻沸散灌进他的嘴里:“后面的治疗过程会有点疼痛。”
“我给你用止疼药了,你可能会有些晕眩。”
用上麻沸散后萧淮川的眼眸开始耷拉,他看不清秦月的动作,但大脑还是清醒的。
他只听到滋滋滋的声音,秦月的双手不停在他的胸膛上摆弄着,时不时的还有光芒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