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寺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坐落在南京玄武区的鸡笼山上,它那历经 1700 年风雨的身躯,承载着岁月的沧桑,被誉为南朝第一寺,实乃当之无愧!
陈保国等四人正前往“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的古鸡鸣寺,待他们沿着樱花小道来到鸡鸣寺的入口处,而杨凤则牵着晓丽的手走在后面。
雪花在寒风中起舞,杨凤的身体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她对晓丽说:“南京的冬天和昆明相比,差距太大了。”
赵晓丽附和道:“是呀,确实有点冷,但冬天嘛。虽然冷,但我们还可以你看到“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别样冬景,也算值得吧!”
陈保国走在前面听到她们二人的对话,转身对她们说:“这天气是很冷,但有心观雪景,又何必怕冷呢?”说完,陈保国就往回走,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杨凤的身上。
杨凤对保国说:“按照张岱的《湖心亭看雪》的诗来说,就是“莫说相公痴,还有痴似相公者。”真是些痴人。”
普斯文对雪,似乎很有深意,只要见雪,他就会情不自禁地吟诗作赋:“樱花知寒而不开,唯有痴人向寒来。纵使寒冬心似火,何惧登台雪花飞。”
杨凤听后,夸道:“斯文,出口能成诗,了不起。我看你和三国时期的曹植写的《七步诗》,有过之而无不及处!”
斯文笑道:“不敢与其相比,若真比起来,那就是萤火虫的光芒比太阳。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连相提并论的资格也没有。”
陈保国劝道:“我说各位,就别商业互捧了,等游玩结束,你们回去再互夸吧。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快点进去吧。”
鸡鸣寺的建筑规模并不大,若与大报恩寺相比,那就显得渺小了。但它以其自身的历史悠久的古建筑,以及山水的清幽与宁静,吸引了大量的游客。纵使是白雪皑皑,它的游客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鸡鸣寺的古建筑宛如一颗颗璀璨的明珠,主要有雄伟壮观的大雄宝殿、美轮美奂的观音楼、庄严肃穆的韦驮殿、古朴典雅的藏经阁、高耸入云的药师佛塔……等,这些建筑无不是游客游览的绝佳风景。
走进鸡鸣寺,走完第一个阶梯,就可以看到观音楼,在它的旁边的石碑上有一些《般若密多心经》,如:“五蕴皆定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显空,空不显色,色即是空。”等经语。”
四人依次进到观音楼进行跪拜,然后,沿着狭窄的石梯由下往上游览。等来到般若堂,陈保国等人进入后,才发现里面摆放着一些手链、守护神卡片和一些有关于佛的一些贵重品……陈宝国和斯文则走了出来。杨凤和晓丽在里面挑选了两串手链,每人花费了将近300元。
保国和斯文来到了取香火的地方,找到了一处地方坐下,准备抽烟休息一会。陈保国拿出烟递给斯文,并试探性的问:“斯文,在佛门清净地抽烟,是否有罪?”
普斯文回道:“按照《遥远的救世主》中丁元英的原话来说,就是“栏内是净,栏外是尘,靠着栏杆就可以抽。”我们在栏外抽,何罪之有?”
陈保国笑道:“也是,俗尘之地配俗人。对了,斯文,我刚看你在拜佛的时候,手掌是向下,而不是向上,这是为什么呢?”
普斯文解释道:“正所谓,“十人烧香九为财,不知财从善中来。为人有德天长佑,行善无求福自来。”我本无所求,不过是心中有一颗敬仰之心,故虔诚相拜,又怎么会奢求佛能对我施舍呢?”
陈保国听后,笑道:“好一个无所求,虽在一般人看来,你说得有点不像人话。但据我所知,你这算是知佛的意思了。”
普斯文说:“佛的本意是在于一个觉字,又分为内觉和外觉。外觉者,观诸法空,外不见人过,亦不被六尘所染。内觉者,知心空寂,不被邪迷所惑。于我而言,不过是懂得点有所为与有所不为罢了,谈不上知佛。”
陈保国点头表示认可,接着,他提出了自己的困惑。“佛讲求不执我相、人相、众生相和寿相。但色又是空,空又是色。你觉得这是不是很矛盾呢?”
普斯文解释道:“你想,若我在帮某人的时候,想着我在帮他。那我就会想着让他回报我,那这样,我的心里就多了一份烦恼。若我非想,就不会有,但又不能不想;因为,我们不是雷锋,在多次相助,都没有回报,那我们就要想想;以后,他若再来找我,我就要想着如何拒绝他了;这算是及时止损,让所造成的损失不去徒增心里的烦恼。”
陈保国感叹道:“这才是佛的妙不可言之处,这其中的禅机,我想我只能照着《金刚经》去喊几句“阿弥陀佛”就知足了,再往上,按你的说法,就是有点不知趣,有谤佛之嫌。”
正当他们交谈甚欢的时候,杨凤和晓丽找到了他们。看着他们还在谈经论道,杨凤走上前,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我说两位大师,你们这是在念哪家的经?求哪家的佛呀?”
普斯文笑道:“嫂子一句大师,就足够让我们羞愧了。”
杨凤面带微笑地朝他们走来说:“跟您们开玩笑的,咋还当真了。”
陈保国用开玩笑的语气反问道:“佛门清净地,施主可别讲妄语。当心佛看到了,可要罚你的哦。”
杨凤用手捏着保国的肩膀,然后,笑着说:“戏精,还演上了。”
晓丽坐到了斯文的旁边,将自己买的两串手链摆到斯文的眼前,温柔的问道:“斯文,你看你喜欢哪一个?我们一人一个。”
斯文看着晓丽期待的眼神,取下了一串手链,拆开了包装。然后,将手链戴在晓丽的手上。剩下的一串手链,自己则戴着自己的左手。接着,斯文说:“你买的,不用挑,若我挑,那你心里会不平衡。”
晓丽明知道斯文这样讲会让自己感到不舒服,但她心里想了一下,也确实如此,首先挑的自然就会拿好的,但他主动将挑选的机会拿给她,然后,说了实话。足以看出,他对自己的看重。她满足地说:“谢谢,你的坦诚。”说完,她将自己的头靠在了斯文的肩膀上。
保国看着他们如此暧昧,接着,他就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晓丽,真让人羡慕,热恋期的你们,真的有点虐我们这些吃瓜群众了。”
晓丽回头看着保国,笑着说:“大哥,别羡慕我们了,姐姐也给你买了。”
陈保国听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杨凤,杨凤被他这小眼神逗乐了。她调皮的说:“我才不是为你准备的,我要拿回去给阿福戴的。”
陈保国故意假装生气的说:“好啊!小凤,你宁愿给猫买,都不给我。太过分了,我自己去买。”说完,保国假装要走。
杨凤就知道他假装的,就没留,陈保国回头,假装很吃惊地说:“真不是给我的呀!”
杨凤将买的手链拿出来,递给了他,接着说:“就是给你的,人家有的,你这老馋猫,能少吗?”
陈保国接过手链,笑道:“还是老婆懂我。”
普斯文说道:“准备走了,也玩的差不多了。等一下,去看一看胭脂井。我们去吃饭了。”
晓丽问道:“是南朝陈代的陈叔宝和她的贵妃们躲避的那口井吗?”
普斯文回道:“嗯,对。”
几人看完了胭脂井,就走出了古鸡鸣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