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说看,怎么个打草惊蛇法?”
刘长河不禁有点好奇。
“叔,你看,不管是可爽,还是他背后的人,不管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报复,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刘长河点头,肖卫国接着说。
“既然这样,那我就给他机会,你和警方只要配合我,给他制造紧张,让他们没有时间从容布置。不惜一切代价,逼着他们出来见我。”
刘长河考虑了一下,摇头道:“不不不,这样不行,太冒失了,万一把他们逼的狗急跳墙,到时候不但救不了柳叶,连你也非常的危险。”
肖卫国哼了一声,冷笑起来。
“叔,我既然敢这样安排,肯定有十足的把握,因为我手里,有一张打死他们也想不到的底牌。”
这下,刘长河来了兴趣。
“底牌,什么底牌?”
肖卫国对刘长河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对外面叫了一声。
“焦白,进来下。”
自从到了肖卫国家,焦白一直默默的站着。
事情他也听到了,但这种毫无头绪的案子,他也插上不手。
听到肖卫国叫自己的名字,他身形一闪,就进了屋。
“哥,你叫我?”
“焦白,露一手给我叔看看,让他放心。”
“是。”
焦白答应一声,在屋里看了一圈。然后在茶几上拿起一个青瓷茶杯。
他用五个手指托住茶,胳膊平伸出去,手指微微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厚厚的茶杯象纸片一样被他捏的粉碎,
一屋子的人,同时发出惊呼,这一手,着实震惊了他们。
但焦白还没有完。他又俯身拿起一个茶杯,右手从兜里掏出一枚五分的硬币,在刘长河眼前展示了一下,让他看清楚,这就是一枚普通的硬币。
然后他来到门口,左手一抖,手中的茶杯嗖的一声飞到空中,足足十几米高。
那茶的去势刚尽,焦白右手又是一抖,那枚五分的硬币化成一道流光,以肉眼不可及的速度飞了出去。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眨眼的功夫,硬币已经射在了正在降落的茶杯上,顿时,一块块碎瓷屑在空中炸开。崩的满院子都是。
这下,别说刘长河等人了,就连肖卫国都差点惊掉下巴。
他知道焦白厉害,但从没想过这家伙如此厉害。
随随便便一枚硬币都有这样的威力,都快赶上子弹了。这尼马要算计个人,谁能抗的住。
他现在才明白,前世那个杀手之王真正的含金量。
好半天,刘长河才回过神来。
“卫国,你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个.......变态。”
想了半天,也只能用变态来形容眼前的这个小伙了。
肖卫国得意的一笑。
“哈哈,他是我在省城大街上捡的。”
但是刘长河好像也就是随便问问,并没有听他回答的意思,早就几步就跑到焦白身边。
“小伙子,多大了?想不想当兵,国家和人民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哎,卧槽,这是干嘛,怎么挖上墙角了?
肖卫国赶忙跑过去,一把将焦白拉了过来。
“兄弟,你的工资改成一个月一千块了。”
接着他像看敌人一样看了一眼刘长河。
“当兵有啥好的,挣不了几个钱。”
他知道现在焦白最缺的是钱,家里还有几千块外债等着他还呢。
果然,焦白闻言一喜。
“哥,真的?一个月给俺一千块。”
刘长河在旁边愤愤不平的插嘴。
“小伙子,不要被资本主义腐蚀了思想,做人要有远大的抱负,年纪轻轻的,不能贪图眼前的一点小便宜。”
“叔,焦白是我兄弟,你这样当面拉拢不太好吧,要不我叫奶奶过来评评理。”
听到肖卫国要叫老太太,刘长河才不得不偃旗息鼓。
老娘现在心眼子已经偏到嘎吱窝里去了,眼里只有几个大孙子了,哪还有他这个儿子。
“哼,人才老子手底下有的是,谁稀罕你的。”
“叔,要不要把你手下的人才,拉过来和我兄弟练练?”
肖卫国不失时机的刺激了他一下。
刘长河梗了梗脖子,愣是没有回答。
练个屁啊,这样的高手,谁练的过。
肖卫国得意洋洋,问焦白。
“兄弟,你说实话,一般的普通人,你一个能打多少个?”
焦白想了一下,说道。
“要是一个一个上的话,能一直打,要是一起上的话,十来个人应该不是问题,我没试过。”
“一直打.......”
你牛逼,肖卫国冲他竖了竖拇指。
......
当天下午,全城到处都响起了警笛声,整个县城到处都是公安,不仅对来往行人进行严格的盘查,并且对所有住宅小区,废弃房屋,仓库等能藏人的可疑地点,都一一排查了一遍。
并且,大街无数的绿色军车,上面载满了全副武装的军人。不停的在整个县城穿梭。
其实要是仔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些军车,其实没有几辆。
他们不停的在全城转,军车的外观又是一模一样,这就造成了有很多军车在城区巡逻的错觉。
城郊,离县砖窑厂不远的地方,一片杂草丛生的荒野外,有一座低矮的小屋。
这里原来是一片林场,小屋是给守林人准备的休息场所。
后来这片地被窑厂买了下来,作为取土的预备资源。
两条人影鬼鬼祟祟的从窑厂出来,看看四处没人注意,两个人压低身影,借着半人来高荒草的掩护,悄悄来到了小屋前。
再次警惕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其中一个人敲了敲破旧的木门。
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询问。
“谁?”
“开门,是我。”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两个人快速的钻了进去。
屋里的人,正是绑架了柳叶的何爽。
而进来了的两个人,赫然是砖窑厂的厂长高少雄和他的司机,名叫吕进。
旁边的一张木椅子上,柳叶被牢牢的捆在上面,嘴里塞着一块破布,脸上带着不安,眼中满满的都是惊恐。
原来,何爽逃出来后,不敢回家,怕被他父亲知道,只是偷偷的见了母亲一面,想从母亲那里要点钱,逃往外地。
但是他家里母亲并不当家,手里根本没有几个钱,全部给了他,也只够他用一小段时间的,根本解决了不了问题。
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四处瞎逛的时候,在一家小酒馆遇到了高少雄的司机吕进。
这个吕进,当初也跟着郑老黑混过,只是后来跟了高少雄,就不怎么掺和郑老黑他们的事了。
两个人本就认识,几杯酒下肚,何爽就把自己的心事吐露了出来。
上次肖卫国和高少雄在砖厂边相遇,两个人吵了一架,吕进作为司机是在场的,只是他当时没有下车罢了。
他听到了高少雄说肖卫国觊觎他们这家砖窑厂,两个人因此产生仇恨,
现在听到何爽也和肖卫国有仇。
吕进就动了心思。和何爽一起吃完饭后,就把他带到了高少雄那里。
三个人一拍即合,当场制定了绑架肖卫国家人,逼他拿出大量钱财,让他盘龙服饰倒闭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