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部队分成多个小队,一部分佯装从正面强攻,吸引敌军的注意力。
而主力部队则兵分两路,一路绕到岛屿的后方,利用山林的掩护,悄悄地接近敌军的防御薄弱点。
另一路则趁着夜色,乘坐快艇,在海浪的掩护下,迅速接近敌军的港口。
正面强攻的部队配备了强大的火力,机枪的怒吼声和炮弹的爆炸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强大的攻击态势。
而绕后的部队则在敌军被正面的攻击吸引时,迅速突破了防线,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插敌军的心脏。
乘坐快艇的部队则在靠近港口时,以敏捷的身手迅速登上敌军的船只,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
他们的行动迅速而果断,不给敌军丝毫反应的机会。
华满亲自指挥着全局,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通过电报不断地调整着各部队的行动,确保整个进攻有条不紊地进行。
当华满的军队如神兵天降般出现时,巴兰西国的士兵们都惊呆了。
他们中的大多数还在休假,有的在沙滩上享受着阳光。
有的在酒吧里与情人浪漫共舞,完全没有料到战争会在这个看似平静的时刻骤然降临。
当警报声凄厉地响起,士兵们慌乱地从各处奔出,脸上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在总督府内,劳伦特·迪厄多内正与一位美丽的女士翩翩起舞。
突然,一名军官冲了进来,大声喊道:“总督大人,不好了,我们遭到袭击了!”
劳伦特·迪厄多内猛地停住脚步,瞪大了眼睛,怒吼道:“什么?这怎么可能?”
他完全无法相信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震惊之中。
然而,此时的他们没有任何准备。
等士兵们匆忙赶回港口和炮兵阵地时,却发现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郑成率领的海军早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这些重要据点端了个干净。
巴兰西国的士兵们望着一片狼藉的阵地,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他们从未想过,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防线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轻易突破。
而他们所谓的浪漫和自大,在残酷的战争面前,瞬间变得不堪一击。
华满大军势如破竹,直奔总督府。
一路上,巴兰西国的士兵们节节败退,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当华满的部队抵达总督府时,府外已经是一片混乱。
劳伦特·迪厄多内和朱利安在府内焦急地踱步,试图寻找应对之策,但此时的他们已经陷入了绝境。
华满站在总督府前,大声喊道:“投降吧,你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的声音威严而有力,在空气中回荡。
劳伦特·迪厄多内脸色苍白,他那曾经的自大和傲慢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朱利安则在一旁瑟瑟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无助。
心里也在怪罪总督 劳伦特·迪厄多,都是他不听劝,不然他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败了。
海军舰队士兵都还没来得及归队,基地都被彭越军队夺去。
军舰全部落入敌人手中。
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劳伦特·迪厄多内终于意识到抵抗已经毫无意义,他长叹一口气,说道:“我们投降……”
朱利安也跟着点头,声音颤抖地说:“是的,我们投降。”
随后,劳伦特·迪厄多内和朱利安在士兵的押送下走出总督府,他们低垂着头,昔日的威风荡然无存。
华满的这次进攻取得了全面的胜利,五屿郡成功被收复。
东海郡上的天奴人司令铃木悠真等人的目光都被五屿郡吸引。
铃木悠真深知局势的严峻,他神色凝重地下令所有士兵准备作战,并紧急向国内求援。
在东海郡的港口营地中,士兵们个个神经紧绷,高度紧张地等待着可能到来的战斗。
他们紧握武器,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生怕炎军会在任何一刻对他们出手。
然而,一天一夜过去了,他们并没有等来炎军。
士兵们的身心在长时间的高度紧张中逐渐疲惫,士气也开始有些低落。
就在这时,郑功和第四军第二师、第四师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东海郡东北角上的鸡笼港附近。
铃木悠真的目光都注视着西南方向的五屿郡,根本没想到郑功会从东北方向下手。
这完全是反方向。
天色微微亮,郑功一声令下,进攻的号角骤然吹响。
经过一天一夜的高度紧张戒备,天奴士兵们早已疲惫不堪。
此时的他们还沉浸在未等来炎军进攻的松懈之中,完全没有料到危险已经临近。
郑功的舰队中,先进的火控系统和雷达正高效运转。
火控系统精准地计算着射击参数,雷达则严密地监视着敌军的一举一动。
当确定了最佳攻击时机,舰队的火炮齐声轰鸣。
炮弹呼啸而出,带着毁灭的力量砸向天奴军的港口。
一时间,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
港口的防御工事在强大的火力打击下支离破碎,船只被炸毁,设施化为废墟。
在舰队的强大火力掩护下,第二师和第四师开始登陆。
登陆艇如离弦之箭冲向海岸,士兵们在海浪的拍打下奋勇前进。
他们顶着敌军零星的抵抗,迅速抢占滩头阵地。
登陆成功后,第二师和第四师的战士们如猛虎出山,向鸡笼港内部发起冲锋。
他们相互配合,战术娴熟,迅速突破了敌军一道道防线。
在激烈的战斗中,炎军展现出了顽强的斗志和高超的战斗素养。
经过一番浴血奋战,终于彻底拿下了鸡笼港。
天奴军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铃木悠真得知北边被袭的消息后,瞬间像被点燃的炸药桶一般,暴跳如雷。
他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容瞬间变得扭曲狰狞,双眼瞪得浑圆,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血丝布满了整个眼球,那模样甚是可怖。
他张开嘴巴,发出如野兽般的怒吼:“八嘎呀路!这群该死的炎军,竟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东海郡是我天奴国的,任何人也不可能夺去。”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鼓得如同充气的皮球,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青蛇,突突地跳动着。
他猛地一把将桌上的文件和物品扫落在地,纸张四处纷飞,物品乒乒乓乓地摔在地上,一片狼藉。
他在指挥所里疯狂地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像是要把地板踏穿。
他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咒骂着:“可恶!可恶至极!”
愤怒的声音在指挥所里回荡,让周围的士兵们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