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的心脏猛地一跳。
她完全没有预料到池枭会突然这样亲吻她。
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心跳在那一刹那似乎停滞了。
用力地挣扎着,双手推拒着池枭的胸膛,试图从他的束缚中逃脱。
但他的双臂如同坚不可摧的牢笼,将她紧紧锁定。
嘴里的抗拒声模糊而急切。
“不,不要……”
池枭终于放开了她的唇,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
“为什么要拒绝我?”
“你说为什么?”
江婉的双眸中不自觉地聚满了泪光,声音带着哭腔。
“因为苏浅浅!而且,我并不喜欢你!”
“苏浅浅?她不过是家族利益下的一个联姻工具。”
池枭话语瞬间转折,语气中透露出试探的阴鸷。
“不喜欢我?那你喜欢的是谁?顾清?”
听到顾清的名字女人瞬间愣住了。
她没想到池枭会再次提及这个名字,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我没有。”
“没有?”
“那你为了他,连我的话都敢听?嗯?”
“那是之前。”
“之前?现在不把他放在心上了?”
池枭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他骗了我,我当然不会再喜欢他了。”
池枭满意地点头,轻笑一声。
“算你这小东西还有点脑子,那种人,也配让你动心?”
江婉听后,下意识地沉思了一下。
虽然顾清的一切都是伪装,但他所塑造的形象,恰好是她心中完美的理想型。
阳光、帅气、干净、体贴、温柔、善良。
只可惜,这些都是顾清为了接近她而精心编织的谎言。
想到这里,江婉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苦涩和失望。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朵即将绽放的花朵,却在瞬间枯萎。
池枭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女人的脸上,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怎么?还惦记着那个废物?我告诉你,你是我的人,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心里有他,我绝不轻饶,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婉看着男人那凶狠的表情,心中恐惧不已。
但她想起了那一周前的事情,还是鼓起勇气,声音微弱地询问:“顾清他…他现在在哪里?”
“怕我宰了他?放心,老子不是答应过你吗?”
“那为什么我后来在学校就没有再见过他了?”
池枭轻嗤一声,手指轻轻在江婉的脸颊上划过,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残忍。
“哼,我把他弄到非洲去挖矿了,让他尝尝苦头。”
“挖矿?”
江婉重复着这个词,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为什么?”
作为资本家,最重视的就是利益最大化,让顾清死那都是便宜他了。
池枭口中的矿区并非寻常之地,而是池家用来惩罚那些敢于挑战池家权威的恶徒的场所。
在这里,那些人不仅得为池家付出辛勤的劳力,还要承受相应的惩罚。
那里的苦难,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人权被践踏,尊严被侮辱,每一天都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是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地狱。
显然,江婉并不知情。
池枭轻笑一声,神色淡然,仿佛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那杂碎敢骗你,老子自然要让他付出点代价。”
江婉回想起顾清的所作所为,他的确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但她的心中仍是五味杂陈,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心疼了?”
江婉紧张地摇了摇头,声音颤抖。
“我…我没有。”
池枭盯着江婉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的躁动愈发难以平息。
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松开手,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最好是没有,否则……我绝不会第二次手下留情。”
“好,我知道了,那我先下车了。”
江婉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急切,手已经急不可耐地伸向车门开关。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门把的那一刻,池枭迅速出手。
强有力的手掌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猛地拽回了车内的怀抱。
车门砰然关闭,车内原本就狭小的空间里,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充满危险的暧昧。
“我让你走了吗?”
池枭眼神中的阴郁愈发深邃。
“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结束呢…”
江婉的神色紧张地看着池枭。
“还有什么事?”
“婉婉…你这副懵懂的样子,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你。”
池枭的目光牢牢锁定在江婉的双眸上,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
“尤其是你这双眼睛…它们太迷人了,让我有一种想要将你藏起来,独自欣赏的冲动。”
江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心跳如鼓,一种强烈的慌乱在她心中肆虐。
“你说的这些我听不懂,你能不能稍微保持一点理智!”
她试图推开池枭,手再次摸索着车门的把手。
“理智?在你面前,我从未有过那种东西!”
池枭的另一只手按下中控锁,车门应声锁死。
江婉听到车门落锁的清脆声响,身体不由自主地僵了一下。
目光随着声音的方向转去,紧接着,她目睹了池枭接下来的举动。
他的手指正缓缓地解开外套的扣子,接着是领带。
这一幕让她心中的恐慌如同被点燃的引线,瞬间爆炸。
心跳猛地加速,双手慌乱地抓住车门把手,用力地拉扯,却如同蚍蜉撼树,车门依旧纹丝不动。
她急促地呼吸着,挺身而起,试图扑向池枭边上的中控台,寻找解锁的按钮。
池枭轻易地制住了江婉,身体紧紧贴着她。
感受着她的每一次挣扎,心中的欲望如同燎原的火势,愈演愈烈。
“怎么?还想逃?”
池枭伸出手,温热而略带薄茧的指尖轻轻触到江婉滑腻的脸颊。
那一触,仿佛电流通过,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
同时也激发了池枭内心更深层次的渴望。
“池枭!你冷静点!”
江婉在他的怀里用力挣扎着。
“放开我。”
池枭凑到女人耳边低语。
“我要是不呢,嗯?”
“你今天真的很莫名其妙!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莫名其妙?好端端?”
池枭鼻尖贴着江婉的脸颊缓缓滑下,随意地扯掉她系在脖间的丝巾,最后停在她颈间轻嗅,满意地喟叹一声。
“婉婉,你真的不明白你对我的诱惑有多大吗?”
“别碰我!”
“我说了算,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