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伟看着她,她很有气质,而且明显不象其他有钱富婆那样饥渴难耐,这样的女人很好伺候。
小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看好他,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条件,所以他很客气,很希望做成这笔买卖。。
女的没有说话,她喝了口咖啡,看了小伟一眼。
“小姐,有什么需要我能帮你的?”
小伟很专业的又问。
“价钱不是问题,但是我有要求。”
“请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
女的那句“价钱不是问题”让小伟十分期待。
“我这几天都会来消遣,你不能接其他的客人!”
“行!”
小伟很痛快的说,就是他想接,也得有客人找他才行,所以这不是问题。
女的说完冷冷的看着小伟。
但小伟还是犹豫了一下,因为他知道不戴的风险,他自己下面没什么病,可这个女的呢?
女的看见小伟迟疑了,又说:“可以的话我每次给你5000块。”
“行。”
小伟没在犹豫,每天赚5000元,对他来说无疑是天上掉馅饼。
他真的是很需要钱。
女的见小伟答应没再说什么,站起来就先上了楼。
她很大方的定了个豪华包房,又在浴室洗了澡,然后静静的躺在床上。
小伟也洗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女的放在桌子上的包儿,很普通,小伟甚至可以肯定那是人造革的,她根本就不像是有钱人。
还有她穿的衣服和裤子都是便宜的地摊货。
她这样的条件也来这里消费?
小伟现在有点怀疑,自己为她服务完她有没有钱结账。
如果真的没钱,你还不能把她怎么样。
女的头发还没有干,长长的垂下,大大的眼睛、白净的皮肤显得十分诱人,但这对小伟没有用,因为他不喜欢女人,他和她们在一起只是为了赚钱。
女的似乎是看出了小伟的意思,她顺手拿过手提兜,从里面拿出一沓百元大钞甩给他说:“这是一万块,两天的。”
小伟一笑说:“不急!”
说是说,他还是接过那一万块钱,揣在了挂在衣服架上的西服里。
他问她需要他怎么做,女的根本就没有看他,一直躺在那瞪着天花板说,正常就行,她没有什么特殊要求。
小伟很高兴,这钱来得很容易,而且对方还没有特殊嗜好。
小伟感觉她似乎是感冒了,时不时的打个喷嚏,而且身上还有点发烧。
他没有在意,深秋气候变凉,伤风感冒的人很多。
他没发现她兴奋,还是象个死尸一样躺在那,小伟甚至怀疑自己才是顾客。
女的看小伟下来,她穿上衣服就走了,临走时她告诉小伟,房间她不会退,明天的这个时候让他在这里等着就行。
小伟很爽快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小伟就等在那间包厢里,女的果然来了,还是穿着那身廉价的衣服,拎着那个人造革的手提兜。
她没有在洗澡,直接脱了衣服躺到床上,眼睛还是木木的瞪着天花板。
小伟有点狐疑,她不像是来寻开心的,根本就不像,那她是什么目的?
管他呢,反正自己有钱赚!
小伟说去洗一下,其实是躲在洗手间给自己打了一针。
他最近毒瘾越来越大,他怕不打针,一会儿支持不住。
他不管女的有没有反应,他必须做完。
女的似乎意识到了,她冷冰冰的说:“不行就算了。”
小伟很尴尬,他收了人家一笔不菲的费用,但是却没有服务到位。
他一脸丧气的从女人身上下来,躺在那吸烟。
“我一会儿再试试,不好意思,今天状态不好。”
小伟说。
“随便吧!”
女的说完就闭上眼睛。
夜不算太晚,楼下还传来阵阵的喧闹声。
小伟穿上衣服下了楼,他找到了辉哥,他拿出一百元给他,让他给弄点药。
辉哥看了小伟一眼说:“不行了?不行就休息一下,别把命搭上。”
“没事儿,今天状态不好。”
辉哥进去一会儿就出来,递给小伟一个塑料袋说:“这是最好的,药效不错。”
“男的用的?”
辉哥点点头。
“女的用有没有效果?”
“有!”
小伟回到包间自己服用了一粒,他想让她也吃。
女的似乎明白他的意思,也没有拒绝。
过了十几分钟,小伟感觉药起作用了。
他浑身开始发热,女的躺在那呼吸也开始急促。
小伟看了一眼女的,女的虽然很兴奋,但还是躺着没动,静静的看着做完一切的小伟。
她又走了,临走前还是给小伟一万块钱,说是预付两天的。
一连几天小伟都为她服务,不过小伟越来越看不透她。
他不知道她叫什么,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找他,她的身体就好像是一件衣服,衣服的里面是什么,小伟看不透。
十天左右,小伟有点吃不消了。
他觉得自己被人掏空了。
整天头晕眼花、腰酸背痛。
药很厉害,但是也很伤人。
而且小伟发现,自己也感冒了。
和那个女的一模一样,时不时的打喷嚏,还不断的低烧,吃什么药都没效果。
女的看到他病了,看到他在发烧,她没有再来找小伟。
甚至预付一天的5000元钱也没向小伟要就消失了。
消失的很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
小伟问辉哥,辉哥说他从来没见过她。
小伟觉得很失落,他的衣食父母又没了,但又觉得很走运,因为这十几天他赚了很多钱,最后一笔还是那女的白送的,他没有付出任何东西。
但是有一件事让他很郁闷,感冒一直不见好,他吃药没有效果,就去打点滴,可还是不见好。
没办法,他来到了一家正规的大医院。
医生给他做了简单的检查后,让他去验血。
验血的结果让小伟犹如五雷轰顶,他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他愣在那,他头上开始冒出冷汗,他的腿甚至都开始发抖,他一屁股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
他,感染了艾滋病,而且,已经在发病期。
他回到了那栋破楼里,他很想哭,但是他没有。
他想到了一件事,就是那个奇怪的女顾客,是她,一定是她,因为她当时的症状和自己现在一样。
她一定很清楚她自己是艾滋病患者,她找自己,从头到尾就是个阴谋。
她在自己被感染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切,都是一场阴谋,一场针对自己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