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补,回老家太累了,谢谢送礼物的宝宝,等我明天忙完,后天有时间给你们加更。〉
她此次前来本就是为了拯救他,可他却要求她为他效力,那就意味着他会派遣她去做其他工作。
这实在是不行!
因为她还必须在霍司南处于危险的时刻出手相救,要是她正在其他工作,这简直就是强人所难!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绝对不可能与霍司南处于同一阵营。
更糟糕的是,如果那些想要谋害霍司南的人也开始将目光投向她,那她.....
“大帅,我真的没有什么过人的能力,更谈不上为国效力了。我只求不给你们这些军人添麻烦就好。”贺知瑶强颜欢笑地说道。
然而,霍司南显然对她的拒绝并不满意,只见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下来,最终彻底冷了下来。
“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去考虑,我希望明天早上能听到我想要的答案。”
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同时手中还不停地把玩着那支精致小巧的手枪,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贺知瑶:......
怎么就非要她不可????
“大帅到底想要我做些什么呢?”贺知瑶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一丝无奈,她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人怎么这么喜欢玩霸道梗这一套啊!让你去死算了。
抱怨归抱怨,贺知瑶也明白,要是真让这个人死了,这城里的人又都保不住。
虽然心里有点不情愿,但到时候还是得想办法救他一命。
“等着我的调遣就好。”霍司南似乎还没有想好要把贺知瑶安排在哪个地方才合适,只是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贺知瑶一听,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赶紧说道:“那我可以先回花间楼等您的调遣吗?”她可不想继续待在这个大帅府里,还是先离开这里比较好。
然而,霍司南却突然问了一句:“据我所知,李怜儿对你似乎并不好,那你为何一定要回花间楼呢?”
贺知瑶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想到霍司南竟然对她的情况如此了解。
不过,她还是很快镇定下来,解释道:“您说得没错,李怜儿对我确实不怎么样。但她毕竟对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还是想待在她身边。”
“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您可以派人来通知我一声,我一定会立刻赶来的。”
为了让霍司南相信自己的话,贺知瑶还特意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
霍司南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他沉默片刻后,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个请求。
不过他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冷意,“嗯,如果离开了这里,你就只能靠自己保护自己了,这样你还是坚持要回去!”
贺知瑶毫不犹豫地用力点了点头,她的目光坚定而决绝。
表面上贺知瑶自信的好像是我自己能够保护好自己,心里想的却是,大哥,她哪里来的危险,唯一即将要到的危险说不定还是你带来的。
“去吧!”霍司南面无表情地说道,同时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罢了,虽说这女子看上去颇为顺眼,但如此不听从命令,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贺知瑶闻言,如蒙大赦般赶忙道谢:“多谢大帅!”随后,她转身快步走出大帅府,径直朝着花间楼的方向而去。
霍司南猛然睁开双眸,坐站在原地,远远地望着贺知瑶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竟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
明明长的很平淡、比她优秀的人更多,为什么他偏偏看她最顺眼.....
“你可算是回来了。”李怜儿看着毫发无损地回来的贺知瑶,眼眸中闪过一丝高兴。
回想起自己就这一天时间,总是有意无意地喊着贺知瑶,却始终无人应答的情景,李怜儿不禁心生烦躁,她暗下决心,日后定要对贺知瑶好一些。
李怜儿深知,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道里,像她们这样无权无势、仅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想要生存下去并非易事。
因此,攀附权贵便成了她们的首选之路。
贺知瑶凝视着眼前这个与记忆中大相径庭的李怜儿,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缓缓说道:“我没事,只是他们抓错人了,所以我很快就被放出来了。”
李怜儿听闻此言,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抱怨起来:“还好你没事,你这两天不在,我可真是太不习惯啦!”
叫其他人帮她办点事情,那叫一个不利索啊,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根本就不听使唤,喊都喊不动!还是自己的丫头用着舒心。
“所以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贺知瑶漫不经心地安慰着李怜儿,仿佛这件事并没有那么重要。
李怜儿这个人,对个人利益的看重可谓是到了极致。
若非她曾救过原主一命,恐怕根本不会有人真心实意地跟随她。
想当年,原主对李怜儿可谓是言听计从,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边,大小事务也都由她一手包办。
然而,如今原主才刚离开一天时间不到,李怜儿就不习惯没有她的生活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快帮我穿一下这繁重的戏服,R 国的商人今天会来来看戏呢,等会儿我得了打赏,分你一份。”李怜儿喜笑颜开地说道,在她的眼中,不仅攀附权贵至关重要,存钱更是重中之重。
这个 R 国的商人,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都会前来听戏,而今天刚好十五。
贺知瑶见状,二话不说,赶忙上前帮李怜儿穿上那身复杂的戏服。
待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去了。”李怜儿便如往常一样登台演出了。
贺知瑶:还真是变了,从记忆中看来,这还是李怜儿第一次上台前没有直接走了,还给她打了声招呼。
张晓玉见李怜儿上台去了,偷偷溜进了化妆间。
“贺姐姐,你怎么回来了?”张晓玉凑近贺知瑶,压低声音询问道。
贺知瑶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解释道:“唉,我本来就是被冤枉的,他们抓错人了,自然就把我放出来啦。”
张晓玉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她连忙摆手说道:“哎呀,贺姐姐,我不是问你这个啦!”
“我是想说,你既然都已经被放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回到李怜儿身边呢?”
“她这个人怎么样,大家心里可都跟明镜儿似的,你怎么就不趁着这个机会,自己离开花间楼,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呢?”
张晓玉越说越着急,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
贺知瑶见状,连忙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啦,玉儿,别激动嘛。李怜儿虽然嘴巴有点不饶人,但她人其实不坏的,你就别太担心我啦。”
“而且现在这个世道,一个女子在外面生活可能会比在这里更加困难。”贺知瑶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对李怜儿的性格并不在意。
张晓玉年龄还小,也没有在外面生活过,她记事起就在花间楼,不理解一个人生活困难的事情,“好吧!”
在花间楼里,贺知瑶和张晓玉的关系最为要好。
这不仅是因为张晓玉比她小 6 岁,更重要的是,原主贺知瑶话不多有些内向,张晓玉每天都会像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跑来问她各种问题。
在与张晓玉的相处过程中,也渐渐被她的热情所感染,两人的关系也因此越来越亲密了。
“贺姐姐……”张晓玉欲言又止,似乎对李怜儿有着满腹的怨言,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贺知瑶见状,温柔地摸了摸张晓玉的小脑袋瓜,轻声说道:“玉儿,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出去看看。”
张晓玉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贺知瑶看着张晓玉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叹这孩子的单纯。
接着,她出了化妆间,轻轻掀起一旁的帘子,向外望去,目光落在了那位 R 国的商人身上。
不知为何,贺知瑶总觉得这个商人有些不寻常。
偶尔一瞬间,他身上的露出的气质,都透露出一种与普通商人不同的气息。
贺知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毫不犹豫地向系统 686 询问:
【小六,这个 R 国的商人应该不是简单的商人吧!他来花间楼,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系统 686 很快给出了回答:【是的,宿主。他表面上是 R 国的商人,但实际上却是这一带谍报工作的领头羊。】
【但是他来花间楼确实是为了听李怜儿唱戏。】
贺知瑶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个商人竟然有着如此复杂的身份,爱听唱戏也许就是个突破点。
【霍司南应该知道他爱听戏,就没找一个人去探探他?】
她不禁疑惑道:【他这么大张旗鼓地来,难道都没有被男主查到吗?】
按照常理来说,男主作为这一带的掌权者,对于这种间谍活动应该是非常敏感的才对。
【男主霍司南当然知道,为了调查这个人,可谓是煞费苦心。】
【他不仅派出了大量人手去追查线索,还安排了一些人潜伏在目标人物身边,以便获取更准确的情报。】
【然而,这一过程并不顺利,他的手下接连遭受损失,甚至有好几个人因此丧命。】
【中间也不乏唱戏的名角,不然宿主以为那些明角消失以后去了哪里?】
【而就在最后一次行动中,男主安排了刺杀计划,结果被仓木次郎识逃脱,并煽动了所有合作商,让霍司南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局面。】
【面对重重压力,霍司南最终选择了放弃,不再继续追查下去。】
【宿主,我猜测男主找你正是因为这件事。】
系统 686 接着分析道,【仓木次郎对于李怜儿的嗓音情有独钟,每逢初一、十五都会雷打不动地前往花间楼欣赏她的表演。】
【而你作为李怜儿身边的丫头,自然是最为合适的人选,可以帮助男主接近那些商人,从而获取他所需要的信息,并且能够成功刺杀仓木次郎。】
听到系统的解释,她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霍司南为何会看中自己,想要让她为他效力。
原来,这其中还隐藏着这样的原因。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嘛!】她不禁感叹道,【如果一开始就把事情讲清楚,我也能更好地理解他的意图,说不定还能更积极地配合呢。】她至于这么担惊受怕吗?
至于杀人,她没这脑子,让霍司南给她筹谋一下,不留行了,贺知瑶挑了挑眉想着。
【那么,原剧情是怎样的呢?】她好奇地问道,希望能从系统那里了解到更多关于这个故事的背景信息。
【原剧情中确实存在这一段情节,然而,李怜儿这个人不堪大任,就算有霍司南为其精心谋划,最终还是因为胆子太小,不幸被仓木次郎识破并惨遭杀害。】
【不仅如此,仓木次郎真正的任务并非仅仅局限于收集情报,更为关键的是要对霍司南实施暗杀行动。】系统 686 突然又扔下一颗重磅炸弹,让人猝不及防。
【这怎么可能!既然霍司南已经对他产生了怀疑,甚至还为此损失了这么多人员,那霍司南为何不干脆将人直接除掉呢?留着他究竟还有什么用处呢!】
【宿主,依我之见,霍司南恐怕并非不想将杀掉,而是其中必定存在某些缘由。】
【至于具体是何原因,这段剧情并未详细交代。不过,据我推测,这应该与经济方面有所关联。】
贺知瑶沉思了一会儿,【嗯,我知道了。】
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想必她应该要帮一下他,看来等霍司南下次过来,他们应该谈谈。
表演结束,依旧是雷鸣般的掌声。
“李小姐唱的一如既往的动听,真想把你收藏起来,为我一个人独自吟唱。”仓木次郎一副眯眯眼,自信地说。
“仓木先生说笑了,我唱的不好。”李怜儿说着,脸上还闪过一丝娇羞,“仓木先生,我有点不舒服,先下去卸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