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公安听了队长的话,都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有人说道:“队长,您说得也对,这案子折腾这么久了,大家心里其实也都有个大概的判断了。既然这样,那要不就按您说的办?”
队长再次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行,那就这么决定了。咱们回去就把这事儿整理一下,写好报告,刚好王癞子就在局里,依法处理,也还那女知青一个清白。不过呢,咱们还是得留个心眼儿,要是后续万一发现了新的情况,可别放过,随时准备重新调查。”
“好嘞,队长,就这么办!”其他公安齐声应道。
于是,几位公安便结束了商议,转身朝着村民们走去。队长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老乡,感谢大家提供的这些情况啊,经过我们的调查和商议,这事儿呢,基本可以确定就是王癞子一个人干的,他为了逃避责任,才把事儿推给了那位下乡的女知青。我们这就回去结案,把王癞子带回去依法处理,也还那位女知青一个清白。大家以后也都能安心过日子啦。”
村民们听了这话,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哎呀,这可真是太好了,早就该把那王癞子收拾了。”
“就是说呢,这下可算还了那女知青一个公道,人家一个外乡人,在这儿多不容易呀。”
而在一旁一直焦急等待着的林正宇和夏婉清听到公安的这番话,也是又惊又喜。林正宇激动地对夏婉清说:“婉清,你听到了吗?没事儿了,这下你可清白了!”
夏婉清眼中噙着泪花,哽咽着说:“真的吗?正宇哥,我……我还以为我这次真的完了呢。”
王癞子他娘在一旁听见公安也相信是自己儿子干的,先是一喜,想到林正宇许诺的好处马上就要到手了,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了一下。
可这笑意还没来得及在脸上完全绽开,她的心便猛地一揪,一阵难受涌上心头,毕竟那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呀。
她顾不上旁人的目光,急忙小跑着冲到公安面前,一把拉住公安队长的胳膊,满脸焦急地问道:“公安同志,那我儿子这样,到底要怎么判刑啊?”
公安队长叹了口气,缓了缓语气说道:“大娘,这事儿可不好说呀,得上报到上面去呢。要看你儿子还有没有做过啥更严重的事情,要是有,加上这个事儿,有可能会被枪毙嘞;要是没有,那就稍微松一点,兴许坐几年牢就可以了。”
王癞子他娘一听“枪毙”这俩字,腿一软,差点就瘫坐在地上了,脸色煞白得如同那冬日里的霜。
她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公安同志,我儿子他……他不会有那么严重的事儿吧,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网开一面啊。”
这时,周围的村民们像是被吸引过来的蜜蜂一般,越围越多,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里有人小声议论着:“哼,这都是王癞子自己作孽,怪不了别人。天天在村里偷鸡摸狗的,就该有这报应。”
王癞子他娘听到这些话,就像被点燃的炮仗一样,猛地转过头,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眼说话的人,嘴里骂道:“你个嚼舌根的,有你啥事儿,闭上你的臭嘴!”说完又赶忙转过头,眼巴巴地望着公安,那眼神里满是哀求。
公安队长看着她,叹了口气说道:“大娘,法律是公正的,一切都得按事实和规定来。我们会仔细调查清楚的,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其他公安同志也附和着点头,其中一个年轻的公安忍不住说道:“大娘,您儿子要是真没犯啥大错,法律也会从轻处理的,您就别太担心了。”
王癞子他娘听了这话,稍微缓了缓神,但还是一脸担忧。好像自己儿子除了平常偷鸡摸狗,也没有犯什么大事。
…………
王癞子的惩罚结果终于出来了,在宣判结果那天,是大队长代表去的。大队长一脸严肃地走进村子,身后还跟着几个民兵。
村民们早早地就围在了村口,眼巴巴地等着大队长带来的消息。
男女老少们纷纷从自家屋里走了出来,聚集在此处,大家交头接耳,眼神时不时地往村口的方向瞟去,都在等着公安大队长带来王癞子的判决结果。
不多会儿,只见大队长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了过来。他面色严肃,眼神中透着一股刚正不阿的劲儿。
来到人群前,大队长先是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在这略显安静的氛围里格外响亮,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随后,大队长便大声说道:“乡亲们,王癞子的判决结果出来了,他要去临北省农场去劳改五年!”
话音刚落,人群中顿时一片哗然。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爷皱着眉头,手里拄着拐杖,用力地在地上戳了戳,大声说道:“五年啊,也不算短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作恶!这小子平日里在村里可没少干坏事,偷鸡摸狗的,这回也该让他尝尝苦头,好好反省反省了!”
旁边一个壮实的年轻后生也跟着附和道:“就是说呢,这都是他自找的,活该!以前上工的时候,大家都在埋头苦干,就他偷奸耍滑的,尽想着占便宜,哼!”
这时,一位妇女抱着孩子,也忍不住插了句话:“不过临北省,好像离我们这里不远,不过听说那里是最苦最累的地方,特别是冬天,那是最冷的地方,这王癞子平常上工的时候偷奸耍滑的,他去了可怎么受得了哟。”
她这话音刚落,人群里就有人接茬道:“受不了也得受着呀,谁让他犯了错呢。在咱这儿的时候就不老实,到了那儿正好让他好好改造改造,说不定五年回来能变个样儿呢。”
另一个村民则微微皱着眉头,有些担忧地说:“虽说他平日里是挺让人讨厌的,但毕竟也是一条人命呀,那地方条件那么差,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熬得过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