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走了,没什么好说的。
高启强在忙完婚礼,吃完宴席后,打包了几份菜,就赶去县城看高启盛了。
剩下也都各自回家,休息的休息。
商量的商量。
作为新郎官的江望,自然是衣衫一解,步入洞房了,那新娘子还在床上盖着红盖头呢。
新房收拾的很干净,临时装修。
好在,既不差人手,也不差钱。
前后隔间,卧室客厅,现铺的大理石地面,席梦思弹簧床垫,还有一套红木家具。
沙发,茶几,还有一台42寸的大彩电,以及配套的音响家具,沉的要死。
没办法,体面啊!
这年头是越大,越重,也就越有分量。
江望还是蛮喜欢的,新婚洞房,总是有一些婚闹的习俗,比如闹洞房,听墙角。
抢婚鞋这种鸟事。
但是,江望让他们闹,他们也不敢闹,规规矩矩的在那里吃饭喝酒,交份子钱。
江啸他们就在后院喝酒。
没什么事了,江望在客厅里转了一圈,这就是他的家,挺好,没什么遗憾。
径直的走进了卧室里面,穿着红色的锦绣旗袍,坐在床边上的刘迎弟已经等了好久。
盖头还没落地,旁边放着一把秤。
这得江望亲自去挑开,这叫称心如意。
不过江望走过去,伸手握住了刘迎弟的手,手指修长,很漂亮,是一双巧手。
“你回来了?”
刘迎弟声音有些紧张的问道,毕竟是新婚,紧张是肯定的,况且才相亲了几天。
就被撮合成了一对。
虽然两人懵懵懂懂,但也是最般配的了,毕竟两方的利益都混在了一起。
婚礼就是最后的盖章了。
今天过后,这刘家的姐夫就是亲的了。
秤杆挑起了红盖头,新郎压倒了新娘,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可是这手得细细摸索。
高山峻岭,揉按恰当。
年轻有活力的身躯,弹性惊人,规模硕大,仅凭脸贴在上面的感觉。
江望就知道这姑娘旺夫,刘迎弟虽然有些紧张,可也没有抗拒,任凭他宽衣解带。
就这样坦诚相见。
柔滑的长腿,触手可及。
让刘迎弟有些诧异的是,江望身上很干净,不是洗的干净,是身上没有乱七八糟的纹身。
不像电视上那些港片古惑仔一样过肩龙,爬山虎,纹的花里花哨。
恰恰相反,江望身上除了几道细不可见的伤疤,异常的强壮,能看到一些肌肉的轮廓。
是那种脂包肉,并不是干瘦的肌肉。
只有在活动的时候,才展现出跟野生食肉动物一样的肌肉线条,有种狂野的气势。
尤其是那张脸,还有认真欣赏,就像得到了什么包围一样欣喜的眼睛,让刘迎弟有些放心。
“轻点………”
刘迎弟抬手在江望脸上摸了一下,就像是姐姐看弟弟一样,有种把他搂在怀里怜惜的感觉。
这目光,柔情似水。
这火花,如烈火锻打,风云再起。
新婚燕尔,年轻气盛。
这一个洞房就折腾到了晚上,也没人敢过来敲门,打扰好事。
江望惬意的躺在枕头上,手里抱着属于自己的女人,那种占有感,让他满足。
刘迎弟靠在他的胸膛上,脸上还带着一丝激动的潮红感,正在慢慢褪去。
“这么说,你们还要回去,我能跟你去吗?”
“不行!”江望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我也能帮你们干活的,砍树也行的。”刘迎弟抬头看着江望,像是觉得江望以为她不能干活。
还特地伸出胳膊比划了一下。
“我有力气的,况且,咱们自己家干,也能少一份工钱啊。”刘迎弟寻思着说道。
都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这洞房成亲之后,刘迎弟都想着要给自己家里省点钱了,江望哼哼笑了两下。
抓起刘迎弟的手塞进了被窝里面,让她学着按摩舒展一下,自己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别想太多了,我给你留下一笔钱,在家里把房子盖起来,其他的你不用管,伐木这种事情,不是女人能去的地方,等公司弄起来,你去帮我盯着点可以,其他的就别想了。”
江望摇了摇头,伐木这东西,是砍人还是砍树,谁又知道呢,那边三角的森林里面。
巅峰时期可是有十多万伐木工。
论山头,画林场,那是得真刀真枪的干。
当地的独立政府,割地一方的军阀可不会怎么管,他们只管从里面捞钱。
至于打生打死,跟他们没关系。
要知道,越简单的事情赚钱越多,躲在深山里面的毒贩,都得从烟农手里买鸦片膏。
然后在自己的制毒作坊里面进行提炼。
虽然都是毒贩,但是其中差别巨大,能做出四号海洛因,盖上双狮踏地球图案的毒贩。
那就是顶流了,甚至可以说,从坤沙死了以后,谁手里能攥着生产四号海洛因的工厂。
谁就等于赚了一个印钞厂。
从罂粟割出来的浆液,就是生鸦片,价格低,制作成熟鸦片后,价格就开始翻倍。
加工提炼成吗啡,价格就是往十倍上翻。
但要是加工制作成海洛因,那就是两千倍!
是原材料两千倍的利润。
把这东西,送到暹罗是一公斤两万美金起步,送到阿美莉卡纽约,就变成了两百万美金。
其中的利润令人眼红到发狂,根本不会顾及染上毒品的人,将来会是怎么样的凄惨。
可就算是里面的利润再高。
江望也不打算干这个行业,没别的,国内的禁毒力度,是逐年加大,越来越厉害。
这时候抓住,证据确凿,是真的要打靶的!
虎门销烟的林则徐,是至今唯一一个还能享受到活人祭祀的老祖宗。
6月26日,总有一批毒脑袋,要开花落地。
风险这么大,不值得。
况且也搞不了,除非做二道贩子,搞渠道往国内运毒,抓住那是百分百枪毙。
有这机会,江望都能在边三角搞个矿场了。
伐木场最简单的就是来钱快。
只要把树砍倒,从山里拉出来,拉到边境线上的口岸城市,装上回国的货车。
那就算是到手了。
不需要进行长期投资,就是要看自己有没有本事,从那群狼环顾的地方咬下一块肉来。
因为这时候,那些军阀的主要收入来源,就是他们辖区内的毒贩供应。
甚至他们自己就是最大的毒贩。
根本没功夫管理那些其他的资源和产业,因为他们现在还在内战的摩擦中。
直到签署了停战协议,又被东方大国的联合禁毒取缔给压住了,才逐渐将资源产业收拢。
他们还想保持自己的地位,就必须去养兵,买枪,扩充阵容,以及维持自己的荣华富贵
那时候,伐木行业才被限制了起来。
没有许可证,不交保护费就干你。
最后一个林场都能卖到上百万的价格,才能拿到一年的开采权,一年之内赚到多少算多少。
后面就没有草莽英雄了。
都是已经完成原始积累的大鳄们吞噬全场。
上亿价格的伐木设备,直接就是鲸吞蚕食一样,整片整片的剃光头。
就像二十几年后的诈骗园区,那就是地区军阀的钱袋子,拔一个就等于断了一条血管。
对他们来说,是真的要命的。
没有钱,谁给你卖命。
就像勃磨政府军为了削弱地方军阀,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那些伐木,矿场。
给他想办法关了,人扔进监狱里面。
只要让这些人赚不到钱,那些军阀们也就没有人上供,但此时,勃磨依旧是动荡的局面。
在新婚的被窝里短暂享受温暖的江望。
也将要过去,凭着一份狠辣手段,准备捞一个盆满钵满,前程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