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男子这么说,我直接伸手把房间的灯打开。
灯光亮起的同时,地上这个人一脸错愕的看着我。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打我?”
一听这话,感觉实在是好笑,这家伙脑子是完全没带在身上吗?
刚才挨打来这么一句,现在看到我了竟然还这样问我。
“你问我是什么人?我还想问问你呢,你是什么人呀?从窗户闯进我家想干什么?”
我这话一说出口,男子这才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啥,你是这个房间的主人?这怎么可能!
你不是今天晚上不会回来吗?”
“不会回来?谁告诉你,我今天晚上不会回来?”
此时,我想起方圆这个家伙在洗浴室里开着水,却没有洗澡。
难道是他故意找人给我安排的,想要在我家里放点东西?
可我又立刻否决这个想法,假如真是方圆安排的,那他有必要在我去他家里的时候行事吗?
完全可以等我外出干活时,让人这样做!
“你告诉我,你在我床底下放了什么?”
男子一听我的话,脸上竟然完全看不出恐惧之色,就好像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
“我哪里知道是什么,就是一个盒子而已!”
“给我拿出来看看!”
我这话不容他拒绝,可这小子听说我让他把盒子拿出来,立刻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我不拿,要拿你自己拿!”
不等他继续往下说,我抬手,手里的钢管瞬间抡在他的后背上。
“哎呀我的妈呀,你干嘛打我呀,我只负责放东西,我哪里知道里面是什么,你可以自己看嘛!”
说完,这货竟然哭了。
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顿时让我哭笑不得。
“去给我拿出来,打开看看,不然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
说着我已经拿出手机,作势要拨打电话的样子。
“别别别,别报警,我给你拿出来就是!”
虽然腮帮子上还挂着眼泪,可他还是慢慢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上,从下面拿出一个盒子。
只见这个盒子长约三十多公分,宽二十公分,高也就十五公分左右,看上去像个鞋盒子,貌似也没什么特别。
当盒子被男子拿出来后,我拿着钢管示意男子打开。
男子很不情愿的慢慢掀开盒子。
可下一秒,他那只掀起盒子的手迅速把盖子合上。
“哥,哥,不是我放的,真的不是我放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吧!”
此时他看向我时,话刚说完,就是一愣。
因为此时我正好拿着手机,录下了他从床底下拿出盒子,直到把盒子打开。
“打开,我要看看你为什么把这个盒子放进我的房间,还故意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
“不是我放的,真的不是我放的,求求你,放了我吧,以后我不敢了!”
他的话音刚落,我把手机录像暂停后,拿着钢管就朝他腿上抡去。
这一下我使用的力度不小,顿时,男子疼的哇哇乱叫。
“呜呜呜,哥,你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我走吧!”
不等他说完,我立刻拿出手机,对准他说道:
“你说清楚,把这个盒子放进我的房间是为了什么?”
“我是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假如我知道里面是这些东西的话,打死我也不敢放到你这里!”
说着,他就打算把盒子放下,但我一抬手中的钢管,说道:
“打开,你要是敢放下,我就让你今天横着出去!”
说着,我抡起钢管,再次朝他的大腿上招呼。
同时手机一直对准这个男人,我倒是要看看他是害怕里面的东西,还是害怕我。
“哥,是有人让我放在这里的,你不能怪我,我是真不知道里面是这些东西,求求你放了我吧!”
说话时,他再次掀开手中盒子的盖子。
当盖子打开,我终于看清楚里面是什么东西。
只见盒子里,整整齐齐放着四个透明袋子,袋子里全是白色粉末。
当我看到这整整一盒子的白色粉末时,顿时眼前一暗。
天啊,这玩意可是要按克数来定罪的,这么整整一盒子的白面,我简直无法想象。
是谁?是谁找来他们对我栽赃陷害?
刚才我还否定了自己对方圆的怀疑,可眼下证据确凿,我不得不重新考虑这件事的严重性。
掀开被褥,从下面拿出扎带,二话不说,就把这人捆了个结实。
同时把窗帘后面那个也捆结实后,又拿出胶带把两个人的嘴巴封好。
这才给冬子打去电话。
冬子在这么晚接到我的电话很是意外,要不是我提前记下了他在执行任务时的联系方式,我也联系不上他。
听到我说自己家里被人故意栽赃,放了整整一鞋盒子的白面时,电话里的冬子立刻在对面做了登记。
同时,在电脑上记录了我这边的报警时间。
想必他怕我被人栽赃成功,一旦坐实这件事,我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随后,他给我一个电话号码,说这个电话是刘队的,让刘队派专人来调查取证。
我不敢耽搁,立刻打给刘队,当刘队听到我在泉城这边再次发现白面的时候,先是一愣,当听到我说有人把一整盒的白面栽赃到我家的时候,他立马同时泉城的同事朝我这边赶来。
我以为刘队的同事会是帽子叔叔,可二十分钟后,来我这里的人是两个便衣时,很是不解。
“牛二,刘队现在不在泉城,这边的一切事务由我们来处理,你给我们讲一下具体事情的经过,我们还要详细盘问这两个人。”
随后我就把自己晚上在家休息,这两个人从窗户爬进我家,以及放白面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同时还把我录制的视频传给了两个便衣。
其中一个便衣姓黄,上次刘队在泉城的时候,我在看守所出来时,见过他。
“黄哥,在你们来之前,我已经询问过他们,他们说自己是另外一个劳务市场上找活干的农民工,平时没活干,也去各个小区做些小偷小摸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