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铭压着她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做了一次,可能是分开的太久,他的掠夺又凶又急。
结束后,他把她抱回房间,两个人在浴室洗澡。
林舒是有些抗拒的,毕竟,大多数时候,他和她一起洗澡,都不仅仅是洗澡那么简单。
这次也并不例外,他把她压在冰凉的大理石墙面上,疯狂掠夺。
温热的水柱不停的冲刷着两个人的身体。
先后两次,林舒累得动也不想动。
她趴在床上,任由着顾淮铭给她吹头发,他的长指不时的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微痒而暧昧。
等呜呜的吹风机声结束后,林舒已经阖着眼帘睡着了。
李姐煮好的宵夜,她都没来得及吃。
林舒睡得浑浑噩噩,但睡到半夜就醒了,饿醒的。
顾淮铭就睡在她的身旁,她一动,他也醒了。
“怎么了?”顾淮铭的手掌下意识的摸了摸她的头。
“饿了。”林舒嘀咕了句,肚子里咕噜咕噜,正在唱空城计。
顾淮铭听完,也跟着起来了。
两人一起走出房间,去厨房找吃的。
夜宵早就收掉了,不可能放到第二天。
顾淮铭只能打开冰箱,翻看里面都有些什么食材。
顾四少也不怎么会下厨,所以鱼肉海鲜之类的都没动,而是从里面翻出鸡蛋和青菜,准备煮面。
“太晚了,别去打扰李姐了,我煮面给你吃。”
林舒:“顾四少还会下厨啊。”
“喂饱你还是可以的。”顾淮铭笑着回道。
林舒坐在餐桌旁,双手托腮,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在厨房里面忙碌。
没过太久,一晚香喷喷的鸡蛋青菜面就端到了林舒的面前。
林舒拿起筷子,一边吹一边吃。
顾四少的手艺,真的只是一般。夹菜味道,偏清淡。
但顾氏的太子爷为她洗手作羹汤,林舒还是感动的够呛。
“好吃么?”顾淮铭问道。
林舒咬着面,用力点头。反正,不说话就不算说谎骗他吧。
林舒虽然满眼认真的点头表示好吃,但顾淮铭对于自己的厨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握住林舒的手腕,把筷子向自己的方向歪,咬了一口面条。
清汤寡水,没什么味道。她估计是真饿了,才吃得下去。
“小骗子。”顾淮铭低笑着,伸手轻刮了一下林舒的鼻尖。
林舒是真的饿,一碗面吃了大半,而剩下的进了顾淮铭的肚子。
吃饱喝足后,两人又回了房间。
顾淮铭从身后搂住林舒,硬物突兀的抵在她柔软的腰肢间。
林舒转过身,手抵住他坚硬的胸膛,水漾的眸子,惊慌失措的看着他。“要睡。”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乖。”顾淮铭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林舒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都要被气死了。
“顾淮铭,你有完没完?”
“你都晾了我多久,难道不用补偿?”顾淮铭低头吻她,两人的身体又缠绵在一处。
林舒又累又困,拒不配合。
“不是吃饱了么,怎么还没力气。”顾淮铭边冲撞,边挑逗。
又荒唐了半宿,天将亮的时候,林舒才入睡。
第二天是除夕,按照老规矩,林舒和顾淮铭还要去顾家祖宅过年,只能早起。
林舒坐在车子里,头靠在顾淮铭的肩上,还在不停的打哈欠。
“你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在叫醒你。”顾淮铭牵了牵她的手,温声说道。
林舒正负气,甩开他的手,阖起眼帘。
顾淮铭无奈失笑,手臂揽过她的肩,护住了她。
车子缓缓的驶入顾家祖宅,停在了院落之中。
顾淮铭轻声把林舒唤醒,林舒睡得晕晕乎乎,手揉着眼睛,眼中还有茫然。
“到了么?”她声音微哑的问。
“嗯。”顾淮铭应道。
两人一起下车,又手牵着手,走进主别墅楼中。
今天的除夕格外热闹。除了长房和二房的人到齐,三房也回京过年了。
三房顾建强和方琦夫妻,生了一儿一女,顾淮平和顾妍是一对龙凤胎,刚满二十岁。还有方绵绵,是方琦的侄女。
方绵绵幼时父母离异,她成了拖油瓶,爹不疼娘不爱,方琦心疼这个小姑娘,便接到身边教养。
方绵绵倒是争气,聪明懂事又好学,如今已经是常春藤名校的mbA了。
顾淮铭和林舒刚走进别墅,就听到客厅里传出的笑闹声。
“表姐在国外很受男声欢迎的,不过我表姐眼光高,一个都看不上。不过,我妈也不想她嫁一个蓝眼睛大鼻子的黄毛,还是要带她回国,在国内高嫁。”
顾妍笑着说道。
“你呀,就别打趣我了。”方绵绵笑容温婉,双颊羞的微微泛红。
“绵绵这么优秀,京城的青年才俊又多,只怕三叔和三婶要挑花眼了。”程菲笑着附和。
三房只掌管国外的生意,从不觊觎顾氏财团总裁之位,没有利益冲突,长房婆媳倒是愿意捧着她们。
“你们别再夸她了,把她夸得都不知东南西北了。我啊,也不求她能嫁入豪门,只要家境殷实,夫妻恩爱就好了。”
方琦慈笑着,话音刚落,就看到顾淮铭和林舒走进来。
“淮铭,小舒。你们来啦。”
“大伯母,三婶。”顾淮铭牵着林舒走进来,语气礼貌又生疏。
“淮铭和林舒新婚,感情可真好啊。”方琦看着两人郎才女貌,笑着开口。
方绵绵的目光也从两人紧牵住的手上一扫而过,轻唤了声,“四哥,嫂子。”
“四哥,四嫂。”顾淮平和顾妍也笑着唤人。
顾妍性格娇憨活泼,还走过来拉林舒的手。
“四嫂,我是顾妍,你可以叫我妍妍。”
“妍妍。”林舒弯唇一笑。手却不着痕迹的从顾妍手中挣脱开。
她不习惯这样的自来熟。
“小舒是新媳妇,还是第一次在祖宅过年,要是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胡芳丽笑着开口。
毫无意外,又是绵里藏针。
“我在哪儿过年都一样,没什么不习惯的。大嫂第一年嫁过来的时候难道出了什么岔子么,否则大伯母怎么会特意关照我?”
林舒眨了眨浓密的长睫,一脸天真的问。
“那倒没有,小菲一向得体。”胡芳丽笑着回道。
所以,是觉得她不得体了。林舒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