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亲亲吗?”
约摸过了七八分钟,白泽用虎牙漫不经心的磨着依萍的锁骨,突然探出脑袋,真诚的发问。
“我说不可以,你会不亲吗?”
“不会哦~”
他摇头晃脑得意的说道,那欠欠的模样,让人恨的牙痒痒。
“那你还问!”
“因为我是好孩子,懂礼貌,亲亲也要打招呼哦~”
可能是他喝的酒终于上头了,这下真的有点醉了。
毕竟订婚宴依萍从没见过,有人这样来者不拒。
只要说是祝贺,白泽就全都一饮而尽,好似那酒不要钱。
又或许就是酒水太贵了,所以白泽要把酒钱喝回来。
见过他平日温润的模样,也见过他霸气侧漏的帅气,更是见过他撒娇的样子。
可这醉了酒,还真是第一次见。
莫名的叫人平白生出一股蹂躏的欲望来。
白泽侧着脑袋,疑惑的看着依萍。
好像在说,‘你怎么不说话呀,可以亲亲你吗?’
依萍哪里还能拒绝,当下便凑过去吻住他的薄唇。
白泽的唇瓣不厚,但确实极其适合接吻的类型。
订婚宴上的酒水用的是上好的葡萄酒,所以她能品尝到酒水的醇厚,以及葡萄的淡淡甜味。
好像在吃一块果冻,qq弹弹。
“秦少爷你在吗?依萍说你不舒服,让我来给你送点药!”
正是难分难舍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依萍一心二用,一边继续逗弄着白泽,任由他胡乱的在脸上乱啃。
一边听着陆如萍到底有什么目的,又是想做什么。
“秦少爷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我要进来了哦~”
反锁的房门被人转动把手,下一刻,那人顿住了。
随即一阵脚步声响起,再远去。
不多久又回来,在门口站定,钥匙叮叮当当的,随即是钥匙的插销声。
紧接着门把手再次被人拧动。
“咔哒!”
门锁打开了,门缝渐渐变大,从一道小小缝隙变成一道巴掌大小的缝。
最后门开了!
如萍激动的手脚颤栗,可映入眼帘的是白泽埋在依萍脖颈的后脑勺。
还有依萍似笑非笑的脸。
“我有让你帮我送药吗?这事儿我本人怎么不知道?”
“……”
“我未婚夫说他被人下了药,可能那人等会儿会过来,不巧,我们等到了你,所以如萍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么?”
陆如萍转身就跑。
她想过被发现时,自己和白泽被人捉奸在床,最好那个人是依萍。
又或者是爸爸,依萍的妈妈,可没想到居然会是依萍本人。
那她那些想好的说辞,根本就是狗屁不通的。
自己这样做,本来是奔着被捉奸在床,到时候白泽就会不得不娶她。
可如今计划还没有实施,就已经被当事人捉到了。
那么她不敢想,爸爸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样。
为今之计她只能离开家里,离开上海,去到一个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
想到就要做,陆如萍算算时间,爸爸陆振华和依萍的母亲还在说话。
所以他们没时间来找自己的麻烦,至于妈妈王雪琴正在和魏先生聊天。
她只用赶紧收拾好自己的衣服,还有她偷偷藏的两百块私房钱,离开上海。
去到哪里都行!
路上遇到梦萍,她连最基本的招呼都不打,直接回到房间,把衣服装进箱子里。
还有两百块钱,纸币她小心翼翼的用小方巾包好,塞进丝袜里面。
毕竟路上小偷很多,如果被偷那么她根本没办法生活。
一些稀碎的零钱,装在身上就可以了。
出门时,看着王雪琴还在和魏先生说话。
陆如萍又跑进她的房间,把王雪琴藏起来的一千五百块纸币全都偷走。
从窗户那里,用窗帘把行李箱吊到楼下。
她若无其事的走出大门,再走到侧面,将行李箱拿起就跑。
等白泽恢复正常,两人一起去找陆振华说这事时,陆如萍已经跑远了。
王雪琴又哭又闹,硬是要说是依萍把人赶走的。
最可笑的时候,居然说什么她做姐姐的,就该把男朋友让给妹妹。
真是可笑。
给白泽气的,直接把魏光雄和她的私事说出来。
乍一听闻自己的小老婆居然在外面养了情夫,陆振华气的浑身发抖。
结果更大的消息接踵而来。
老婆不是他的,就连他一直心疼的小儿子,也不是他的种。
难怪长得不好看!
当下,陆振华气的吐出一口鲜血,紧接着又拿起自己的那根鞭子。
对着被捆起来的魏光雄和王雪琴就是一顿猛抽。
什么?
你问魏光雄是怎么被捆起来的,自然是小能手白泽了。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既然王雪琴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气他媳妇和丈母娘。
那就别怪他把事说出来,闹得大家都不好看。
本来他是想着等王雪琴把陆家偷空了,陆振华流落街头,到时候他再带着依萍和傅云佩去奚落他。
毕竟陆振华当过司令,那自然是人上人,可一旦他从上位者变成了乞丐。
想来谁都受不了,没准一气之下直接疯了都有可能。
不过没想到啊,老东西命不该绝。
王雪琴犯他手上了。
“小魏啊,本来呢这事啊我没打算说的,毕竟我老丈人身体不行,我还怕说出来给他气出个好歹。
可没想到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偏偏要自寻死路,欺负我老婆丈母娘,这事闹得,你说说?”
通体黝黑的木仓怼在魏光雄的膝盖上,白泽笑意盈盈的。
下一秒,一声消音的木仓声响起。
紧接着就是一阵凄厉的惨叫,鲜血你争我抢的从那血洞里流出来。
浓郁的血腥味让本就受伤不轻的王雪琴更加害怕。
惨叫声,尖叫声连绵不断,你来我往的。
“陆司令,这两人你打算怎么办啊?”
“哼,奸夫淫妇自然是要浸猪笼,沉河!”
“老爷子,我嫁给你为你生儿育女,大吉家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样欺负我,还没有天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