炯利可汗心想看来只能向昌国借一些了。
炯利可汗打算向昌国借三百万两白银来填补这个窟窿。
虽然昌国刚打劫了他这么多钱,但这并不影响他向昌国借钱。
炯利可汗修书一封给昌国,书信送到赵海堂手里。
赵海堂看完信的内容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心想有病吧。
赵海堂心里骂归骂,但他没有拒绝炯利可汗的请求。
他捡起地上的书信,看着信上的内容,考虑了两秒,决定答应给他放贷。
没错,不是借,是放贷。
他把钱贷款给炯利可汗,然后炯利可汗每个月只能支付本金和利息,一直到还清为止。
赵海堂坐到书案前,面带微笑的写了一封信。
他让人将这封信八百里加急送到炯利可汗手里。
炯利可汗收到信后,打开一看,陷入了沉思。
信上的内容大致就是我同意了将这三百万两白银借给你,但你要定时支付我一定的的本金和利息,直到还清为止。
不过这三百万两白银我不能立马给你,因为我嫌麻烦,这三百两银子你也别过问了,你只用每个月支付定金和利息就行。
炯利可汗看完信后,感觉自己被坑了。
最后,他犹犹豫豫的签了赵海堂送过来的贷款合约,签下这个合约,算是贷款完成。
合约被送回赵海堂手中,看着落款处的名字,他由衷地笑了。
“陛下,现在奎利夫人和那个犬戎人在肇公侯那里,要不要将他们两个接回来?”
张德保有些谨慎的问道。
如果不是陆锦言给的好处够多,他才不会冒这个险。
“接,当然要接,赶紧把他们接回来。”
赵海堂思绪很快回笼,在听到张德保的话后,连忙道。
他细数自己已经二十余年没有见过奎利夫人了,有的时候他真的会想起自己还没回来时跟奎利夫人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对了,瑰丽她过的怎么样了?”
张德保听后,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赵海堂。
“陛下,瑰丽姑娘是哪位大家闺秀吗?”
赵海堂忽的回过神来,他抿了抿嘴唇,道:
“没什么,你下去吧。”
“是,陛下。”
张德保不再细究,俯身退下。
另一边
“怎么样了?”
“皇后娘娘,陛下已经让老奴去肇公侯那里将那对母女带回来。”
“那就好。”
“本宫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皇上跟她再度重逢的画面……”
想必一定很刺激。
陆锦言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来。
她想看看赵海堂看见人老珠黄的奎利夫人后会不会心生厌恶。
这二十几年来,赵海堂经常叫她小名丽奴。
这个小名还是赵海堂送给她的,外人听到他这么称呼自己,只以为他们二人帝后情深。
其实他在叫这个名字时心里想的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过好在她并不看重爱情,她看重的是权力。
她和赵海堂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当时之所以选择嫁给赵海堂,就是因为当时的昌国比较富饶,且赵海堂是皇子。
另一边
奎利夫人正在跟巴图温塔莎一起织毛巾。
“母亲,我能问一下吗?”
“你到底是怎么认识父王的?”
怎么就眼瞎选中这么个男人?
“我……我就那么认识的。”
奎利夫人不愿提及自己的那段过往。
当初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乱给她造谣,害的她被排斥,被打压。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就随便把自己给嫁了。
当时她觉得炯利可汗人老实话不多,就觉得嫁给他也挺不错的。
谁知道嫁过去后会是这么个日子。
“别织了,陛下派人来接你了。”
墨水渊掀开帘子,对奎利夫人道。
奎利夫人不悦的放下自己手里的针线,起身来到外面,巴图温塔莎紧跟其后。
公侯府外,张德保被人搀扶着从马车上下来。
肇颌满脸笑意的在外面候着。
“公公,这回陛下是又有什么旨意了吗?”
“肇公侯瞧你说的,要是陛下没交代事情,我能来吗?”
奎利夫人跟着墨水渊来到门口,张德保见奎利夫人出来了,笑着上前恭敬道:
“夫人,陛下有旨,让您携带家眷前往盛京。”
“老奴是来接您过去的。”
张德保脸上露出一个礼貌而又谄媚的微笑。
“公公,陛下还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吗?”
奎利夫人客气问道。
一旁的墨水渊有些意外的看着奎利夫人,他没想到一向粗鄙的奎利夫人,竟然也有这么对人客气的时候。
墨水渊不知道其实奎利夫人一开始对他也挺客气的,自从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恶心奎利夫人,算计杨谨后,奎利夫人才对他不客气。
张德保迟疑了两秒,说道:
“夫人,陛下只说让老奴把夫人带过去,并未交代其他。”
“想来陛下多年未见夫人,如今只是想叙旧而已。”
“夫人可莫要误会呀。”
张德保语重心长道。
他在说最后一句话时,故意压低了音量,声音刚好够奎利夫人一个人听见。
奎利夫人听后,也觉得是赵海堂想找她叙旧。
毕竟他们都已经二十余年未见了,就是再特殊的感情也会磨没。
奎利夫人带着巴图温塔莎上了马车,巴图温塔莎趁机将杨谨叫出来。
杨谨在得知巴图温塔莎要走后,也要跟着过去,只是多带一个人,事情并不大,张德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同意了。
就在杨谨要走时,李元放等人来了。
张德保见这么多人要坐马车,顿时不干了,杨谨让李元放等人再租一辆马车跟着自己去盛京。
没有办法,他跟肇颌非亲非故,肇颌凭什么帮他照顾这么多人。
临走时,杨谨、奎利夫人给了张德保不少好处,张德保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出来了。
好处一给,张德保对于一些破格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就过去了。
坐马车的时候,李元芳想跟奎利夫人坐一辆马车,张德保看他的眼神就像是淬了毒般,让人心里发颤。
杨谨和巴图温塔莎你一言我一语的为他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