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转瞬一年已然过去,“华芯一号” 的研发工作已然渐近尾声。在这一年的漫长时光里,沐夜雪心无旁骛,将自己的全部精力与时间都毫无保留地倾注于芯片研发之上。而唐文轩则坚守在边境地区,全身心地投身于一场又一场紧张而有序的军事演练之中,为保卫国家的边疆安全默默奉献着。
令人倍感温暖与惊喜的是,在这一年间,三位德老元帅如同心怀热忱的寻宝者一般,不遗余力地为沐夜雪四处寻找、搜集到了数量很多的珍贵药材以及珍稀金属材料。这些珍贵的物资最后全都充实进沐夜雪的空间折叠器之中,这可乐坏了沐夜雪,这都是三位爷爷私下给的东西,是她私有的宝贝。
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平时送沐夜雪其他的女人喜欢的东西,没有见过沐夜雪高兴,但是收到了这些稀有金属材料,沐夜雪都会高兴很久。这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结果这三位老人呢,每天就较着劲,比谁又能给自家孙女找到更稀奇的稀有金属。照这架势,都快形成一种 “恶性” 竞争的趋势了,不过这所谓的 “恶性” 里,满满都是对沐夜雪的疼爱和对她科研工作的大力支持。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是对“华芯一号”进行最终测试的一天。倘若此次测试能够顺利取得成功,那么在中国本土的国产设备领域,长期以来依赖国外芯片的局面将被彻底改写,国外芯片将逐步被性能卓越的 “华芯一号” 所取代。与此同时,研发团队还独具匠心地同步开发了其低配版本,旨在推向国际市场。即便只是低配版的 “华芯一号”,其在性能与技术层面相较于国际上现有的同类产品而言,亦具备着显着的优势与强大的竞争力,这无疑将在国际芯片市场中掀起一阵波澜,彰显中国芯片技术的崛起与强大实力。
清晨时分,众人纷纷从宿舍出发,有序地前往沐夜雪的研究室准备领取芯片。鉴于 “华芯一号” 所具备的高度特殊性以及无与伦比的重要性,早在距离其研发工作接近尾声还有约一个月的时候,研究院的邱震霆院长便果断下达了严格禁令:禁止所有人员随意出入研究院。研究院里的研究员们也无一例外,全部统一安排住在研究院的宿舍之中,并且在此期间不许与外界有任何形式的往来交流。
不仅如此,邱院长还特意从军队借调了一批素质极为过硬的军人,让他们肩负起看守研究院的重任。如今的研究院,在重重安保措施之下,已然如同被一只密不透风的铁桶牢牢守护着,任何未经授权的人员或事物都难以靠近,全方位确保了 “华芯一号” 研发工作在这关键时期的保密性、安全性与稳定性。
然而,就这般铁桶式的严密保护下,放在沐夜雪研究室里的芯片居然丢失了。这着实让参与研发近一年的时间的科研工作者们感到愤怒。
此刻,众人都围在研究室内。“怎么会丢,昨天还在这个抽屉里的。”有个研究员激动地边说边用手指指着空空如也的抽屉。
“会不会是有内鬼?”另一个年轻的研究员猜测。此时研究室已经围满了人。而他这个猜测引起了周围人一阵骚动。
“应该不会出现这种事情吧,大家都是共事很多年的了,也没有什么事啊。”一个资历较深的研究员立刻反驳,有些护犊子的说道,话语间满是对这种猜测不满。
“沐研究员,我觉得这芯片丢的太蹊跷了,昨天大家一起看着放进抽屉里,抽屉也上了锁的。今天就丢了。你不觉得这是很反常吗?”一个在沐夜雪研究组里一起研发芯片的组员看似关心的询问,但眼神却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再说了,您是这个研究项目的主要负责人,如今芯片也是在您这里丢的,而且这一年来您也是主导了所有关于芯片的重要研发环节。您不觉得....”那研究院欲言又止,不着痕迹地将矛头引到沐夜雪身上。
其他研究人员听到这里,也都纷纷转头,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沐夜雪,那眼神有猜忌、有怀疑。
“我觉得不太可能啊,沐研究员对这个项目这么上心,没日没夜忙碌,大家都有目共睹,不可能监守自盗吧。”有人小声议论。
“也许就是她偷得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之前发生的这类事情还少吗?”
“就是呀,这事还真说不定呢,哼,花着国家的钱,干着卖国的事!”也有人被小高的言语蛊惑,情绪激动地说道。
...
“行了,你们少说几句吧,没证据的事情,少拿来说三道四的。”研究院院长邱震霆拍着桌子不耐烦的说道。都火烧眉毛了,这帮人还在这说风凉话。“现在各个首长都在等着芯片测试成果呢,这下怎么办?”说着,他的眼神不自觉地看向了沐夜雪,想让她帮忙想个办法。
一向沉稳的华泽宇气的脸色有些涨红,只见他紧握着拳头,怒吼道:“我以为脑残不会出现在这里,结果今天看到比比皆是,真是令我们失望。小高,你什么意思?怀疑我老师?”跟在沐夜雪身边也快两年了,老师什么样的人品他一清二楚。嘴上叫着老师,实际上他都是拿沐夜雪当妹妹宠着的。小高的话无疑是触动了华泽宇的底线。
“就是,小高,你居然怀疑我小嫂子?她为了这个项目付出了这么多,怎么可能会是她?你长点脑子好不好。”唐文书也怒气冲冲地说道,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了平时嘻嘻哈哈的大男孩形象。
“我也就是考虑的可能性,又没说真是她做的。”小高梗着脖子,不服气地说。
眼看着研究室内越发的混乱,而众人没有发现,从芯片丢失到现在,沐夜雪就只是静静地站着,一点也不着急,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冷眼旁观的看着事态的发展,嘴角似有若无地挂着一抹淡淡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