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色批儿子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他竟然还惦记胡嫣然,他老婆把他挠成血葫芦一点也不屈。
“我姐回去上学了。”
朱才冠贱笑着看着我,想说什么好像还不太好意思。
“那么回事儿万生,这十万你先拿着,那瘪犊子能找回来就找,找不回来拉倒,大哥跟你说句实话,大哥外面还有仨儿子,这个找不回来,大哥跟那母老虎离婚,你看你姐上次见面对我印象挺好的,要不你把你姐电话给哥?”
我忍着朝他肥猪脸上甩巴掌的冲动,默默把钱推了回去。
“叔,我们这一行拿钱办事,要么找到人,要么不答应,这钱到最后都是给老仙的,可没有一分钱好几用的说法。”
这老瘪犊子算盘珠子就着肥油都要崩我脸上了,就怕这钱不是找他儿子的办事钱,而是给胡嫣然下的彩礼。
长得跟头猪似的竟想美事儿。
“叔你要不跟你老婆过了其实我这还真有个人选。”
朱一冠刚要张嘴就被我打断,听我这么说,他来了兴趣。
我猜他想着我这个年纪,能给他介绍的应该都是差不多大小的,我弯起嘴角,一字一顿道:
“我姥有个结拜姐妹,这几天闹腾让家里找老伴儿,正好你要离婚了,要不我带你去见见我这位姨姥?”
朱才冠脸都黑了,我朝着他身后走进来的女人打了个招呼,女人立刻上前一把握住我的手:
“大侄子!上次婶子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不是大仙儿吗!咱家你一智哥就拜托你了!三十万够不够?不够婶子再加钱!那个什么狗屁领导找的人根本不行,这都四天了还没个信儿!”
三十万!
朱才冠一听到刚才的黑脸现在白了红红了绿,可谓上帝打翻的调色盘,那叫一个丰富多彩。
无视他拼命给我眨眼睛,我面露关心的看了他一眼:
“朱叔叔这是眼角痉挛?”
他老婆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朱才冠挤眉弄眼还没收回去,被他老婆看个正着。
我又往桌子上的皮包看了一眼,女人拿起皮包打开一看,直接将里面的钱掏出来砸在朱才冠脸上。
“你不要逼脸!我给你三十万,让你救儿子,钱呢?你告诉我我的钱呢?”
出来前我妈跟我说过,朱才冠原本穷的都尿血,是靠他老婆才发的家,他老婆比他大四岁,家里只有她一个,结合刚才朱才冠的话,他这是打着吃绝户的主意。
“婶儿,你别怪朱叔叔毕竟他外面还有三个儿子要养,我合计这三个儿子有可能三个妈,大大小小六个人,费钱着呢!”
我出餐馆时,后面的惨叫声怕是比那挨宰的猪叫的还惨。
刚刚朱才冠的老婆说了,领导也找了高人去寻他儿子,真不知道究竟是谁把人抓走,这人本事不可小觑。
回到家,朱才冠打来电话破口大骂,胡嫣然在客厅,直接把电话拿过去叫了两声老板,我隐约听着对面说过几天来给我磕头道歉。
我……
“天赐,你眼眶咋青了?让人打了?嘿!竟然敢打我爷爷,你带我去,我弄死他!”
我火气一下子上来了,黄天赐对于我来说那就是我亲爷爷,没一个孙子看到自己爷爷挨打能无动于衷。
“你带他去吧!让他把那个门拆了。”
胡嫣然语气里带着幸灾乐祸,黄天赐有些尴尬,摆手告诉我不用。
“不是,爷,你撞门框上啦?”
黄天赐见我看出来了,也不遮掩了。
“还不是那个小犊子,唉呀妈呀那下手才他娘的狠呢,把那两个瘪犊子折磨的,啧啧啧,爽!”
黄天赐跟胡嫣然竟然找到了失踪的两个人,他说抓那两个畜生的是个三十来岁一脸病态的男人。
黄天赐他们找过去时,那男人将两人绑在凳子上,用锤子一根一根将两人的脚指头砸的稀烂,砸完后还拿筷子挑出了烂肉中的碎骨。
两个人嘴里被塞了东西,根本叫不出来,只要他们昏过去,那人就将两人的脚放进装满辣椒水的盆里。
待他们清醒,那人又开始砸两个盆的手指。
这酷刑听的人毛骨悚然。
“你看入迷了所以撞门框了?”
“害!别提了!妈的那小子会点阵法,老子一个大意,这才没注意到门框。”
黄天赐说的轻松,我却觉得能同时迷惑黄天赐跟胡嫣然的阵法,怎么可能是只会一点?
“对了,我今天去见朱才冠,他老婆说那个领导也请人帮他找儿子了,你们没遇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