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圆这话顿时恶心得周广秀和王翠翠又想吐。
“呕——”周广秀一张嘴,又是一口污秽喷了出来。
王翠翠也好不到哪里去,在粪坑里干呕着,几乎要昏厥过去。
薛大友再也看不下去了,冲过来指着薛晓婷大骂:“晓婷!你这是干什么!那是你奶奶和你大伯母!你怎么能这么不孝!”
他不敢骂元圆,只敢把怒火发泄在薛晓婷身上。
薛晓婷瑟缩了一下,似乎被吓到了。
元圆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一脚把薛大友也踹进了粪坑。
“噗通!”一声巨响,薛大友肥胖的身躯重重地砸进粪坑,溅起一片污秽。
刚刚挣扎着站起来的周广秀和王翠翠被薛大友这么一砸,又重新跌回了粪坑里,“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口粪水。
薛大友是头朝下栽进去的,一张嘴就灌了一大口粪水,呛得他直咳嗽。
三个人在粪坑里乱成一团,你推我搡,谁也爬不起来,场面滑稽又恶心。
元圆站在旁边,看着粪坑里挣扎的三人,哈哈大笑:“我就说他们是来偷屎的吧,你们看,他们吃得多香,多开心啊!”
陆麓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
他心想,元圆可真是够恶趣味的,不过对付薛家人这种不要脸的,用这种手段倒也让人觉得大快人心。
一直躲在暗处偷看的游梦娇吓得脸色惨白,更不敢靠近了。
她在原地转了几圈,焦急万分。
最后,她捅了捅同样不敢上前的薛怀山,催促道:“怀山,你快去找村长来!快去啊!”
薛怀山也吓得不轻,但还是听话地转身往村长家跑去。
游梦娇则继续躲在暗处,紧张地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林红雪披着件厚实的棉袄,脸色有些苍白,脚步虚浮地走了出来。
她怀里还抱着那个襁褓中的婴儿,婴儿睡得正香,丝毫不知外面的纷扰。
“元圆,你这是……”林红雪看着粪坑里挣扎的三人,欲言又止。
“姐,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元圆连忙上前,扶住林红雪。
“外面这么大的动静,我能不出来看看吗?”林红雪皱着眉,看向粪坑,一股恶臭扑面而来,让她差点吐出来。
“呕……”林红雪捂住嘴,干呕了几声。
“快回去,别熏着你和孩子。”元圆不由分说地扶着林红雪往屋里走。
“可是……他们……”林红雪有些不忍。
“姐,你放心,他们死不了。”元圆语气坚定。
“我不是担心他们死,我是……”林红雪想说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知道姐心善,”元圆打断了她,“但对这种人,就不能心软。”
“他们该罚,可是……”林红雪心想这是不是太恶心了。
“姐,你坐月子,就别操心这些事了。”元圆把林红雪扶到床上坐下。
林红雪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只是轻轻地拍着怀里的婴儿。
她知道元圆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元圆!你给我住手!”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
元圆回头一看,是村长薛富贵带着几个村民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薛富贵老远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他快步走到粪坑边,看到薛大友、周广秀和王翠翠三人在粪坑里挣扎,顿时血压飙升。
“元圆!你这是干什么!大晚上的,搞什么名堂!”薛富贵怒吼道。
粪坑里的三人看到村长来了,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纷纷哭喊着求救。
“村长!救命啊!这小兔崽子要把我们淹死在粪坑里啊!”薛大友哭嚎道。
“村长,救命啊!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周广秀和王翠翠也跟着哭喊。
薛富贵看着粪坑里三人狼狈的样子,又闻着那股熏人的臭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元圆,你赶紧把他们弄出来!这成什么样子!臭死了!”薛富贵捂着鼻子说道。
元圆抱着胳膊,站在粪坑边,冷眼看着粪坑里挣扎的三人。
他手里还拿着一根棍子,只要三人敢冒头,他就狠狠地把他们打下去。
“噗通!”薛大友刚把头伸出来,就被元圆一棍子打了回去。
“咳咳咳……”薛大友被呛了一大口粪水,咳嗽不止。
“噗通!”周广秀也尝试着冒头,结果也被元圆一棍子打了回去。
“呕……”周广秀吐出一口污秽,混合着粪水,更加恶心。
“噗通!”王翠翠刚想喊救命,也被元圆一棍子打了回去。
“呜呜呜……”王翠翠吓得不敢再冒头,只能在粪坑里低声哭泣。
薛富贵看着元圆如此狠辣,也有些胆战心惊。
“元圆,你……你上哪儿搞这么多粪便?”薛富贵小心翼翼地问道。
“沤肥池啊。”元圆淡淡地回答。
“沤肥池?你去沤肥池偷粪?”薛富贵惊讶地问道。
“偷?你说话注意点!我这是借用!借用懂吗?等他们出来了,我再把这些送回去!”元圆冷笑道。
“送回去?你……你怎么送回去?”薛富贵一脸懵逼。
“他们吃了,拉出来不就行了?”元圆理所当然地说道。
“呕……”薛富贵差点吐出来。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恶心的话。
“算我求你了,你别说了!赶紧把人弄出来吧!”薛富贵捂着嘴说道。
元圆说:“放他们出来也可以,但有一个条件。”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铁青的薛富贵,以及粪坑里三个狼狈不堪的身影。
“从今以后,红雪姐和她的四个孩子,跟你们薛家再无任何关系。”
“让薛家写断亲书,以后也少来道德绑架她们,也别总想着我姐夫的抚恤金。”
周广秀从粪水里冒出头来,满脸污秽,头发上还沾着几根稻草。
她撕心裂肺地喊道:“你做梦!我绝对不会同意!”
元圆毫不犹豫,一棍子又把她杵了下去。
“噗通!”一声闷响,周广秀再次被淹没在粪水里,呛得咳嗽不止,污秽的粪水混合着更恶心的呕吐物,让她几欲昏厥。
“那你就在粪缸里待一辈子吧!”元圆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