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我真是谢谢您了!”
“...”
屋子里,易中海等人连连的道谢。
一脸的感激!
刘海中,许富贵等,都露出了发自内心的释然笑容!
因为,刚才大哥发话了,打今天起,就不打他们了。
是的没错,易中海等人,硬熬了这么多天后,终于彻底解脱了!
从一天挨揍四次,到两次,到一次,到现在的不挨打!
因为毕竟凡事得有个度的,开玩笑,真一天打4遍?公牛也受不了啊!天天打,是想被错上加错,一辈子不想出去了?
一方面呢,这屋的头儿这几天,气消的已经差不多了。
另一方面,也是看易中海等人真的是够懂事。
好几次有人问他们,他们都摇摇头,这回也不说是自己撞的了,就说是三个人有矛盾的,彼此之间互殴的。
如此的懂事,老大都有点欣赏他们了。
索性发了善心,大手一挥,不打了!
三人道谢后,彼此看了一眼,都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一刻,阳光透过铁窗照了进来,他们三个,阳光洒肩头,仿佛自由人!
“易中海,刘海中,许富贵,你们三个出来一下,有人探望你们了。”
“谁!”刘海中这回长了心眼:“多大岁数的?”
易中海跟许富贵也相视一眼,怀疑来人又是何雨柱。
如果真是何雨柱的话,他们可不见!
因为那小子太会气人了。
“三十来岁,戴个眼镜的,怎么,你们不见?”
三十来岁戴眼镜?
易中海笑道:“是老阎来了。”
刘海中冷哼道:“好个老阎,咱们都进来多久了,他才想着来瞧瞧咱!”
易中海叹道:“有这份心,就算是好不错的了,老阎也糟心,他儿子还在少管所里头呢,不得紧着看儿子?回头一忙活,兴是把咱忘了。”
许富贵点点头:“嗯,老阎也是个厚道人啊,有心看咱们就不错了,走吧。”
俗话说雪中送炭,胜过锦上添花。
几人都落魄成这样了,能有人来看看他们,他们已经很知足了。
等几人见了面后,阎埠贵眉头都快皱成麻花了:“哎呦,老易,老刘,老许,你们几个,这是咋弄的啊?这脸,这眼睛...”
阎埠贵吓坏了。
心道还好自己没进来,不然的话,现在自己也是其中一员了!
“这...”易中海道:“害,没多大事,是我跟老刘老许,中间发生了点不愉快闹了点口角,互相打的,不碍事,养几天也就好了。”
“对对对,我们互相打的。”刘海中跟许富贵也赶忙找补。
阎埠贵一皱眉:“不能够吧?你们三个互相打,多大的口角能打成这样?”
阎埠贵知道几人的性子,这些都不是好动手的人。
除了刘海中爱打儿子外,易中海跟许富贵都不像是能大打出手的人啊。
转念一想,阎埠贵明白了:“哦!我知道了,以前就听说牢头会教训新来的,你们是被牢头欺负了吧?”
刘海中赶忙疯狂的摇头,并且疯狂的使眼色:“不是!老阎你胡说什么呢!里面的人各个都很和善!对我们就像亲人哥们一样,没人欺负我!”
阎埠贵多精明的人啊?
一见刘海中使眼色,瞬间秒懂!
“好啊!您是他们的管教吧?”阎埠贵看向其中一个工作人员。
那人点点头:“对,我是。”
“不是我说你这个同志,他们这明显就是被一屋的人给欺负了,给揍了,你们为什么不管?”
管教也冤枉啊:“我怎么没管啊?可他们说他们是互殴,不是被别人打的。”
“哎呀老阎你快别说了!”易中海差点没急死。
但阎埠贵觉得这就是老易的暗示了!
他...他在向我求救啊!
阎埠贵正愁着怎么找补呢,想方设法的也没想出怎么让他们不记恨自己这么久没来看他们,现在一瞧,机会来了!
“呵呵,他们说是互殴您就信?我都不信呢!他们那间屋子的人欺负他们,作为一个大院的邻居,我不能不管!我现在请求...不!我要求您给我的邻居换屋子!”
阎埠贵一脸的义正言辞。
心道这回可好了,不用花一毛钱,就能换来易中海等人的大人情。
我帮了他们这么大的忙,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更铁了!
但他哪里知道,现在的易中海等人,都想生吞了他了!
天地良心!好不容易这间房的老大不打我们了,还换房?这日子没法过了!
“老阎!阎埠贵!”许富贵都哭了:“你他吗有病啊?我们的事用不着你瞎操心,你赶紧给我滚!”
“同志!你瞧瞧!”阎埠贵痛心疾首道:“你瞧瞧把我的邻居吓成什么样了!实话都不敢说了!只敢以这种用说反话的形式向我求救了!你到底给不给他们换房?你不换我马上,我马上告你去!”
“我反话你妈!”刘海中也怒了:“谁跟你说反话了?你快走!”
阎埠贵面对朝他声嘶力竭的怒吼,愤怒的叫骂的三人,发出了心痛的叹息!
但心中却在暗赞:好样的,老易老刘,你们几个的演技,可以去演电影了!
演的真像!对!就这么继续配合我,给他施加压力,我就不信他不帮你们换房!
管教见阎埠贵态度这么坚决,并且易中海等人脸上确实有伤,只得点点头道:“好吧,这位同志,你的要求,我会向领导反应的。”
“反应?你不会是骗我吧?不成,我得跟你一起见你们领导去!这事儿不落实了,我的邻居今天要是换不了房,我可不走!”
“行,那你跟我来吧。”
易中海:???
刘海中:???
许富贵:???
天塌了!天塌了!畜生啊!他吗的畜生啊!
刚刚解脱,刚刚不用挨揍了,现在,又要换房?
一切,重新开始?
从走一遍来时的路?
“阎埠贵,我敲你冯个福!”
面对这来自灵魂的问候,阎埠贵一点都没生气,反而会心一笑,冲几人点点头:“我懂,我都懂,哥几个不用谢我,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你懂尼玛了你懂!”
“啊!!!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