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雷子见终南剑法,竟然对他造不成任何损伤,亦感惊讶:“小子,有点东西,但是不多,你们这群巫人,就是卑贱,你们被封印在此地,也不是不无道理的!”随即再次使出终南剑法中的“太白峰前往!”
一道白光,化作白虎,猛然冲向柳星!
“这才是你们想说的吧,你们从来就没有把我们当人看过!”柳星还是用炼金之躯,抵挡住那白虎的撕咬,蔑视地笑起来:“这次历练,确实让我成长了许多,特别是看清楚了你们那副高高在上的丑脸,不过,还多亏你们这些九州修士的陪练呢,我们才进步那么大!”
“别得意,你以为我这招剑法就这样完了吗?”青雷子见那柳星竟然还敢,用身体去硬接这招,实在可笑“爆!”
轰!那白虎之气,汇入柳星身上,立马如火焰般,爆开!
柳星顿时被震飞出去,掉落在那人群中,砰!那金黄的身体瞬间发黑!
“你也不错嘛?”柳星一个鲤鱼打挺,瞬间起身“只是嘛,想打败我,还差的远了!”
“小子挺狂妄,之前还听红袖说你谦虚宽厚,真诚待人,想必都是障眼法,定是为了得到红袖的芳心而故意装出来的吧?”青雷子见一招不能击伤其要害,反而那小子还生龙活虎,牙尖嘴利,实在可恶!
青雷子立刻,念出咒语“来追我者,路不可得,乘车追我,必折其轴···”
“练气隐形之术,这是楼观派的秘法!”有些修士立马看出来了。
“听说此法,可以遁迹于宇宙万物中,与天地元素融合在一起,让人无法察觉!”
“是呀,这‘水石还丹’与‘练气隐形’以及‘终南十三剑’都是楼观派的三门绝技,也不知道这人是谁?竟然能同时使用两门!”
“这人我认识,好像是‘中南三秀’之一的青雷子”有位修士认了出来,接着又悄悄说“听说他好像投靠了朝廷!”
···
就在众人议论之际,那青雷子化为一股浓浓白烟,瞬间消失在原地,柳星亦顿感奇妙“这是什么功法?”
忽然,虚无中传来了青雷子的质疑声:“小子,你居心叵测地讨好红袖,究竟是为了什么?”
“呵呵!”柳星气笑了,这段时间让他看清了一个事实,门派之中也分好人与坏人,就像太平教一般,有李辰这样厚颜无耻之人,也有萧清婉这温柔可亲之人。
现在这新五斗米教也如此,红袖虽然脾气有些精灵古怪,但是古道热肠;那孙秀不仅神情猥琐,而且心机颇重,三言两语之间,就把人说的哑口无言,就是不知道他和李辰比,谁能更会忽悠人。
再加上这青雷子,目中无人,轻慢巫神之人,真是比比皆是!
“笑什么?小子!”虚无中,一道剑光闪过,那带着怒意的剑气,划破了温润的小雨,刺在柳星肌肤之上,一道血痕,立即浮出,血汩汩而流。
柳星吃疼,立马倒退数步。
“我还以为是什么铜墙铁壁呢,不过也是一个花架子而已嘛!就你这点修为,还想得到红袖的青睐,实在是异想天开了!”青雷子这一招混合了五斗与终南奥义,那缠绕在其铁笔之上白气,正好破解玄黄之气!
柳星全然不知道那青雷子人在何处,如何使出功法,有些束手无策,心想:“这家伙确实有些棘手,如果能看见目标,他会集中所有的玄黄之气汇聚在一个点上,那么自然也不会如此生疼,而且汇聚出的一个点,其坚硬程度自然要厚实许多。”
“有本事就出来现身一战!”柳星望着细雨中灰蒙蒙的天空,不由得泛起踌躇:“现在此人荡漾在这暗黑的环境中,神出鬼没的,难以判断出其什么时候攻击过来,实在难受,有些有力使不出来的感觉!”
“小子,这才开始呢?后面有你好果子吃的!”
“鬼鬼祟祟!”柳星忍不住吐槽起来,但是不是很慌张,自己经历过三次大战后,早已总结出了许多战斗经验“这里人多,不到必要时刻,先暂且不用圣女所传授的奇门秘术,不然有被人觊觎了!先把自己的巫术先炼熟悉熟练,和这家伙磨一下!”
说罢,双手结印,开始启动了唤魔术,“修罗之躯!”
轰!
场地中,除了柳全忠的修罗之躯外,又兀然地出现了另外一个修罗之躯,那本就狭小的空间,显得更加窄小了,再加上此地早已被细雨侵袭,早已泥泞不堪,那血液掺杂的泥土味,发出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
恰好这心林境的中段,虽然是一处空地,但四周皆是悬崖峭壁与怪石嶙峋,黑色的岩石之间被松树,柏树,桧树以及灌木丛占满,高低不平的翠绿环绕起来,仿佛被人精心雕刻过一般。
“以为这样,就能避开了吗?异想天开了!”青雷子轻蔑的笑声又再次回荡这狭小的空间中,紧接着又是一招“白云回望合!”使出。
柳星不停的扭动着修罗之躯,那偌小的广场上,顿时产生了很多无辜的受害者!
有些修士坚持不住,瞬间被打下山崖去,那惨叫声,此起彼伏,震得这齐云峰的修士,纷纷向齐云峰南面,投来不安的目光!
···
就在心林境发生混战之时,齐云峰祭祀台上,一场异常诡异的祭祀开始了。
祭祀台上,横放着太牢,台下一个黑衣袍者,披头散发,走着诡异的步伐,口中虔心祷告着,口中那让人听不懂的咒语,让人心升畏惧,一阵阵烟雾缭绕,疯狂地围绕在他周身。
啪!啪!啪!
那黑衣老者,不停地抽打着自己的身体,时而哀嚎,时而大笑,时而愤怒,时而悲伤,神态转变,就在须臾之间。
祭祀台下方,早已黑压压一片,只是仔细辨认,有几个人的面孔异常熟悉。
那便是是柳云,张云修,张云霓,以及弑神宗的长老等,他们目光专注,神情凝练,亦开始默默祈祷。
“就差最后一样东西了!”张云修早已换了一身洁白的衣服,早已不是在驼岭峰,狼狈不堪的样子。
一旁的张云霓悄悄问:“还差什么东西?”
张云修露出了一脸诡异之笑,只有柳云不动声色,内心异常焦急,他不停地告诫自己要“镇定,镇定!”
“哥,你笑什么?”云霓不解地问。
“霓霓,等下可有场大戏看,你不是最喜欢看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