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真听着隔壁的动静,心里怒骂,阜烟这个小贱人,居然和买衫打的火热,那可是她的丈夫。
虽说她不要,但是也不允许买衫同别的女人亲热。
隔壁不堪入耳的声音不停地传入朴真的耳朵里,朴真挣扎了好久,好不容易吐掉了嘴里的袜子,站起来破口大骂。
隔壁的声音过了好一会终于停了下来。
房门突然被打开,买衫抱着阜烟,两人还严丝合缝的胶着在一起,在她面前达到了巅峰。
朴真恶心的想吐。
“狗男女,给我滚。”
阜烟从买衫身上下来,笑吟吟的看着朴真,对买衫道:“瞧,你的夫人生气了呢。”
买衫赤裸着身体往前走了一步,朴真看着他的分身一点点的支棱起来,瞪大了眼睛。
阜烟往前一推买衫:“你快去安抚一下她呀,别吃醋了,醋也会把人淹死的。”
买衫朝朴真走过去,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唯有她双手的绳子没有解开,直接撕碎了朴真的衣服。
然后用衣服把朴真四仰八叉的绑在椅子上。
阜烟听着朴真的辱骂一声声小下去,到后来的求饶。
整整两个小时过去了。
朴真睁着空洞的眼神,什么声音都说不出来了。
阜烟看着还精力旺盛的买衫,恐怕没有一个小时,也完不了。
算了,有点无聊,还是去睡觉吧。
第二天,阜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看望朴真。
朴真跟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
阜烟朝她身上掐了一把,朴真吃痛才睁开眼睛,使劲的瞪着阜烟。
阜烟笑了起来,真是太好了,心里太爽了。
想当初,她那么卑微的求助朴真,让她帮忙逃到东国来,朴真那么高傲,掌握着自己的命运。
那时候阜烟就想,别让朴真有一天落在自己手里,否则自己绝不会放过她。
如今朴真的命运就掌握在她手里,果然是风水轮流转了。
“啧啧,瞧瞧这全身的青紫痕迹啊,咱们的买衫夫君啊,可真是狠啊,一点也不懂的怜香惜玉。”
“你瞪我干什么?不是你吃醋了,我才把夫君让给你的吗?怎么样?夫君厉害吧?威猛吧?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了,娄煜受伤了,瘫痪了,以后再也站不起来了,这个男人伤透了我们俩的心,他落到这个下场,你有没有高兴一点啊?”
一直睁着空洞眼睛的朴真听到这句话,嗖的睁大了眼睛。
“你说真的?”
“是啊,你在华国不是有眼线吗?派人打听一下不就得了?听说是顾离派的人呢,他都坐牢了,自身难保了,没想到还有这个能耐呢?这不是你们一起计划的吗?你似乎还很吃惊?”
朴真的眼神注视着阜烟:“你真的不爱他了吗?”
阜烟自嘲一笑:“他把我害到这种地步,我恨死他了,你不会还爱着他吧?要不是他对你父亲施压,你也不会嫁给买衫吧?”
是啊,她是恨娄煜的,是他把自己害到这种地步。
从前朴家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骄傲的大小姐朴真,成为了买衫肆意摆弄的女人,她怎么甘心?
就算是恨,她也要亲自报仇。
朴真挣扎着起来,去联系自己的眼线,求证这件事的真假。
传递完信息之后,她穿过花园,想要回到房间。
“你踩到我的风筝了,你要赔我。”朴真被一个小女孩抓住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