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品竹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声音尖锐充满了不耐烦,“怎么会这样?可是,可是我都说了那么多遍了,听音没说她去哪儿啊!”
夏心冰的希望,又少了几分。
费品竹在客厅里,陪着两个人坐了一会儿,这才上楼。
到了楼上,她关上了房门,等了好久,见楼下没人了,这才拿出一个手机,拨打出去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终于被接听。
“喂?”
“表姐,是我!”费品竹低声开口,“表姐,听音真的得了肾衰竭,原来那一次我真的没听错!”
“嗯,我知道了。你没说出来她现在在哪儿吧?”
费品竹摇头,“没有,我才不要让她回来,让我给她捐肾!都是姐姐,凭什么要我?”
“对,你可千万别说,顺便有时间,就叮咛听音,也别说漏了嘴。不然听音回来了,就是要你的肾了。都是姐姐,她还是大姐呢。”
费品竹瞪着大大的眼睛,“可是,可是如果他们没发现听音的病怎么办?我要不要打个电话提醒一下?”
“千万别!你想啊,听音知道自己生病了,还不要赶紧回家?”
“可是万一……”费品竹有点踟蹰,毕竟是她亲妹妹。
“呵呵,别着急啊,如果你妹妹真的因为病重死亡,还是死在安沐家里,你猜,你妈妈会怎么样?”
费品竹想象一下那个后果,当下眼睛亮了,满脸得意和欣喜:“妈妈肯定恨死她了。”
“对啊,以后,你妈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费品竹被这声音,蛊惑的点了点头。
封家别墅。
安沐哄着夏听音睡过去后,就走到书房里,封枭此刻正在里面加班。
她走到封枭身边,虽然知道不应该打断对方,可仍旧询问:“听音的身份,查出来了吗?”
封枭抬眸瞥了她一眼,“就这两天了。”
安沐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她也是个可怜人。”
封枭听出了这话里的同情,放下手中的工作,伸手一捞,将安沐抱进怀中坐好:“没事,一切有我。”
安沐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可是……”
“看来,是我做的还不够,让你有时间和精力去胡思乱想……”话落,封枭就低下了头,密密麻麻的吻,直接就让安沐的思想跑飞了。
一吻落下,他一把推开办公桌上的文件,将安沐放在上面,背后是冰冷的办公桌,上面是滚烫的身躯,这冷热相夹,安沐徒然觉得,身体敏感到极致,一种密密麻麻的痒意和躁动,从小腹油然而生。
接着,男人的大手,一把扯开她的睡衣,在她颤抖的娇嫩身躯上,一一采撷,最后落在了某个私密处。
男人手指一戳,安沐敏-感-处被揉-捏,身躯顿时一绷,双-腿-夹-紧,“唔……!”
她用力推开男人的手,小脸绯红:“别,封枭,别用手……”
封枭坏坏一笑,“好。”
将手指拿开,他快速褪去自己的衣衫,屈身而上……
这一晚,到最后,安沐的确没有精力再胡思乱想,她沉沉睡到第二天。
第二天,安沐正在上课,突然接到了家中保姆的电话,“安小姐,夏,夏小姐不见了!”
安沐噌的站了起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