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申屠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他并未慌乱,侧身躲过攻击,同时伸手夺下王亦语的短剑。两人瞬间展开近身搏斗,拳掌相交,火花四溅。
王亦语招式凌厉,而宇文申屠则以灵巧的身法应对,一时间难分胜负。在激战中,宇文申屠抓住一个破绽,一脚踢中王亦语的腹部,使其倒退几步。
“你究竟是谁?为何要行刺我?”宇文申屠皱眉问道。
王亦语捂住受伤的腹部,咬牙切齿低沉地说道:索你命的人“受死吧!”她再次扑向前,使出全力发起攻击。
宇文申屠竭力抵御着王亦语的凌厉攻势,他深知眼前之人实力非凡。恰在此时,屋外传来一阵喧闹之声,仿佛有众多人正逐渐逼近。
“不妙,他们追来了!”宇文申屠沉声道,他眼神迅速扫过四周,寻觅脱身之法。
旁边前来给宇文申屠报信的那名属下,原本见这蒙面男子与自家少主交上手,便站在一旁伺机偷袭王亦语,然而尚未等他寻到时机,便听闻外面传来响动。
“少主,莫要恋战,寻得良机,速走。”言罢,他直接从腰间抽出软剑,迈步朝门外走去。
宇文申屠见状,亦不再多言,再次提剑朝王亦语攻去。
王亦语也从腰间抽出软剑朝着宇文申屠攻去。
屋内剑光闪烁,两剑交错,两人的身手都极为矫健。王亦语招式凌厉,而宇文申屠则防守严密,一时间难分胜负。
屋外,不过片刻功夫宇文申屠的手下便被南笙身边的黑衣人给斩杀了。
南笙有点惊愕的看着刚刚那位如同鬼魅不过十招就斩杀宇文申屠手下的黑衣人,心中暗暗咂舌,这些人是阿语从哪找来的,下手稳准狠。比一般暗卫厉害多了。
宇文申屠见形势不利,虚晃一招后,趁机破窗而出。
王亦语岂会让他轻易逃脱,紧随其后。
南笙也带着黑衣人追了出去。
夜幕下,几人在驿站外展开一场激烈的追逐。
宇文申屠借助驿站地形巧妙周旋,但王亦语和南笙紧追不舍。
最终,宇文申屠被逼至驿站门口,再无躲藏地方,他转身面对王亦语和南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你们究竟是何人?竟敢向我出手?究竟是谁指使你们前来?宇文申屠沉声喝问。
王亦语冷哼一声,嗓音低沉地道:“无需知道我们是谁!今日便是来取你性命的。”
“你也无需知晓我们的身份,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你只需明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宇文申屠面色骤变,他深知今日恐怕难以全身而退。然而他身为宇文家的少主,又岂会轻易认输。
他深吸一口气,手中长剑舞动,如疾风般朝着王亦语扑了过去。二人瞬间交缠在一起,剑影交错,生死悬于一线。
恰在此时,一道黑影如疾风般骤至,投身于战斗之中。宇文申屠定睛观瞧,竟是他先前派出去探路的下属。
他心内一喜,以为援军已至。孰料,那名下属却骤然剑势一变,刺向了宇文申屠。
宇文申屠猝不及防,胸前被划出一道血口,鲜血汩汩而出。
他圆睁双目,难以置信地凝视着自己的下属。“你……你竟敢背叛于我!”
“呵呵,宇文申屠,让你死个明白,背叛?非也,我从未背叛过我的主公,你以为你还能逃脱吗?”莫要再挣扎了,下属冷笑言道。
宇文申屠咬牙切齿,他知道自己今日已是凶多吉少。但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他还想留下线索让家族为他报仇雪恨。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施展出了宇文家的绝技。一时间,剑气纵横,威势惊人。
然而,王亦语和后面的黑衣人首领早有准备,她们联手抵御,丝毫不落下风。
最终,宇文申屠力竭倒地,气息奄奄。他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王亦语见宇文申屠没了反抗能力,便看向南笙,南笙也冲着王亦语点头,然后南笙从腰间抽出软剑,朝着宇文申屠走过去。
南笙走到宇文申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宇文申屠试图抬起头,但身体已无力支撑。
“你……们到底是谁?为何要……杀我?”他艰难地问道。
南笙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
宇文申屠,恶有恶报,今日便以你之命,贺我新婚吧,其他的,“你无需知道太多,下去阎王爷面前你就会知道,受死吧。”话音刚落,她手中的软剑如毒蛇般迅速刺出,准确无误地穿透了宇文申屠的心脏。
宇文申屠的双眼逐渐失去光彩,身体也停止了抽搐。南笙拔出软剑,轻轻擦拭着上面的血迹。
王亦语走上前来,查看宇文申屠是否真的断气。确认后,她松了口气。
“这次的任务总算完成了。不过,这宇文申屠倒是有些棘手,若不是我们计划周详,还真难以将他置于死地。”王亦语说道。
“是啊,但好在一切顺利。接下来,我们要尽快处理现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南笙冷静地分析道。
一群人默默开始清理战斗痕迹,她们将宇文申屠随身的贵重物品悉数取走,伪装成匪寇劫财害命的模样,接着点燃驿站,以销毁所有证据,那些贵重物品则交由黑衣人带回交差,随后一行人悄然隐没于夜色之中……
许府,许言卿,还我命来!你这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还我命来!我全家死得好惨啊,死的好冤啊,你快下来陪我吧!梦中的南笙一身血红的嫁衣,七窍流血的对许言卿开口道。
许言卿被噩梦惊醒,他坐起身来,大口喘气,额头上满是冷汗。
“公子,您怎么了?”下人闻声赶来,关切地问道。
许言卿定了定神,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然而,他的心中却充满了不安。他总觉得那个梦是某种预兆,可又说不清具体是什么。
今日赴镇国将军府参加王宇婚宴,见其新妇,虽覆喜帕,然身形与南笙酷似,归后自己便心神难宁,几经辗转好不容易入眠,却又陷噩梦之境。
一夜过去,许言卿一直心神不宁,他决定去找自己父亲商量。“父亲,我最近总是梦见南笙找我索命,儿子感觉要有大事发生。”
许父听后,眉头微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事都过去那么久了,我儿还未放下?”许言卿思索片刻,“儿子早已放下,可近日不知为何,老是梦魇。儿子感觉不妥。”
许父沉默了一会儿,道:“或许是你多虑了,但还是小心为上。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外出,出门叫上打手保护你的安全。”许言卿点了点头,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但还是隐隐觉得不对劲。
尤其昨日见到那个形似南笙的少将军夫人以后,这种不安的感觉就越来越强烈。
等到上朝的时候,许言卿就知道自己的不安从何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