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蟹。”
刘楚淼从后殿走了出来。
一听到刘楚淼的声音,老蟹赶紧用蟹钳夹住了古道的长枪,二人逼近老蟹说道:“就打到这吧,我家小姐来了。”
说完之后,老蟹发力将古道推开,两人各退后两步。
古道拿着长枪上下打量着从内殿出来的女子,绿衣小妾连忙趴上了来,哭诉道:“大人,就是她,她不光拆了您的水晶宫,打伤了我,还有景婉那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还带着她进了您的内殿,把您宝香塌底下的秘密都给说出去了,您可一定要为我们报仇啊,大人。”
“什么。”古道听完绿衣小妾的话之后,提着枪就往前走了几步:“你这小丫头是哪里来的,敢来爷爷的地盘撒野!”
“管的可真宽,你就是古道河神啊,知不知道老娘在这溜溜等了你tm一个礼拜了,看鞭!”
刘楚淼懒得跟古道废话,带着满腹的怨气提着鞭子就直接打了过去,打的古道措手不及拿枪就挡了过去。
其他的人赶紧躲在一旁,看着两人打的难解难分旗鼓相当,场面异常激烈,一招一式都是奔着弄死对方去的,兵器偶尔抡到柱子上,打的柱子直接断开,弄的水晶宫又一次摇摇欲坠。
“不要打了,我求求你们了。”穿着蓝衣的景婉看着已经残破不堪的水晶宫,哭着对打斗的二人喊道。
刘楚淼的鞭子缠在古道的枪头上,她看了景婉一眼:“要不出去打?”
“哼。”古道刚想嘲讽就看到了刘楚淼持鞭的手腕下,一块精致的龙纹印记。
“你。”古道震惊的看着刘楚淼:“你怎么有这样的印记,龙王是你什么人?”
刘楚淼看了一眼手腕,赶紧把衣袖撸上盖住文印:“你管我呢,要打就打,谁家打架还拼爹啊!”
老蟹赶紧上前,用手指敲着手腕:“小姐,咱能拼就拼一下吧,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了。”
“是吗?”刘楚淼收回鞭子,转身坐到了河神椅子上:“没劲,那我不打他了,你告诉他吧。”
老蟹介绍道:“我家小姐是敖沣三公主的独生女,也就是龙王殿下的外孙女。”
“诶呦,这这这……”古道赶紧放下兵器,半跪行礼:“下官不知道您是龙王殿下的…失敬失敬。”
一旁的小妾们此时都看傻了眼赶紧跟着古道一起跪下,只有那个穿绿衣的小妾还呆呆的站在原地,她以为刘楚淼只是哪里来的野丫头,没想到她背后居然有这么大的势力,直到有人拽了她一下,她才如梦初醒,赶紧跟她们一起跪下,生怕被刘楚淼注意到。
刘楚淼不经意的看了老蟹一眼,老蟹点点头退出了水晶宫,然后刘楚淼挥了挥手:“客套话就别说了,你看看你还认识她不。”
古道顺着刘楚淼手指的方向往内殿门口一瞧,只见一个女鬼的冤魂此时满脸怨气的瞪着他。
古道犹豫的看着小霞:“这位是…”
刘楚淼补刀道:“害的人太多了记不住了吧,你屋里那个墨精棺材里可有不少玩意儿啊。”
古道摸了一把脸上的汗:“小姐,那些个东西,都是下官年轻的时候犯的一些错误,我现在已经及时改悔了。”
刘楚淼把手肘撑在腿上:“一会儿再废话,先说说你把水结界设在哪了。”
“小姐,您说笑了,我哪敢私设结界啊,这这这…”
刘楚淼从装着小霞尸骨的匣子里拿起一根骨头,指着骨头说:“现有物证在此,这个匣子是一个红鱼精说从你这亲手拿的,你还不老实交代?”
古道震惊的看着那根腿骨上的网状裂痕,又重新看向了那个匣子,略微思索了一番之后,他拿起长枪直接刺向了景婉:“贱人,我当初明明让你随便拿一套殿外的尸骨给他,你到底是从哪拿的骨头,来陷害于我!”
“诶!”
眼看枪头就要刺到景婉的鼻子了,刘楚淼赶紧飞出鞭子卷住了古道的长枪,景婉感觉一阵枪风拂过,吓的她紧紧闭上了眼睛,等她再一睁开眼睛的时候,长枪已经从古道的手中飞了出去,直接扎到了一旁的窗框上。
眼见灭口不成,古道赶紧跪地喊冤:“大人啊,下官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啊,当初那条红鱼精来求我庇护的时候,下官嫌他吵闹,就想着随便给他一套不幸落水的尸骨打发他走,我也不知道这个死丫头是从哪里找到的尸骨,这个这个…您可不要冤枉了下官啊。”
刘楚淼笑着捋了一下头上的碎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又不是你的上司,大家级别一样都是河神,你只不过是冲着我姥爷的面子称我一声小姐,就是你私设结界,扣押魂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有什么权利惩罚你呢。”
古道依然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他不明白这丫头明显就是来找茬的,又待了这么多天,怎么可能高高拿起又轻轻放下,她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犹豫着问道:“小姐,您这是…”
刘楚淼从古道的宝座上走了下来,悠然的朝门口走去,看着门外回来的老蟹,刘楚淼转过头仔细的欣赏着古道此时的表情:“专业的事当然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干了,水典叔叔。”
一个看起来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迈着四方步在老蟹的陪同下慢慢走了进来。
“小姐。”水典对着刘楚淼微微一欠身。
“您客气了。”刘楚淼赶紧将水典扶了起来:“这边这点事,老蟹都跟您说清楚了吧。”
“是的,龙王殿下听闻此事非常生气命我等一定彻查此事。”
“行。”刘楚淼往外看了一眼水典带来的专业团队:“你回去告诉我姥爷让他少生点气吧,都多大年纪了,,还有啊水典叔叔,我不是你们部门的,那接下来的事我无权干涉,就不管了,你们自己看着来吧。”
“是。”
看到是水刑司的司长大人亲自过来,古道吓的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司长大人,下官…下官。”
刘楚淼瞄了古道一眼:“水典叔叔,这家伙的嘴很硬,不用点手段我估计他不会招,而且我觉得咱们家那个水字一号牢现在可以打扫出来了,怎么不得借他住个千八百年的,都是提议,我随便一说,你随便一听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