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阳光温柔地洒落在藏区,将巍峨的雪山映照得熠熠生辉。绿草如茵,格桑花在阳光下竞相绽放,牦牛与羊群悠然自得,有的低头啃食着鲜嫩的绿草,有的则慵懒地躺在草地上,享受着这份宁静与美好。于梦琦与央宗身着传统的藏袍,骑在高大的马背上,她们已褪去一个袖子,以便更好地照看这群牛羊。
央宗转头看向于梦琦,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梅朵姐姐,你觉得我哥哥这个人怎么样?”于梦琦微微一笑,回答道:“你哥哥不仅相貌堂堂,心地善良,而且学识渊博,真是个难得的好人。”央宗听后,捂嘴轻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那你觉得,你和我哥哥是否相配呢?”于梦琦虽然头裹洁白的纱巾,却难掩脸上的羞涩:“央宗,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来了?”
央宗笑声更甚,紧接着问道:“假如我哥哥真的喜欢你,你愿意和他在一起吗?”于梦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伤痛,她低声说道:“我恐怕配不上白玛,我这副容貌,哪个男人会愿意与我共度余生呢?”央宗闻言,急忙劝慰道:“梅朵姐姐,你千万不能这么想。我哥哥他是真心喜欢你的,他从未在意过你的容貌。”于梦琦连忙制止她:“央宗,你别乱说,这样会让人误会的。”
央宗从怀中掏出三个信封,郑重地递给于梦琦。于梦琦好奇地接过,问道:“这是什么?”央宗解释道:“这是我哥哥偷偷写给你的情书,他原本打算在你离开的时候,悄悄放在你的行李里。”于梦琦闻言,心中有些犹豫。央宗则催促道:“快拿着吧,这是他的真心。”于梦琦羞涩地接过信封,央宗又催促她:“去吧,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读一读,这可是我哥哥的真心话啊。”
于梦琦将情书小心翼翼地放进怀中,随后挥动缰绳,骑着马向雪山脚下的方向疾驰而去。央宗目送她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声。然而,她的笑声还未落下,白玛便骑着马匆匆赶来。白玛一见妹妹,便焦急地问道:“央宗,你是不是动了我的东西?”央宗笑着反问道:“哥,你丢了什么东西?”白玛羞红了脸,生气地回答道:“你……你管我丢了什么东西!快还给我!”央宗哈哈大笑,回了句“晚了”,随后一甩马鞭,骑着马向远方奔去,留下一串清脆的欢笑声。
而在敢掸复兴山的民盟武装营地内,李良孤独地坐在操场边的石凳上,目光凝视着清晨那渐渐被朝霞染红的天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怅惘。他情不自禁地深深叹了口气,低声呼唤着那个铭刻于心的名字:“雪燕,我很快就会回到你身边,你一定要等我。”
正当李良沉浸在这份对爱人深深的眷恋与思念之中时,他突然感到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过神来,转身望去,只见王亚克正站在他身后,脸上洋溢着那熟悉的爽朗笑容,手中递来一根香烟。两人点燃香烟,并肩坐在石凳上,仿佛又回到了那些并肩战斗、共历风雨的日子。
王亚克瞥了李良一眼,打趣地问道:“怎么?是不是又在想你的那位朋友了?”李良轻轻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而深邃的光芒。王亚克深吸一口烟,缓缓地吐出烟圈,语重心长地说道:“其实,在我们展开营救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无论彤彤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坚定地守在她身边。你也应该学会释怀,这样一味地思念却又无法接受她现在的模样,对自己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的折磨呢?”
李良沉默片刻,吐出一口烟圈,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坚定:“你别听苏敏胡说八道,我一直把那位女孩当作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看待。我有自己的妻子。”王亚克闻言,眉头微微一挑,好奇地追问道:“我听你跟彤彤提起过,说你早晚会让她见到你的妻子,她现在还在泰国吗?”李良顿了顿,眼神变得愈发深邃,仿佛穿透了时空的界限:“等一会儿,你就会见到她了……”
话音未落,李良口袋里的卫星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急忙掏出电话,按下接通键。谭娜焦急的声音立刻从电话那头传来:“老公,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听到谭雪燕关切的话语,李良心中一暖,立刻回应道:“雪燕,你在哪里?你安全了吗?”电话那头,谭雪燕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我已经安全了,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李良的眼眶微微湿润,他坚定地说道:“好,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与此同时,远在敢掸的朱雀公馆内,气氛却是截然不同。朱安邦眼睛紧盯着电视屏幕上的新闻,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站在他身旁的朱明明早已是汗流浃背,战战兢兢。电视荧幕上,彤彤正对着众多记者的话筒讲述自己被朱明明绑架的经历,并指证朱明明的种种恶行。然而画面突然一转,敢掸的女主持人出现在屏幕中:“根据我国警察部门的调查证实,段小姐的言论是对朱明明总经理的诬蔑。朱总经理近期一直在我国首都望阳从事慈善事务,根本不存在绑架等犯罪行为。同时,我国还有9名将军可以为其作证……。”
听到这里,朱安邦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猛地甩手给了朱明明一记耳光,怒骂道:“上次我帮你擦了一次屁股了!这次你又来了,还敢惹姓段的。你难道不知道他们家在泰国的实力吗?”朱明明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泪水夺眶而出,她哀求着父亲放过自己。然而朱安邦却更加恼怒地抄起手杖朝女儿挥舞过去,紧接着公馆内传出一阵阵凄厉的哭喊声。
上午的阳光洒满复兴山的山林,四辆军用卡车整齐地停在小学改建的军营门外。民盟的战士们热情高涨,正忙碌地从车上卸下装满武器弹药的木箱。他们利落地用小推车将武器运往营房,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营长满脸喜色地坐在办公室里,接着电话。他声音洪亮地应道:“哎!好好好,司令,您放心,我会抓紧时间让他们投入训练,绝对不让您操心……”挂断电话后,营长满意地靠在椅背上,拿起办公桌上的武器清单仔细翻阅。
这时,一名年轻战士急匆匆走进办公室,报告道:“营长,教官们要明天才能到。”营长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焦急之情溢于言表:“明天才能到……这可如何是好?”年轻战士灵机一动,提议道:“要不先让那五位先生临时充当一下教官?他们的战斗力,您也是心知肚明的。”营长眼睛一亮,当即拍板:“好!就这么办!”
营房门口,年轻战士向李良和王亚克说明了情况,希望他们能临时充当几个小时的教官。李良苦笑着摇摇头:“对不起啊,我们最近实在是太累了,真的没精力再帮你们训练战士了。”年轻战士听后,失望地转身离去。
王亚克好奇地问李良:“咱们为什么不帮民盟武装训练士兵呢?”李良掏出烟,递给王亚克一支,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串烟圈:“唉,这片土地上的事情我已经看透了。从张齐福到罗韦蒙,再到现在的黄有为,他们哪个不是借着为民的名义干着罪恶的勾当?谁能保证这支打着‘光复’旗号的武装将来不会步黄老怪的后尘呢?”王亚克听后,深有同感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正当李良准备回营房收拾东西时,他的目光突然被正在检查新枪的民盟战士吸引。他大步走过去,拿起一把95式步枪仔细审视起来。然后,他转头对那名年轻战士说道:“通知战士们做好准备,10分钟后靶场见。”说完,他利落地拿起一把手枪,转身离开了。
视线转向中国香港,警察总部大楼的庄严之下,一场紧张而有序的行动正悄然铺开。姜Siri身穿白色西装衬衫,外披坚固的防弹背心,西裤上挂着手枪与弹匣,显得英姿勃发。在两名同样装备齐全的警员陪同下,他稳步走出大门,登上一辆警队冲锋车。其他警员们,或穿防弹背心,或戴防弹头盔,亦或是警察贝雷帽,手持mp5冲锋枪或雷明登散弹枪,纷纷迅捷地上了停在楼外的警车。与此同时,在特警训练场上,一队武装到了牙齿的飞虎队员,鱼贯登上停机坪上的两架直升机,随后直升机掀起巨大的轰鸣声,振翅升空。
在某豪华KtV的幽暗包厢内,一名老男人正搂着陪歌女郎唱得痛快。突然,门被猛然推开,服务生引着身穿防弹背心的警员走入。老男人惊愕之余,急忙询问来意。警员冷静地掏出证件,随即将其牢牢拷住,并从他身上搜出了一小袋晶体状物品,那是罪恶的证据。
熙熙攘攘的茶餐厅内,一名男子鬼鬼祟祟地将桌下的皮包踢给对面的人。这一举动没有逃过后座三名顾客的眼睛,他们突然起身,掏出枪对准了这对可疑的男女。另两名顾客也站起来,亮出警察证件,然后从容地从桌子底下取出皮包。拉开拉链,眼前赫然出现了一袋袋晶体状物品,暗藏的秘密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海面上,一艘破旧的渔船甲板上,飞虎队员的英勇身影映入眼帘。一名队员将一名扮成渔民的犯人牢牢按在地上,并拷上手铐。另两名队员手持m4A1步枪,严密监视着其他五名已被拷住双手、蹲在地上的犯人。直升机在渔船上空盘旋,机上的狙击手手握狙击步枪,通过瞄准镜密切注视着甲板上的每一个动静。六名飞虎队员持枪警戒,小心翼翼地走进船舱。在确定无犯人藏匿后,一名队员从同伴的背心上取下断线钳,剪断了一个大木箱上的铁条。木箱内,一包包晶体状物品赫然在目,袋子上“双狮地球”的标志令人触目惊心。
香港警察总部的大楼内,气氛紧张而肃穆。几位身着西装和便装的阿Sir紧紧围绕在一名身穿警服衬衫的女警电脑桌前。电脑旁,朱小辉那部镶满钻石的黄金外壳手机格外引人注目,它里面隐藏的,正是他与家族成员精心策划的罪恶网络,而今天,这张网终于被警方撕开了一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