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初此时已经被药性完全侵蚀,在0809的帮助下才能勉强保持清醒。
听着对方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她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身,快速躲了过去。
身体虚软无力,连站都站不稳,她扶住一旁的架子,尽力提高声音喊了一句:“白祁!”
白祁就隐匿在附近,看见齐未青进入房间的那一瞬便立即绷紧了身体。
他想冲进去,却不知房内具体情况,又顾虑着少女的态度和名声不敢贸然行动。
直到听见对方的呼喊声,才骤然破窗而入。
齐未青已然彻底失去了理智,像是没看到突然出现的男人一般,转过身再次朝少女扑去。
“小美人儿,别跑啊,本公子会好好疼爱你的!”
白祁周身冷肃,眸底掠过一抹浓重的杀意,直接抬腿冲着对方胯下狠狠踹了上去。
“啊——”
“嘭——哗啦——”
随着杀猪般的凄惨叫声猛然响起,齐未青整个人撞到身后的桌子上,茶壶茶杯立时碎了一地。
他捂住自己下边,脸色涨红,疼得满地打滚,冷汗顺着额角慢慢滑落下来。
“谁……竟敢踢小爷……我、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白祁没再理会对方,赶紧将少女娇软的身子揽进怀里,大手在那张滚烫的面颊上抚了抚。
“初初,你怎么样?能听清我说话吗?”
温梨初贝齿咬着下唇,徐徐睁开眼睛,感受着近在咫尺的气息,樱唇轻启。
“白祁,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我、我好难受……”
白祁没有犹豫,应了一声“好”,径直将少女打横抱起,离开了房间。
……
筵席上,宋淮之偏眸看了眼身边空着的位置,不知为何,莫名感觉心绪难宁。
他朝站在后面的小厮招了下手,正打算让对方去看一下少女那边的情况,余光便瞥见上首位置的裴澈倏然站了起来。
对方面色阴沉,浑身气息冷寒,起来后二话没说,直接转身朝着后院的方向大步而去。
“皇上,您这是……”
离对方最近的瑞王不知发生了何事,一脸茫然,回过神后赶忙让瑞王妃起身,两人跟着一起追了上去。
宋淮之见此眸光一暗,想到正在后院换衣裳的少女,心里那股不安的情绪瞬间扩大了几分。
“大人,这……”
“过去看看。”
放眼整个瑞王府,能让裴澈有这么大反应的,除了初初,他再想不出第二个人。
“是。”
宴会主人与两位身份地位最高的人都离开了,其余众人当即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这皇上怎么忽然走了?莫不是瑞王府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不像,赵大人没瞧见方才瑞王与瑞王妃的神情吗?不过无论如何,今时不同往日,皇上的事不是你我可以妄议的,咱们还是安心喝酒吧!”
“是是是,钱大人说的是,是下官失言了。”
裴楚音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缓缓攥紧手中的帕子,神色纠结不甘。
原本她是打算等到时机差不多时,便找个借口带几位贵女到后院去,撞破那个贱民与齐未青的奸情。
但她万万没有料到,皇上竟然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去到那边!
如此一来,还有谁敢跟着她过去?!除非是嫌命长了!
裴楚音心中异常焦急,思索片刻还是从座椅上“唰”的一下站起,对身边的婢女道:“去后院。”
不行,她绝对不能错过这次机会,就算没有其他人,她也要自己去抓奸!
大不了……之后再将消息放出去。
不管怎样,她都绝不允许那个贱人再继续待在宋淮之身边!
……
白祁为了躲避暗卫营的追踪,这段时日都是居无定所。
带着少女从瑞王府离开后,一时无处可去,便随意选了一家客栈,找到一间无人的客房跃了进去。
“唔、别走……”
温梨初被轻轻放倒在床榻上,察觉到微凉的身躯要离开,急忙圈住对方的脖子又把人拉了下来。
白祁也中了药,只是吸入的香料不多,一路上一直都在用内力压制着自己。
现下被少女这么一拉,整个人覆到对方曲线分明的娇躯上,呼吸霎时乱了一拍。
他眸色微暗,喉结上下滚动,带有薄茧的指腹自少女晕红细腻的脸颊上摩挲而过。
随即下移来到饱满莹润的唇瓣上,用力压了压。
“初初,我是谁?”
之前他以裴澈的名义与少女交颈而眠,心里曾无数次幻想过,对方能叫出自己的名字。
这一次……他不想再当任何人的替身。
温梨初已经神志不清了,根本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
她下意识抬起身朝着那抹凉意紧紧贴去,口中喃喃自语:“夫君,初初好难受……”
说完,见男人还是一动不动,顿时低低呜咽起来:“呜呜呜……夫君是不是不喜欢初初了……”
白祁本就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瞧见少女这副模样,呼吸立马急促了几分,眸中满是心疼。
他垂首在对方的樱唇上啄了一下,又沿着侧脸游移至泛红的眼尾处,细细亲吻,柔声安抚。
“乖,初初不哭,夫君最是喜欢初初。”
柔若无骨的手臂紧紧缠绕在脖子上,白祁只觉得少女似一滩柔软的温水般,将他的所有感官全部包裹、占据。
他重重喘了一口气,稍稍支起身看了眼那双泛起潋滟水光的漆黑杏眸,长指捏住对方的下巴,再次对着微张的殷红唇瓣吻了上去。
“唔……”
两唇相触,温梨初身子一颤,体内的燥意得到抚慰,不禁闭眼轻吟一声,仰头热情地迎了上去。
宽大的床榻上,一男一女紧密相拥,彼此之间再没有一丝缝隙。
许久之后,修长的大手开始慢慢下滑,掠过凹陷的腰窝处时,又慢又重地揉捏了几下。
最后停在腰间的系带上,轻轻一拉。
浅色衣衫随之飘落而下,玄色外衣紧跟着覆在上面。
少女犹如一根浮木般,全身心依赖着对方,娇软地承受着男人越发猛烈的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