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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呼延塞雅一起过来的护卫,一看她那势在必得的眼神,就感觉大事不妙。

“公主,太危险了,咱们走吧......”护卫苦口婆心地劝道。

“要走你们自己走,我要进去看看情况。”

呼延塞雅一向是个想做什么就必须达到目的的人,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认真起来也不是个笨人,很快就看出来了山匪巡逻的规律,找了一个换防的空挡带着人摸了进去。

再说阮宗这边,听到消息的阮宗,第一次知道心急如焚是什么的样感觉。

“阮大人,必须把公主就回来啊!”罗蝎着急,呼延塞雅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回去怎么交代?

阮宗尚能保持几分冷静,但也觉得事情棘手。

首先,他们不知道呼延塞雅那边究竟是什么情况,不知道她已经深入到什么地步了。

他们的确不怕那些山匪,就算真面对上也能赢,但就怕现在突然杀进去,让呼延塞雅那边陷入危险。

“不能大张旗鼓的进去找人,万一塞雅还没被发现,我们岂不是让她陷入危险。”阮宗道。

“那怎么办啊!”

“让我想想......让我再想想......”

阮宗陷入两难的境地,呼延塞雅那边却是一切顺利。

他们摸进去之后找到了山匪的厨房,打昏了几个在厨房准备食物的山匪,换上了他们的衣服。

“公主,这能行吗?”

一个护卫和呼延塞雅一起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酒菜。

“别废话,跟我一起。”

呼延塞雅端着托盘出去,低着头叫住了一个路过的山匪:“哎!大当家的在哪儿呢?让我给他做好吃的,这人怎么不见了?晚上说不定官兵会突袭,赶紧让大当家的吃饱才有力气!”

她刻意压低声音,还放粗了嗓门,说得又着急,一时间那人也没注意她声音不对。

那人一愣,指着不远处一个房舍:“吃饭?大当家的不是带人去处理重弩了吗?这刚准备搬走呢,人不都在放重弩的房间里......”

呼延塞雅暗道不好,看来对方是想把可疑的证据都销毁了,到时候要死了只是山匪,不连累幕后之人......

呼延塞雅朝后头的护卫道:“走,给大当家送过去,吃饱了好搬东西。”

说罢,火急火燎带着人往那山匪指的房间去了。

她去的时候正好,一个体格健壮,脸上带着一道可怖疤痕的男人,正赤膊指挥其他人搬着重弩出来。

那人身形十分高大,看上去彪悍异常,脸上一道从左到右贯穿整张脸的刀疤,看上去简直是能吓哭小孩的程度。

呼延塞雅正想着该怎么过去套话才能不被发现,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哎!厨房的!站住!你们厨房出事了......厨子被打晕了,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什么人混进来了......”

呼延塞雅暗骂一句今天真是运气不好,抬头一看对面的刀疤脸男人似乎愣了一下,看向了这边。

呼延塞雅直接将手中托盘猛掷过去,对方下意识抬手一挡,然后终于反应过来了,指着呼延塞雅道:“有人混进来了,抓住这两个人!”

与此同时,躲在暗处的几个护卫全都一跃而出,团团围在了呼延塞雅周围。

那刀疤脸男人手持一把大刀,毫不客气朝这边攻来,几招之后,竟然认出了中间的人是男扮女装。

“哈哈哈哈!我山寨今日真是蓬荜生辉啊,公主亲自驾临,怎么偷偷摸摸的呢?你要是走正门,我一定寨门大开恭迎公主!”

呼延塞雅没有放松警惕,持剑紧紧盯着刀疤脸,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别废话,我就是想亲自来问问你,究竟是什么人想要我的命!”

“呵!我陈弘一人做事一人当,只以为公主一行是商人,哪知道惹了贵人,如今被围剿也是我活该,我没有二话,是生是死,等人马来了正面碰一碰就知道了!公主何必在我身上安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呼延塞雅才不相信他说的话,指着不远处的重弩:“那东西也是普通山匪能弄到的?你当我是傻子?现在告诉我幕后之人究竟是谁,我留你一个全尸!”

刀疤脸眯起了眼睛:“好狂妄的口气!我本想着今日怕是要折在这儿了,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啊......”

刀疤脸朝着周围围上来的山匪们哈哈大笑:“兄弟们!这个女人可是闵梁公主!本想着今日官兵来了,怕是要跟弟兄们一起下黄泉去了,没想到......没想到啊!”

“兄弟们一起上,抓住闵梁公主,挟持她我们还有一线生机,上啊!”

呼延塞雅咬牙:“我以为你算条汉子,没想到是个以多欺少的小人!”

对方才不吃这套,嘲讽一下哦:“我要是真英雄,还能在这儿落草为寇?别废话!来人,给我把他们抓起来!除了公主,其他人直接就地格杀!”

瞬间,周围的山匪全都围了上来!

守在呼延塞雅身边的护卫瞬间紧张起来。

这次,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然而,就在他们几个准备拼死保护呼延塞雅离开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轰隆巨响!

与此同时,一个浑身是血的山匪跌跌撞撞跑了进来:“大当家的!不好了!官兵冲上来了!他们直接撞开了山寨的大门,已经攻进来了!”

这突然出现的,自然是阮宗所带领的人马。

事实上,阮宗在短暂的考虑之后,还是选择了立刻带着人马进来救人。

若是呼延塞雅没有被俘,他可以里应外合,若是不幸被抓,他越早来解救,呼延塞雅的危险就能少一分。

而此时,听到消息的护卫都快喜极而泣了:“是阮大人!一定是阮大人来救公主了!”

“保护好公主!马上就能得救了!”

他们话音刚落,一根箭从远处飞来,越过呼延塞雅所在的方向,直直射向刀疤脸,与此同时,马蹄声由远而近——

飞驰而来的骏马之上,阮宗手持弓弩,在疾驰的马背上稳稳拉弓,向着这边又是一箭!

他身形清瘦,在马背上拉开弓弦时,犹如一根柔韧弯曲的翠竹,看的人移不开眼。

而他的箭始终也只有一个目的,清理掉呼延塞雅周围的山匪,保证她的安全!

呼延塞雅看着已经快到近前的阮总,小声道:“风头都让他出了.....”

护卫都快急死了:“公主!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咱们先杀出去!”

呼延塞雅和护卫们利用阮宗的箭作为掩护,很快就从人群中撕开了一道口子,向着阮宗那边汇合。

呼延塞雅还不忘朝着阮宗高声道:“重弩在那边!他们想销毁证据,快派人去拦着!”

阮宗却是充耳不闻,眼中只有呼延塞雅。

他一个人骑着马,周围几个护卫为他开道,很快就跟呼延塞雅接上了头,但与此同时,他们几个先来的,也被更多的山匪围住了。

呼延塞雅有点着急:“怎么只有你们来了,大部队呢?”

“等不及了,大部队在后面,撑住半炷香时间他们很快就到。”

那刀疤脸刚刚险些被阮宗的箭射中,这会儿正狂怒不已:“好啊,来一个不够,今日还要送上门一双?小的们,给我把这对男女都抓住!老子还当什么山匪,直接飞黄腾达哈哈哈哈!”

呼延塞雅忍了又忍,没忍住破口大骂:“你抓了我们只有死路一条!你背后的人还怕我们抓住你们严刑逼供,护着不让你死,你到好了,把我们抓了,你的靠山直接把你灭口信不信?”

然而这种时候,对方很明显是听不进这些的。

山匪们已经杀红了眼,都指望着用呼延塞雅去换一线生机,

阮宗下马之后弃了弓弩,抽剑和呼延塞雅相对而立,背靠着背,互相掩护。

“待会儿大部队来了我断后,你先走。”阮宗道。

“不可能!上次已经让你受过一次伤了!”呼延塞雅矢口拒绝。

“塞雅!”阮宗加重语气:“你擅自行动的仗我还没跟你算!”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跟个鹌鹑似的,不会为自己考虑,我至于以身涉险来帮你探探背后的消息吗?好心没好报!”

两人没有交过手,但是现在配合却十分默契,在几个护卫的殊死保护之下,斩退了一波又一波的山匪。

而后面的官兵也终于在这个时候赶到了,从后面开始击破山匪们的包围。

阮宗松了口气:“还好来得及时......”

话没说完,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凌厉的风呼啸而至!

只见那刀疤脸竟然运起内功,踩着其他人的肩膀提刀冲了过来!

他动作极快,阮宗反应过来的时候刀锋几乎已经贴面!

就在这时,一股大力拉着阮宗一让,堪堪避过那凌厉的刀锋,然而那只拉开他的手却是受了伤——

呼延塞雅倒抽一口凉气:“妈的!疼死了!阮宗!你要是敢事后骂我就是没良心!我都为了你受伤了!”

阮宗真是心都跟着漏跳了一拍,被呼延塞雅那带血的胳膊刺痛了双眼!

也是这时,外围的官兵杀出来一条血道,杨太守和罗蝎匆匆赶来。

“都给我抓起来!全都带走!”杨太守指着刀疤脸道:“尤其是这个山匪头子,巧言令色,狡诈异常,抓到之后谁也不许跟他交流,直接给我把嘴巴堵住带走!”

呼延塞雅看着这样着急的杨太守,不住冷笑:“呵,这么小心,是怕别人问出来什么要命的东西吗?”

阮宗现在满脑子都是她的伤势,撕下衣袍就要给她包扎,一面道:“是陛下的意思,但这些都不重要,你的伤......”

呼延塞雅拦住他的手:“这都不重要什么才重要?你以为我提前混进来是为什么?把事情交给你这个鹌鹑性子来办,我能憋屈死!”

说完,不顾阮宗略带惊讶的目光,一指刀疤脸,朝着罗蝎道:“国师!此人胆敢伤我!我乃闵梁公主,此人大胆!给我扣下!我要单独处置他!”

杨太守顿时着急了:“这怎么行!这人理应由我大邺官员审理......”

呼延塞雅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直接对罗蝎道:“这人背后指不定还有什么阴谋,想要害我闵梁跟大邺产生龃龉,好从中获利,快抓起来!”

呼延塞雅了解罗蝎的性格,这个刀疤脸落到他们手里,不管问出什么,都是对闵梁有利的,因为是大邺先不厚道在先,这事情若是处理得好,将来两国邦交,就是一个大把柄。

果然,罗蝎很快想明白了,先一步拦住杨太守,“公主说得有理,现在受伤的是我们公主,还是在你大邺的地盘上,理应交给公主处置,若是杨太守再推脱,我就要怀疑杨太守的动机了,若是两国因此交恶,你能但得起这个责任?”

......

耍嘴皮子的事,杨太守还是嫩了点,最后刀疤脸如愿落到了罗蝎手里。

罗蝎说得也很好听,为了两国得和平,只是会对此人稍加惩戒,会把人活着还给杨太守进京复命的。

至于这个过程中能不能问出点什么,就就是罗蝎自己的本事了。

杨太守求救似的看向阮宗,阮宗眼中却只有呼延塞雅的伤势。

“先包扎。”

他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帮呼延塞雅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然后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直接把呼延塞雅打横抱了起来,放到了马背上,然后自己翻身上马,将她整个人都圈住了。

“就按国师说的办吧,我先带公主回去处理伤口了。”

说完,一夹马肚,带着人走了.....

呼延塞雅等到马儿跑出了山匪的寨子,才猛然意识到刚刚阮宗做了什么。

“你,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这么多人看着!成何体统!”

“你到处说我是你的人的时候怎么不在意体统?”阮宗的声音从呼延塞雅头顶传来。

“这是一回事吗?”呼延塞雅有些恼怒:“还有你刚刚竟然敢擅自抱我!你真是......”

“嗯,抱了就抱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呼延塞雅脸红了:“我是问你为什么抱我!我受伤的地方是手,又不是腿......”

马儿突然放慢了速度,阮宗抬手扳过呼延塞雅的脸,让她回头看自己的眼睛:“为什么?我也想问你,刚刚那刀我能躲开,根本伤不到我,你又是为什么故意挨那一刀,嗯?”

呼延塞雅被他看得脸红,想转头又做不到。

对视半晌,破罐子破摔道:“你明知故问!还不是为了找个借口把那个山匪留下,问出幕后之人,好帮你报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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