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的小日子那是越过越红火,何雨柱一下班,刚走进中院,就瞅见棒梗正在院子里撒欢儿呢,贾张氏呢,则在一旁乐呵地瞧着。
一瞅见何雨柱回来了,贾张氏那眉毛立马挑得高高的,心里头明镜儿似的,知道自个儿儿子要回来啦。
“棒梗,快回来,你爸要到家咯,咱们要开饭啦!”
棒梗一听,“嗖”地一下就跑过来了,“奶奶,咱们今天吃啥呀,有没有肉吃呀?”
贾张氏乐了,“你个小馋猫,前两天才吃过肉,这又馋啦!”
棒梗晃着贾张氏的胳膊,撒起娇来,“奶奶,咱们天天都要吃饭呢,吃点好吃的嘛!”
贾张氏轻轻戳了戳棒梗的小脑瓜,“就你机灵,那行,明天给你吃肉,今天饭都做好啦。”
棒梗一听,高兴得直拍手,“好哇,好哇,又有肉吃咯!”
何雨柱看到这情形,心里头直犯嘀咕,这都五八年了,贾家还这么大手大脚的,等明年政策一变,怕是没多少舒坦日子咯。
贾家现在这日子,看似繁花似锦,实则烈火烹油。
你再瞧瞧易中海和刘海中,他们工资也不低啊,可从来不像贾家这样,稍微有点钱就开始得瑟。
又是穿新衣又是吃肉的,自己心里偷着乐就得了呗,还非得闹得全院都知道,以后真要是碰上啥难事,谁会来帮衬呢?
这时候,他的思绪不知不觉就飘远了,想起以前的自己,那可真是傻得冒泡,那时候有人来借钱,自己还傻乎乎地讲什么情义,就把钱给借出去了。
结果呢,人家又是买楼又是买车的,自己倒是过得紧巴巴的,都还没开口要钱呢,人家就先跑来哭穷,说什么没钱之类的……
“哥~哥~”雨水清脆的呼喊声,将何雨柱的思绪拉了回来,“哥,你在这儿傻愣着干嘛呢,咋不回家呀!”
王建君大着肚子,站在门口也喊道:“老何,你干啥呢,饭都好啦,赶紧回家咯!”
何雨柱看着笑嘻嘻的王建君,还有一脸担心的雨水,心想:一切都过去了,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何雨柱乐呵一笑,“没事儿,我刚琢磨出一道新菜,走,回家吃饭去。”
贾张氏在门口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傻柱,瞅啥呢,你那媳妇肚子里说不定是个丫头片子呢。我们家棒梗将来可是要出人头地的,你眼馋也没用。”
易中海和贾东旭早就到院子里了,看到何雨柱在发呆,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他这是咋了。
贾东旭听了,皱了皱眉头,“妈,你别说了,有啥话回家说呗,真要吵起来,咱们可占不到便宜。”
贾张氏干笑一声,“好啦好啦,咱们赶紧吃饭吧!”嘴里还念叨着:“傻柱一看就是个没儿子的命,我看他八成生不出儿子来。”
何雨柱在小院门口可是听得明明白白,这贾张氏也太过分了,不就没让他们家蹭饭嘛,居然就成了仇人。
想到以后的贾家,何雨柱心里暗笑,看你们还能得意多久。
停好车子后,何雨柱就进屋里准备吃饭啦。
饭桌上,王建君好奇地问:“老何,你刚才想啥菜呢,在院子里愣神那么久!
要不是雨水瞅见你,你还得在那儿发愣呢!”
雨水和王母也瞧了过来,好奇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乐呵着说:“我就是瞅见贾张氏,突然冒出一句话,‘又酸又菜又多余’,然后就想起之前琢磨的一道菜!”
王建君有点惊讶,“贾张氏还能给你灵感啊,她又酸又菜又多余?快讲讲,到底是啥菜啊?”
何雨柱笑嘻嘻地说:“贾张氏不就是酸咱嘛,她家有好东西也做不出好味道。
还有啊,贾张氏之前闹事可菜了,每次都是闹得虎头蛇尾的。
你们说要是贾家没了贾张氏,他们的日子是不是能更好过些,这不就是多余嘛。”
见几人纷纷点头,何雨柱接着说:“我琢磨着可以做一道酸菜鱼,这酸菜鱼啊,得先把草鱼切成薄片,然后……”
听着何雨柱慢慢讲着酸菜鱼的做法,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最后何雨柱形容的那味道,连王建君都觉得自己的胃口变好了不少。
等何雨柱说完,雨水马上说:“哥,那咱们啥时候能吃上这酸菜鱼啊!”
王建君和王母也一块儿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何雨柱,何雨柱说:“这还不简单,等明天下班我去买条草鱼,就做给你们吃。”
雨水一听,高兴得不得了,王母这时候却来了一句:“可咱家还没腌酸菜呢,没酸菜咋做酸菜鱼啊!”
“啊……”王建君和雨水发出一声哀叹,她们把家里没酸菜这茬给忘得死死的。
何雨柱也有点小尴尬,这一个谎撒出去,还得用无数个谎来圆啊。
不过他脑筋一转,突然有了主意:“那就先做酸菜呗,我听说有个法子,能很快就做出来,要不试试看。”
几个人一听,眼睛都亮了,又开始期待起来。
雨水兴奋地说:“哥,到时候你去院子里做,让贾张氏瞧见,告诉她这是酸菜鱼,让她知道自己又酸又菜又多余。”
何雨柱听了哈哈一笑:“别闹啦,到时候贾张氏又得闹起来,你嫂子肚子越来越大了,可别碰着。”
雨水吐了吐舌头:“我咋把这给忘了,那咱还是老老实实家里做吧!”
王建君眼珠子一转:“在咱小院子里做,把香味飘出去。
然后找个时间请大茂来吃一顿,跟他讲讲这道菜,再找个借口去他家再做一次。
估计后院的二大妈肯定很乐意把这事传出去。”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自己这媳妇啊,就爱凑热闹。
他又看了看王母,发现王母的眼神也有些闪烁,得,这也是个爱看热闹的主儿。
再想到贾张氏之前说的那些话,他觉得这么做也未尝不可,等大家以后吃这道菜的时候,想到贾张氏,也算是给她扬名了。
次日下班,何雨柱拎着几颗白菜回家。这白菜呀,才刚开始包心呢,卖的人不多,现在吃着实有些可惜啦。
回到家,何雨柱就忙乎开了,把白菜洗得干干净净,切得整整齐齐,然后放锅里汆一下水,捞出来装进坛子里,再加上盐和白醋,最后把汆水的水也倒进去。
王母瞧着,惊讶得合不拢嘴:“这法子能成吗?靠不靠谱呀?”
何雨柱晃了晃脑袋:“我也不知道呀,这不就是试试嘛,除了这个法子,还有放棒子面的呢,我觉着这个更靠谱些。”
王母直摇头,对这法子可不太认同,毕竟她腌了好些年的酸菜了,可没见过这么弄的。
过了一晚上,王母早上跟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就说她早上瞅了瞅坛子,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好像腌好了呢。
何雨柱也不磨蹭,下午下班回来就买了条大草鱼,在小院子里噼里啪啦地忙活着。
最后,热油一浇,“刺啦”一声,花椒和干辣椒的香味儿一下子就被激发出来了,那叫一个香啊!
何雨柱将酸菜鱼摆上了桌,给王建君夹了一片鱼肉,笑嘻嘻地说道:“老婆,快尝尝,我感觉味道肯定差不了。
妈、雨水,你们也赶紧尝尝呀。”
王建君咬了一口鱼肉,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哇,好嫩啊,好好吃,酸酸的,特别开胃呢。”
雨水和王母也都对何雨柱赞不绝口,这道菜真的是太美味了,不仅可以吃肉,还能喝汤,酸酸辣辣的,尤其是里面的胡椒粉,要是在大冬天来上一碗,那简直是全身舒畅啊。
何家一家人正吃得开心呢,可中院的其他人家就惨咯。
尤其是贾家,贾张氏今天特意让秦淮茹杀了一只兔子,结果何家飘出来的香味实在是太诱人了。
特别是棒梗,本来还为香喷喷的兔子肉开心呢,结果何家酸菜鱼的香味一下子就把他吸引住了,哪还顾得上什么兔子肉啊。
“奶奶,我不想吃兔子肉啦,傻柱家做的菜好香啊,我们能不能去他家吃呀!”
贾张氏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当然也想去啊,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棒梗乖啊,傻柱家做的是草鱼,里面有好多刺呢,吃了会卡住喉咙的,我们还是吃兔子肉吧。”
心里却暗暗骂着傻柱,这菜今天怎么做得这么香啊,以前可没闻到过呢。
好说歹说,终于把棒梗给安抚好了,这才让他老老实实地吃起了兔子肉。
何雨柱手脚麻利,迅速把许大茂和李琳喊来,又做了一道酸菜鱼。这次还是在小院子里做的,那香味儿,把棒梗馋得口水直流,一个劲儿地嚷嚷着要吃鱼。
何雨柱这次的手艺比上次更上一层楼,火候把握得恰到好处,鱼肉鲜嫩,鱼汤更是鲜美无比。
酒足饭饱后,何雨柱满脸笑容地问:“大茂,味道咋样,这菜好吃不?”
许大茂连连点头,“柱爷,您这做菜的本事,我可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新菜简直太美味了,我还想吃呢!”
何雨柱听了哈哈一笑,“这有啥难的,你明天买条草鱼,我去你家再做一次。毕竟是新菜,我得多做几次找找感觉。”
许大茂还没来得及说话,李琳就迫不及待地点头应道,“好嘞,柱子哥,那明天就去我家做。我能不能学学呀?”
何雨柱笑着说:“当然可以啦,到时候我教你们俩,可得把笔和本子准备好,记清楚喽。”
两人听了眼睛都亮了,一个劲儿地点头。
接着,何雨柱就说起这道菜是怎么琢磨出来的,顺便把前几天贾张氏说的那些话简单提了一嘴。
许大茂听了眼睛一眯,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柱子,这贾张氏平时就爱瞎咧咧,没想到居然敢得罪你,你这是让她出了大名啊!”
何雨柱随后和许大茂咬起了耳朵,这事儿最好是“有传闻,这道菜的由来是……”
许大茂听了嘿嘿直笑,“放心吧,这事儿包在我身上,绝对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
第二天一下班,何雨柱就乐颠颠地跑到许家,在屋里麻溜地把东西拾掇好,然后指挥许大茂把炉子搬到外头,准备大展厨艺。
二大妈瞧见了,忙不迭地喊上徐春妮一块儿出去看何雨柱做菜,上次从何雨柱那儿学来的炒萝卜条可太下饭了,要是能再学一道,那可真是赚大发了。
倒是刘海中有点儿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不太好意思出去凑热闹,最后还是被吴春明生拉硬拽了出去,上次刘光齐那事儿就是个误会,大家在这院子里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不能一直不说话吧。
何雨柱也不端着,大大方方地跟刘海中打招呼,这可让刘海中心里踏实多了。
聋老太太听到外头的动静,立马变成了贾张氏,趴在窗户上眼巴巴地望着外头,看着何雨柱做菜,她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何雨柱边做菜边跟李琳念叨着这菜的做法,许大茂则和二大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道菜,刘海中也被许大茂的话吸引了过去。
许大茂这嘴皮子可真是厉害,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一个劲儿地往贾张氏身上引。
这做菜的香味儿自然而然地也传到了贾家,贾张氏一想到棒梗想吃鱼,立马就颠颠地跑过来,想着能不能多学两手。
甚至前院的人听到消息也跑过来看热闹。
何雨柱也不藏私,做菜的时候顺道跟大家简单说了说做法,当然更详细的还是跟李琳说了。
没一会儿,一大海碗香喷喷的酸菜鱼就做好了,那香味在后院飘来飘去的,把大家的馋虫都勾出来了,一个个都感叹何雨柱真是太厉害了,这鱼这么做看着就好吃得很。
闫阜贵直摇头,跟闫大妈嘟囔:“这么多调料放进去,就是把鞋帮子扔进去也好吃啊。”
闫大妈翻了个白眼,这话她上次就听过。
酸菜鱼被端进许家后,大家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回去,同时兴高采烈地议论起这次的收获。
贾张氏却不以为然,她觉得傻柱这就是在卖弄,炫耀自己厨艺高超,完全忘记了刚才她听得有多入迷。
第二天,贾张氏天刚亮就到了前院,和大家有说有笑地聊了起来,她想听听大家昨天学到了多少,好综合一下,自己也做一次酸菜鱼。
二大妈也来到前院,看到贾张氏在那里听得津津有味,不禁扑哧一笑,然后加入了大家的聊天。
二大妈突然说道:“你们知道这道菜为啥叫酸菜鱼不?”
李婶乐呵着说:“不就是因为里面加了酸菜和鱼嘛,就跟白菜炖粉条一样,有白菜又有粉条。”
二大妈点点头,“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我听说柱子琢磨出这道菜是有缘由的。”
大家一听,立马竖起耳朵,毕竟昨天他们家可是收获满满。
二大妈说道:“这是柱子看到一个人,觉得又酸又菜又多余,才灵机一动想出来的。”
随后,二大妈绘声绘色地解释起什么是酸,什么是菜,什么是多余。
贾张氏听着二大妈讲这些,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做菜,讲这些有啥用。
其他人可就不一样了,二大妈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有些人已经听出了弦外之音,原来这里说的是贾张氏啊。
贾张氏又听了一会儿,觉得没啥意思,最后就回家了。
贾张氏一走,大家可就炸开了锅,“二大妈,你刚才说的是不是贾张氏啊?”
“啊?我怎么不知道?为什么是贾张氏?”
“我跟你说……”